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位戍卫官,山姆又爱又恨,每次躲躲藏藏,都恨不得把那位大人按在身底下强奸,干到屁眼外翻,跪地求饶——干谁都是同等的罪过,早知道不如强奸更好的货色。
这骚逼……山姆忍不住意淫起来,这种看起来正直的,其实背地里都是浪货,见到男人的大鸡巴就走不动道。
然而那都谈不上现下最紧要的事,雪地里已经冷到他硬不起来的程度。此时而言,只要他不被戍卫官先生抓住,他就得跪在地上感激星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臭水沟里的老鼠,躲得艰难,好不容易偷来的钱包,在慌忙躲藏时也掉进了雪地里。
“钱包……钱包……钱包哪去了?”山姆跪在地上四处摸索,他年纪不小,又在牢里关了几年,等到终于逃狱出来,眼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我的钱包……”
他感受到了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埋在雪里,远比积雪寒冷,碰触就要冻伤手指。
山姆的血液却莫名热了起来,如同受到什么蛊惑,双手并用地把积雪刨开,他的手指被冻得溃烂通红,冻伤的疼痛像火苗燃烧。
“我的钱包……我的……我的……这是我的。”
精巧的匣子在雪坑里露出个角来,周围寒冷刺骨,唯有那匣子散发温暖。山姆本能地把匣子塞进了怀里,做贼一样东张西望,把那东西藏进怀里。
——他发现了星神「浮黎」的遗器。
匣子接触到山姆的身体,大量涌入的记忆冲垮了他的意识,他表情木讷,像是痴傻了一样,跪在雪地里紧抱着匣子一动也不动。
获知的信息里,来自记忆星神的神秘匣子拥有能够修改他人意识的力量,从记忆,到对事物的认知,只要你想,它无所不能。
遗器的棱角好似划破血肉,融入山姆的体内。撕裂的伤口却分毫没让山姆放松怀里的匣子,他好半天没缓过神来,许多奇思妙想逐渐在他的心底成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城区的巷道里,山姆装模作样地打量墙上的通缉照。
冰凉的手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果然在这,抓到你了,山姆。”
不出山姆所料,杰帕德一发现他的行踪,就带着两个铁卫来将他抓捕归案。身材高大的杰帕德往那一站便显得耀眼灼目,是贝洛伯格不须言说的坚盾。
山姆举手投降,油腔滑调:“戍卫官大人,您就饶了我吧……”
山姆的小眼睛里精光四射,不是戍卫官抓住了他,而是他终于抓住了戍卫官——他分明是故意等在这里。
山姆脸上似笑非笑,干裂的嘴唇向上弯起时唇纹纠缠,反而比平常丑陋。横肉叠起的纹路看起来极度猥琐,看上去便让人感到不适。
就连秉性正直的杰帕德都不例外,看到山姆这幅怪笑的样子,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几乎遮掩不住反感。
也许他刚从城外戍关归来,刚激战完,连呼吸都还未彻底平复,厚重盔甲底下都能看出胸口的起伏,漂亮的身形能完全撑起身上甲胄,想必身材一定健壮极了。
他的眉目之间都挂了霜,蔚蓝的眼睛是贝洛伯格间或初霁的天空,朗道家族高贵血统的证明。盔甲上满是风雪侵蚀过的痕迹。发丝凌乱,表情却永远沉稳严肃,不愧是朗道家的杰帕德。
“长官辛苦了。”山姆嬉皮笑脸,同杰帕德行礼,他的手刚刚扬起,就立刻被杰帕德抓住。
“少废话,跟我走。”杰帕德对谁都是那般公事公办的态度,虽然心底厌恶山姆,却并不露于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姆的语气变得更加怪异:“别啊,长官。您可不能坏了规矩,随随便便就要抓捕我。”
杰帕德依然沉着脸,但山姆大着胆子与他对视,让杰帕德多少有些犹豫,他终于停下了动作。
杰帕德便是这样的人,有时叫做正直,有时到了有些古板的程度,对那些条条框框在意得很,他果然把山姆的手松开。
“那么,戍卫官,想要逮捕我,您需要做些什么呢?”山姆循循善诱。
“——!”杰帕德如同受惊一般,纤长的睫毛猛地一颤,抖落了眼睫上的白霜。冰蓝色的眼眸透亮,不知所措。
这位戍卫官气场强大,有时人们容易忽视他俊美的相貌。
“……?”
