年下 手指要去碰触那衣襟时,几乎是颤抖着的……曹宇衡得不断深呼吸,才能够不失手直接撕开那衣裳。嫩粉色的外罩衫被他拋下了床,然后是单衣的系带……当那单薄白皙的胸膛终于暴露在眼前,他终于忍俊不住,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好色的奶头……看来是这么纯稚的顏色,却有这么色的形状……就像春梦里的爹爹一样,睁着一双清纯的美眸,双腿却把他环得死紧…… 他越说越小声,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哎,他这是自以为是呢!就算喝了催乳的药,他也不可能真正生出女人的乳房,画虎不成反类犬,反而让衡儿看笑话了。 他一面吞嚥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好美……爹爹的奶子……好香……又好甜……挺起来了……好可爱……」 衍繁月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曾体验到这样的刺激与快感了……电流从被碰触和吸吮的部位往全身滋滋乱窜,指尖和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下腹更是骚乱胀疼……他本能地挺起了胸膛,向身上的男人乞求更多。 怎么办……太久了……太久没被人碰触,以至于他都忘了……被人吸吮着胸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浑身像要化掉一样……可是……这可是在衡儿面前,他这作父亲的,这么放荡,真的好吗……? 曹宇衡赤红着眼,直起身子,一把扒下了衍繁月的单衣,连带俐落地脱去全身的衣物,然后重新压了上去。两具赤裸裸的身躯紧贴,阴茎也相叠着摩擦,那种肉贴肉蹭动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衍繁月睁着一双迷濛的眼望他,眸底短暂现出了清明。他迟疑地说:「这样……已经可以了……接下来,就只剩把那个……放进姑娘家那里……这就不用……嗬啊——!」 「爹爹,每一个步骤都要确实的练习啊……小穴……想要我怎么做呢?」 他的儿子……顶着一张与曹修存相似的脸孔,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私处……还问他小穴什么的……好羞人啊…… 那春水溢流的花穴不断诱惑着他,花穴的主人却依旧举棋不定,闭口不言,曹宇衡可是等得口乾舌燥,下半身都快要自爆了。 什……!? 「啊啊——不行……不可以……呀啊——不要……伸进来……嗬呃……不行啊……呜呜……哈啊……哦……啊……不要……搅……嗬……受不…了……哦啊……饶了……月儿……呜哦……」 曹宇衡撤出了舌,回味无穷地咂了咂嘴。他自也发现了衍繁月称呼的变化,十分乐于打蛇随棍上— 衍繁月的胸膛起伏剧烈,头颅不断左右摆动着,身子像隻虫子般扭动,似想压抑又想享受……正如他时而迷濛时而清明的眸子,矛盾得很。 他直起身子,手中作动,嘴唇又重回那乳蕾,啃囓吸吮,模糊不清地说:「月儿一直吸着我呢……很舒服,对不对……」手指每回抽动都能听见那响亮的水声,内壁不断痉挛,乳水汩汩渗出,这直白的反应简直令他欣喜若狂,手指全入全出,插得汁液四溅。 他一边说着不要,一面却是疯狂地扭着腰,明显地口不对心。曹宇衡手指狠狠扎入、旋绕,纠正道:「不是衡儿,是相公……月儿想洩身吧?叫相公,叫相公就让你洩。」手指随着命令刻意放慢速度,衍繁月已经升到了半空中,眼看就要衝顶,却硬生生卡住,高潮受阻让他眼泪落得更兇,脑子一片空白,再无法思考。只能顺从地喊道:「相公……相公……啊啊……求求…你……呵啊……啊……对……用力……插月儿……啊啊……好爽……爽死了……呀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