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明凝端起已经冷掉的茶水起身走向阮嬷嬷,将手中的茶水泼在了阮嬷嬷脸上。 说完,阮嬷嬷就转身走出房间,刚出房门又停下脚步朝着放门口啐了口痰:“我呸!晦气东西!” 主屋内,那阮嬷嬷将宇文明凝方才的事狠狠地添油加醋夸大了几倍告诉了楚夫人,楚夫人大怒:“好啊!是要反了天了不成!”随即,便带着一众家丁来到了宇文明凝院子里。 楚夫人上前一看,不得了了!宇文明凝倒在了一片血泊中,玉兰发簪插进了宇文明凝的胸口出。 “是!” 袁烨点了点头:“是的,不过没有真的死了,又被救回来了。” 袁烨嘴角抽了抽,他总不能说因为自己未尽职责,这些时日都在东厂受罚吧,不过自那之后,秦叙白便让他贴身跟着林星谋,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就可以提头来见了。 莫殷赶忙伸手捂住了林星谋的嘴:“公子慎言!” “秦叙白呢?他这几日在做什么?” 林星谋趴在石桌上,有些遗憾道:“好吧。” 皇宫宣政殿内,玄德帝把玩着一枚已经生锈了的钱币。 “让他进来。” 秦叙白穿着官服,走进宣政殿恭恭敬敬的朝玄德帝行了一个臣礼。 玄德帝撑着座椅站起身上前将秦叙白扶了起来,费力的弯腰替他拍了拍膝盖处的风雪。 玄德帝深深叹了口气,命蒋熙为秦叙白抬了一个座椅进来,天地之间能有与天子同坐的殊荣的怕是也只此一人了。 “阿渊近日可还好?” 秦叙白放下茶盏:“回陛下,臣一切都好。” 玄德帝伸手想要抚摸一下秦叙白的脸庞,却再次被秦叙白向后侧身躲开了。 秦叙白再度起身下跪:“臣秦叙白不敢攀附陛下,微臣永远是大靖的臣民,微愿为大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微臣叩谢陛下。”秦叙白站了起来,却没有再坐到椅子上。 “臣遵旨。”秦叙白转身后便皱起了眉,饶是从前他也从未与玄德帝亲厚过,更遑论是如今的秦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