两名铁卫对看一眼,不知道长官在与这无耻逃犯打什么哑谜。
杰帕德慌乱了一阵,很快下定了决心,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
他的表情还是那般坚毅,如果不像山姆那样贪婪地盯着瞧,也许很难发现他若有若无的紧张。
杰帕德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姆低下头,戍卫官的裆部有块可疑的隆起,腰间的蓝色缎带都被顶了起来。膨胀的弧度实在惊人,却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不愧是戍卫官大人,资本果真雄厚。山姆猥琐地舔了舔嘴唇,对着戍卫官做了个口型:
【你硬了。】
“快点吧,长官,赶紧逮捕我。”
杰帕德的喉头紧张地上下颤抖,“咕咚”咽下一口吐沫,对自己的下属发号施令:“你们两个,把脸转过去。”
那两个铁卫不明所以,转过身去,面朝墙壁。
杰帕德心一横,干脆直接脱下了裤子。胯下的巨物在不多时间里完全勃起了,又粗又长,处处可观。那根肉棒大而漂亮,颜色极淡,看上去很少被使用。略长的包皮覆盖住大半个龟头,只在顶端露出一个小孔,让巨根有一丝稚嫩的味道。
杰帕德尴尬地不知该做些什么。山姆黏腻的视线有如实质,打量着杰帕德正在尴尬挺立着的粗大。
他看向杰帕德龟头上多余的皮肤,压低了声音说悄悄话,猥亵又暧昧:“长官的包皮有些长呀……”
杰帕德不明所以,本能地觉得山姆的反应令他不适,甲胄底下不知何时爬满了鸡皮疙瘩。
“我一定会逮捕你。”杰帕德的声音坚定,像在赌咒发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杰帕德脱下了山姆的裤子,看到了一条蛰伏的黑蟒,粗大得叫人咋舌,不知充血后又是怎样的光景,他的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
他强装镇定:“开始吧。”想到这根巨蟒将要插入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就不自觉地开始紧张——但这并不是性交,或者别的什么暧昧玩意。
在贝尔伯格,如若想要逮捕犯人,就得把囚犯的阴茎插入到自己的体内,用屁眼榨出精来。如果能让犯人先射,那就算逮捕归案,反之就得放犯人一条生路,身为戍卫官,杰帕德尤其不能坏了规矩。
“我一定要让你先射出来。”
明明是正义的宣判,杰帕德却莫名觉得舌头打结,心脏跳得好快,好似说出了什么难堪的字眼,强烈的耻意从面颊烧到胸膛,胸间一片火热,连乳头都不自觉地充血。即使背对着手下,他也能察觉到手下们惊诧时急促的呼吸。
“别啊,长官,这样要怎么开始?”山姆又压低了声音,假模假意地像是不想让士兵听见。他抓住杰帕德的手,牵引着让杰帕德替自己手淫。
掌中的巨物很快变得又烫又硬,来自肉棒的灼热温度几乎烫伤了杰帕德的手心,他拿惯了寒天雪地里的盾,极少碰触这样温度的东西。
尽管有些难以启齿,他向来是表里如一的人,像外表看上去一样禁欲。他忙于作战,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必说是握住别人的玩意。
“嘶——长官,你做得很好,撸得我很舒服。”
现在是那位鼎鼎有名的杰帕德·朗道在给他山姆手淫,那满脸的隐忍,脸颊肌肉跳动时隐约的羞涩,无不让他性欲大发,放肆的前液在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掌间留下黏腻的痕迹。
“唔——!”听到长官的惊呼,两名士兵几乎克制不住想要转头看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耳垂泛红,身为杰帕德的得力手下,他们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不是初出茅庐的青年,也懂得听取声音里情色的意味,只是绝不能想到这样的声音能与正直的长官联系在一起。
但杰帕德完全控制不住唇齿间缠绵的喘息,他难堪地咬住嘴唇,却又觉得这样的情态更加落入下风。于是只能松开牙齿,放任嘴唇与两条健壮大腿一起不断地抖。
