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哪里需要祁华帮抄?再说了,这二十篇字要如何写他都已经构思好了,交个礼仪算怎么个事儿? 到了午时,沈枫默默走到秦渊身旁,犹豫片刻开口道:“小师弟,要一起去吃饭吗?” 沈枫有些尴尬:“额哈哈……好吧。” 秦渊勉强能够理解沈枫的小心翼翼,只是理解归理解,自己不可能要为所谓的小心翼翼而付账。 而秦渊觉得哪里写的不好,不能完美的表达自己意思的便直接叉掉在后面重新接着写,再加上秦渊的字写的又大又歪曲,于是乎就这么写下来,二十篇里实际上真正写满了字的还不到五篇,不过这也足够表达秦渊的真实想法了。 而当李大学士回来看到桌案上的“礼仪”:学生近日方知,原来礼仪二字,更多应当浮于表面,万般皆错,唯大学士所为方对,学生行为失当,言语失拦,不曾想竟意外伤到孙子……孙成子……孙成翔之子,倍感自责,学生对孙成翔之子孙诱所造成的伤害实在是难以偿还,只能惩治的写下学生的歉意,真的肥肠抱钱,学生真的补是故意的,孙诱师兄一定要大人有大量,毕竟俗话说那什么成翔肚里能装满很多屎,孙诱同学是成翔之子,必然肚子里也能装很多,脑子里应该也可以装很多,李大学士行为狗正言尽,学生受益颇多…… 李大学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硬是直接撕了这些惊世骇俗的“礼仪”。 李大学士双手颤抖的拿起一张秦渊亲笔书写的“礼仪”残页递给陆大学士:“来,你品品,你好好品品他这用心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 此时的秦渊已经回到学房,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秦渊的神情都是向上的。 男人看了看在座各人,数了数数量随即开口道:“不错,这次没有逃课的。” 男人拍了拍双手:“好了,都别坐着了各位公子哥儿们,出来吧。” “这有什么办法?程先生的课你又不是不知道,结课十支箭,有一只射不中靶心就要跑一个时辰!一个周内必须跑完所有时间……这简直是惨无人道!” 这位说话的同学的声音是随着情绪起伏跌宕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大,这不,还被程浩先生给听到了。 这位同学仰天长哮,心里那叫一万个后悔! 然而秦渊不知道的是,岂止是如此,大靖的文人科举里除了三场考试之外还有一项武考,虽然不似武举那般要求,但是也必须得达到一定水平,否则连科举都会受到影响。 “老规矩,十支箭,该教的之前我都教过了,直接开始吧,你,那个惨无人道的,你来。” 这人镇定缓了口气走到了标线的位置,拿弓的手都在颤抖,程浩啧了一声:“抖什么抖?!再抖就去举铁,抖不死你!” “可以啊,你这箭射的,别说武考射的鸟了,连不能动死人你都射不中吧。”程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