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骗你,你看我像在说谎吗?” “那你呢?”林星谋垂眼,暗自勾紧了秦叙白:“你好像什么都会……” 林星谋反问道:“那你怎么会那么多?” 林星谋迅速反应过来那本《娇儿你轻声》,心间一阵一阵的发痒。 “真的不了吗?”秦叙白凑到林星谋耳边不怀好意道:“星星不喜欢吗?星星不是说只要是我给的都喜欢吗?星星骗我的吗?” 秦叙白悄悄从腰间拿出那根红绳:“星星记得它吗?我从星星怀里找到的。” “星星喜欢它吗?” “既然星星喜欢……” “啊!”林星谋猛地抓紧秦叙白:“叙哥……叙哥啊……” 林星谋死死咬着牙,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不行……我不行……啊啊啊!” 林星谋撑着秦叙白,一点一点的让双腿受力缓缓站起身,可他每站高一分,秦叙白提着的红绳就会向上多两分,这会儿林星谋就会失了力被迫跌回了秦叙白身上,身下则是一阵一阵的难受。 秦叙白摩挲着红绳,声音里是致命的毒素:“一点一点来,星星今天要是起不来那就一直练,练到站的起来为止。” -------------------- 大靖四十三年,刑部易琛私屯兵马被捕入狱。 次年,景春深卒于京都城外。 旭日当空,秦叙白在身后拥紧了林星谋,两人就这么靠着依偎在一起晒着暖洋洋的日光。 “肢解?”林星谋呆住:“为什么?” 林星谋靠在秦叙白身上,说到底自己确实推动了一切的发生,但他并不觉得内疚,都是自作孽,也怨不得别人。 秦叙白只道:“也许死了也许活着,南城那边说的是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已经疯了。” “等等!”林星谋突然反应过来:“那皇室岂不是就只剩下我师兄了!” “嗯?”林星谋不自觉放轻了声音:“陛下还有私生子?” 林星谋啧啧两声:“陛下……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秦叙白最后无奈道:“就先这么想吧……” “如果星星是女子,我一定会跟星星生无数颗小星星。” 弯的是什么鬼?这两年林星谋总是说一些新奇的话语,秦叙白听的一愣一愣的。 林星谋转过身来搂住秦叙白:“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