“戍卫官大人……不会还是处男吧?”山姆一边套弄着手里青涩的巨根,一边戏谑道。
杰帕德被说中了心事,眼神一下子慌乱起来。他确实从来没有与人发生过关系,胯下的巨根尚未有过用武之地,敏感地出奇,被山姆这样欢场老手作弄,很快就直不起腰,剧烈的快感让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山姆手里的稚嫩肉棒,在几番套弄下就突突地跳,似是随时要射精的架势。想必禁欲的戍卫兵首领从未能够享受过如此的极乐,此刻的兴奋已经让他到达有些忘我的程度,肉棒更加膨大,就连常年被包皮包裹住的龟头都已经露出了大半。
杰帕德的呻吟已经无法掩饰,夹紧大腿与高潮的本能做斗争。
像这样的人,山姆也见识过不少。因为经验欠缺,包皮又长,下面实在未经锻炼,敏感地出奇,只要撸上几下就会缴械投降。尤其是边操边撸时,又哭又射的样子更是美妙。
“怎么会这么敏感,长官?”山姆继续调笑道:“连手都不会动了。难道在军营里,长官没有与别人互相打过手枪吗?”
这下呼吸困难的不仅仅是杰帕德了——互相手淫取乐,在军营里不算常见,但也说不上多么稀奇。然而从没有人想过与长官做出这样的事,那人似乎天生就是与这样的腌臜事情绝缘的。
两名士兵心里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裤裆里起立的东西存在感忽然极其明显。两人对看一眼,看到的是相似的烧红的脸庞。
山姆越说越不像话,杰帕德终于从情欲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猛地将山姆的手挥开。胯下的巨根吐出一大口前液,堪比射精时的痛快,粉嫩的马眼一张一合,不知餍足地想要射出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杰帕德这样的性子,在这样的时刻也好长时间回不过神。他的马眼里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的黏液,身体爽到直颤,站都站不安稳,一手扶着山姆的身体,才能保持住站立,再顾不上对山姆的嫌恶。
“你还好吗,戍卫官大人?”经由山姆循循诱导,杰帕德终于想起自己将要做的事情。
他缺乏经验,只知道让山姆硬起来,躺到地上,岔开双腿就要往那惊人肉蟒上坐。
未经人事的后穴很快传来撕裂的疼痛,剧烈的痛苦让思绪似乎都远离了许多。某几个瞬间,杰帕德感受到了无比的羞耻,他身为朗道家族的继承人,竟然无耻到主动与一个强奸犯发生关系,甚至满心想要榨出对方的精液。
然而下一秒他又被别的思维控制,被眼前的猥琐男人插入,就是他身为戍卫官的使命。
“我一定要让你先射出来。”这次他没有压低声音,似是给自己壮胆。
他将双腿分得更开,努力放松身体,终于将硕大的龟头全部吞入进体内,再是中段,以及更加深入。强奸犯的肉棒在他的体内攻城略地,把他的处子甬道开拓成属于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形状。
浓重的恐慌以及反胃的冲动一齐翻涌,但在遗器的控制下,杰帕德只能继续往下坐,让山姆的鸡巴在他的体内插入得更深,直至黝黑的肉茎撑开他那两片白皙壮实的臀瓣。
疼痛与反感让杰帕德表情扭曲,他扪心自问,自己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焦灼战事下,都从未露出过如此难堪的表情。
但身为强奸犯,杰帕德的痛苦只会让山姆更加激动,他挺起腰,突然向上撞去。
胯骨与结实臀瓣撞击,声音响亮。惊人的巨根插入到身体里,对于杰帕德而言,就连疼痛都变成其次的东西。他像被钉在了那根肉棒上,坚硬的龟头直抵身体深处,体内一阵难言的酸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入的力道让杰帕德眼冒金星,等到再回过神来,自己的盔甲已经被脱了个精光。精壮的上身形状美好,胸肌发达挺括,又厚又硬,却因为足底微弱的痒意微微地颤抖着。
他的双脚被山姆攥在手里,隔着黑袜轻轻瘙弄他的脚底——那已经是他全身上下仅剩的布料了。
