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秦颂从都不理会，随她们自己决定，好坏也与她没有关系，这不归她管。 点击的手滞住，秦颂莫名想到了黎初。 她弯着腰，第一次点开发来的链接。 她不怎么在意这些，随手往下滚动，评论和浏览数目自动加载出来，大多是客户和内部员工的商业互夸，没什么好看。 之所以能这么认定，是因为头像放着本人的自拍，虽然画质不怎么清晰，但那双眼睛太引人注目，几乎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秦颂笑了一下，很鬼使神差，很破天荒，打开了聊天对话框：“想了解什么。” “你……你是本人吗？还是客服？”黎初说。 “不是本人？还是不是客服呀？” 黎初听起来不大信：“真不是本人？” 这倒是实话，如果不是今天恰好看见表情包，她也根本不会有心思点进链接。 “好像也是，她应该很厉害吧？” 她想了想，把句号删掉，换成了问号。 秦颂撑起下颚，突然觉得这样的交流挺有意思，她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她，但如果这个人是黎初，似乎有种微妙的可行。 “封面由团队强弱决定，不是一个人说了算。” 可能是没有人敢不服从，在阳鑫里，秦颂是异类，偏偏异类的各项能力太强，又那么不近人情，没有人会不听话。 更何况，公司里的人多多少少知道点她的问题，像一座沉睡的冰火山，蓄势待发。 好奇。秦颂转动戒指，数分钟后伸手打字：“为什么好奇。” 这个问题秦颂回答不了，干脆直接搁置在那，看起了手头上的事。 下午的时候，她去了kiss，黎初坐在里面无所事事，将剩余的金属材料串耳环玩。 她完全把做贼心虚写在了脸上，原地转了小半圈，才反应过来要收东西：“你想补色吗？还是把腿上的纹完？” 黎初从她空洞的眼里看到了别的情绪，类似戏谑，还有调笑，转瞬而逝，一眨眼便恢復成了死气沉沉的厌世模样 秦颂虚环起臂，找了一张没放东西的椅子坐下来，垂眼看她抖着手捡。 心虚的时候做什么都心神不宁，消毒秦颂的耳朵时，酒精不小心倒得太多，滴了对方整个肩膀，她不得不道歉：“对不起……” 她的吐息不冷淡，带着温柔微弱的一点女子芳香，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