“可以开始了么,长官?”山姆无辜地眨眨眼睛,耷拉的眼皮却使这俏皮的动作看起来狰狞无比。
杰帕德努力调整呼吸,颤抖的双腿发力,肌肉线条显露毕尽,强撑着从山姆的胯间半蹲起来,肉棒脱离了大半,被撑到极致的甬道深处立刻不安地蠕动起来。
“呃!不许碰——!”杰帕德瞬时的表情甚至称得上凶狠,然而他的肉棒被山姆把玩在手心里,马眼张开的频率似乎只要随意套弄几下就要泄身,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色厉内荏。
——至少吓不到山姆半分,他迅速扯着杰帕德的包皮,包裹龟头蹭了几下。杰帕德的口中顿时又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摔坐了到了山姆身上。
“嗯——真紧。”山姆感叹道。
硬物再次插入了甬道,前后两端的滋味让杰帕德魂不守舍。只在遗器的作用下,仅凭本能上下摇动身体。
在他摇摆身体的同时,他的胸肌也随着身体一起摇晃,乳粒在寒风底下硬成了两块石子。他用手抓住山姆的手腕,好像在央求对方,放过他敏感不堪的玩意儿。
于是那双罪恶的手掌终于放开了他的性器,还未让杰帕德松口气,他的胸肌被那双大手拢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杰帕德从未预料到,自己的胸部会有这样敏感的触觉,尤其是挺立多时的乳头,剐蹭在山姆的手心,传来惊人的痒意。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将要坚持不住了,山姆的巨蟒在他的臀瓣间疯狂肆虐,越战越勇,交合处汩汩地流出淫液,但没有半点的疲态。而他自己的尿道里又酸又痒,随时将要射出来。他由主动摇摆身体,变成在身下男人的顶撞下不住摇晃。
“我……一定……一定会……把你捉拿归案!呃!”
沉稳的嗓音已经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健壮的大腿终于失去力亮,瘫软着任由山姆把后穴抽插到麻木,像器具一样被使用着。
他的胸前传来微弱的刺痛,原来是乳头被那强奸犯捻在指间拉扯。而当他思维未有觉悟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啊啊啊啊啊——”一大股精液激射到了空中,处男的精水又黏又黄,却能喷得极高,挂在杰帕德淡金的眼睫上好久不落。
败北的戍卫官仰倒向后,狼狈地躺在贝洛伯格的小巷中,白浊终于从脸颊滑落,融化在积雪里。
“你输了,杰帕德,你得放我离开。”
是这样吗……杰帕德怔愣地盯着空中飞旋的雪花,高贵的朗道之子,现下赤身裸体,屁眼被干得难以合拢,因此露出鲜红的肠肉,垂头丧气的阳具上还挂着方才激情过后的精液,这一切都是他失败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杰帕德的脚踝被山姆抓住,冲着山姆的方向使劲一拉,身体便靠近了山姆的胯下。
敏感的穴口立刻察觉到了硬物的入侵,然而与此同时,山姆手掌的灵巧抚弄,又让杰帕德重振雄风。身后的那一点不适很快无关紧要了,就连双腿都缠在了男人臃肿的腰间。
“嗯——!啊——”高潮来得比想象得更快,来自手淫与抽插的双重快感,很快让杰帕德丢盔弃甲,高潮连连,富有技巧的套弄甚至让他很少有不应期。
连番的高潮让杰帕德胸腹白皙的肌肉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精液,叫喊声中嗓子越发沙哑,生理性的泪水让他视线一片模糊。
“抱歉,长官,我们实在忍不住了。”
朦胧之间,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在对着他手淫,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而与此同时,他湍急的精柱像是泉水涌出。
强大的戍卫官彻彻底底地被强奸犯打败了,而他甚至不再能够意识到这一切,只能在前后的攻势底下不断攀上高峰,直至滚烫的精液终于灌进他的屁眼里,让他发出歇斯底里般的嚎叫。傲人的雄根与被干到乱翻的穴肉一起,汩汩向外渗出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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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交了好运气,山姆决不能想到,像自己这样的货色,有一天也有资格进入星穹列车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这也不算太难,只要借助遗器,在众人的思维里略施小计。他便拥有了列车贵客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坐在中央的沙发上。
左侧的女人高贵艳丽,婀娜多情;右边的少女明眸善睐,言笑晏晏。可惜山姆不感兴趣,他支开了姬子与三月七,眼睛直盯着瓦尔特看。
一盏茶水被放到山姆手边,成熟男子面对贵客仍然不卑不亢,微微颔首:“山姆先生,您的茶。”
山姆看他镜片底下的深邃眼窝,眼底的波澜不惊,暗想这便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似乎永远都有自己的秩序,头发一丝不乱,形体要永远保持在最佳状态,马甲束缚腰线,身上点缀的皮带要刁钻地勾勒出身形,不张扬,不色情,但也让人绝无法忽视。
盏中茶水澄澈,依稀透明,叶片在沉浮时沁出香气,是难得的好茶。身为“贵客”,山姆拜访列车,绝不是简单讨两口茶来的。
山姆假意愠怒:“这便是列车的待客之道吗?”
在列车众人皆无法观测到的维度,「浮黎」星神遗器的力量正在运作,悄无声息地改变了在场众人的思维。瓦尔特的行为停滞了一瞬,瞬间以后,他的认知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甚至为了自己方才的轻慢而感到些许后悔:要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早把待人处物之道当作吃饭喝水一样轻易,今天却莫名犯了错。
瓦尔特的神情都变得肃穆起来:“抱歉,刚才是我疏忽了。”
没有不必要的犹疑,瓦尔特解开了腰间皮带,绕在腿上的系带垂坠下来,然后整条长裤都向脚边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厢里的温度不高,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底下,更让那根成熟的深色肉棒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可观的一大条,吊在两腿中央,像是莫名多生了一条腿。
在客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状态可不行,瓦尔特沉默地开始手淫,气息变得炙热,皮肤底下透出的热气,让镜片笼上一层水雾。
手淫的声响隐约又淫糜,瓦尔特逐渐进入了状态。山姆心思大动,一旁的丹恒与开拓者更是眼神都呆愣木了。
他们与瓦尔特相处许久,尤其是丹恒,在多年列车相处的岁月里,虽然嘴上从不说,但心里已经完全把瓦尔特当成长辈看待。而那位向来沉稳如厚土一般的杨叔,此时竟然在他们面前脱下裤子,那套弄性器想让自己兴奋的样子,完全是在作出某种淫荡的色情表演。
他与杨叔造访过那么多星球,各地的风俗不同,但在丹恒的见识里,哪怕是最出格的热辣演出,也比不上此时的场面。
就算是待客之道,这样隆重,还是有些太过分了……这气氛实在尴尬,丹恒实在不想观赏这位熟识的年长男性,陷入情欲的样子,他窘迫地把目光从瓦尔特的身上挪开,却又忍不住偷偷把视线转了回去。
星神可鉴,他对这位长辈从来没有半点暧昧的心思,对开拓者绝无二心。但那惊人的视觉震撼,让他实在很难忍住偷窥这位长辈的下体。
丹恒体型并不算健壮,浑身只有坚韧的一层薄肌。他看向自己灰色长裤底下的那截小腿,疑心杨叔身下那话儿与他小腿一般粗长。看着文质彬彬,其实经验丰富,身下已经出现了大量的色素沉淀。
瓦尔特已经全部勃起了,寂寞的成年男性孤单地来到这个世界,偏偏又是火气仍然顶旺盛的年纪,兴奋时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用手握住茎身,略微往下压了压,使他的肉屌不那么贴在马甲上——毕竟那是招待客人的器具,也得让客人好好观赏清楚才对。
宽大的手掌圈成圆环,竟也不能把肉棒全部围拢,换作更小的手掌,只怕抓都抓不住。两手并排握住肉棒,也只握住大半,龟头完全露在外面。山姆略一思索,如果按照手掌宽度来计算,瓦尔特胯下的东西,至少得有二十好几公分,没准三字打头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手交叠握住肉棒以后,瓦尔特动起了腰,在手掌里抽插起来。饱满的精囊里积攒着多年的欲望,晃晃悠悠地撞在手掌边缘。
这就是成熟直男的妙处,山姆想到。不扭捏,大大方方地任人看,甚至还有些难以察觉的自豪。很清楚自己的傲人之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被操得爽了,也会忠于欲望,主动求别人继续干他才对。
山姆的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瓦尔特跪地哀求的景象,熟男宽厚的脊背上因为欲望的折磨沁满了细汗,就连肥壮的肉臀也是,汗水流进被开苞过后便开始难耐的后穴里。臀缝里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借此讨他欢心,希望山姆如先前那样,直挺挺地插入进去。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借由遗器,山姆看到了瓦尔特的过去。
竟然还有那样的身世……一个人孤单了那么久,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一旦食髓知味,就会骚得一发不可收拾。
跪在他的面前时,腿间赛过儿臂的鸡巴会不自觉地濡湿,哪怕不经过任何的触碰。如果从身后抓住,挤奶一样玩弄,淫水会流个遍地,难耐地扭起屁股,饱经风霜的狗卵子黑得像碳,也会爽得直颤。
像这样的性格,只要再晾他一会儿,瓦尔特一定能做出更加下贱的事。爽完以后会后悔,会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可是过不了几天就会加倍沉沦。
只要欲望上来,让他学狗叫,扇自己耳光,当着列车小辈们的面前暴露甚至被操,一个憋了多年的壮年人夫,只要能让他爽,想必瓦尔特什么都愿意做。
山姆隐晦地提起了瓦尔特的过去:“瓦尔特先生,以前和别人发生做过爱么?”
——撒谎可不是待客之道,瓦尔特只能直言不讳:“有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瓦尔特先生那么勇猛,鸡巴那么大,一定能把嫂子干得很爽吧……”
虽然是他们待客不周,有错在先,但这位贵客不依不饶,讲话粗鄙,让瓦尔特也感到了一丝不快,他只能闷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然而什么事都没能发生,就连气息都没有变的太乱。瓦尔特忍不住走神,想到了一些从前的事情,他曾有过妻子,欢爱时的勇猛自不必说。
但从另个角度而言,他那根太过雄伟的阴茎,以及异于常人的耐力与体力,一插便是许久。在让妻子淫叫连连,呻吟到声嘶力竭,直到高潮数次以后,肉棒就变成了让人痛苦的刑具。
因此在那个世界时,往往他是在激战过后,望着餍足筋疲力尽的妻子,以别的方式发泄出来。
有时他甚至觉得这过分的粗大以及耐力,实则是让人烦恼的事情,没想到分别了那么久,仍然如此。
山姆倒是并不觉得过程漫长,但仍然装出不难耐烦的样子,从鼻腔里憋出两声冷哼:“茶水都凉了,到底还要我等多久。”
瓦尔特倒是真心感到焦躁:毕竟这位可是难得的客人,一再失礼实在不妥。
“抱歉……让您久等了。”
看到丹恒满脸的窘迫,山姆又生一计:“这么懈怠……瓦尔特先生需要帮忙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瓦尔特愣了愣,只听山姆又说:“要不,就让这个冷着脸的小帅哥帮你打出来?”
瓦尔特似乎还未反应过来,丹恒与穹异口同声:“什么?”
不愧是情人,格外默契。但在二人失措的同时,遗器又在悄悄发挥了作用。
丹恒满目震惊:那可是杨叔,他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穹没有上船的时候,他们似乎并不是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二人的脑海里被无端植入了一段虚假的记忆:在漫长的旅途里,丹恒与瓦尔特便是靠着互相抚慰,熬过昏暗无聊的星际航行。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了不让贵客失望,替杨叔手淫……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丹恒看向开拓者,向情人征求同意。
“怎么可以这样子……”穹喃喃自语,点点头又摇摇头,慌乱到不知所措。但一旁山姆虎视眈眈,在他的意识里,如果不能让这位客人满意,将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
穹下定决心,把丹恒推到瓦尔特身边,扭脸朝向墙壁,眼不见心不烦。
丹恒握住了瓦尔特的肉棒,他不如瓦尔特高大,手也小上一圈,套弄得十分不顺利。他与穹谈了许久恋爱,替穹撸射也算家常便饭的事。
但那到底是不同的体验,大抵是“男人”与“男孩”的区别。莫说手里让人惊慌的巨大,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就连呼吸都带着洋溢的荷尔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记忆里他常常这样,与瓦尔特一起手淫,甚至互相口交,借此打发时间,现在却觉得无比生疏。
他想起过去杨叔仰面朝上,而他趴在杨叔的身上,含住杨叔的阴茎,而他也插入杨叔口中,记忆里情热濡湿的触感,让他迅速勃起。这么大的鸡巴……他那时到底是怎么含进嘴里的?
而到底他与杨叔是多年的战友吧?他逐渐抓住了能让杨叔痛快的关窍,熟练地刺激着瓦尔特肉棒上敏感的部位。
丹恒能感觉到杨叔在逐渐变得兴奋,不再是之前略显漫不经心的自慰,手里的肉棒竟然可以变得更加粗大,暴起的青筋嵌进指缝掌纹中,甚至主动操弄起他的掌心,动作激烈时龟头甚至会碰触到他的身体。滚烫的鼻息吹拂他的发旋,和他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丹恒的行为出乎瓦尔特所料,在他的印象里这位沉默冷淡的青年,与他亲密、但从不接近,永远游离与人外,隔岸观火,冷眼旁观。
这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山姆真是好大的面子。瓦尔特在心中感慨,贵客来访,常常是祸非福。但他莫名体会到了一丝异常的快感。
他看着青年低垂的眼眸,因为尴尬而绷紧的脸庞,冷漠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在给人手淫的迹象。丹恒青涩地给他套弄,握惯长枪的手掌修长有力。他的血液加快了流动,连自己都没能察觉。
他有妻子,也不喜欢男人,甚至多少把丹恒与穹当做小辈看待,并不是能够联想到性的对象。而他此时看着丹恒清秀的侧脸,利落干净的颌角,白皙纤长的脖颈看起来适合留下亲吻,竟然觉得丹恒性感。
瓦尔特看到丹恒的喉结上上下下地动,不断吞咽口水,似乎是口干舌燥。他偷偷向丹恒那里靠近一步,借由高大的身体把丹恒虚抱在怀里。青年冷淡的皮相底下体温滚烫,身下的弧度遮掩不住,那是男人最遮掩不住的心思。
丹恒在给他手淫时,竟然也会觉得痛快吗?瓦尔特的心底“轰”地一声,突然觉得嘴里比丹恒更加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是喜欢男人的,与开拓者在恋爱。这一点有些让他讶异,他们两个开始还知道遮掩,后来自知暴露,便成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天到晚做个不停。穹细算起来出生不久,还是一张白纸,那么爱干坏事的……其实是看起来性冷淡的丹恒。
丹恒看起来不算高壮,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脱衣有肉,温泉时他是见过的。一身薄肌看着块头不大,实则力量却很不小。他经过丹恒的房间时,又是常常听到极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丹恒是个一声不吭的闷葫芦,只有穹被干得又喊又叫,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这实在很让人感到尴尬,他曾经多次想要出言提醒,但他到底不是正经长辈,没道理这样老气横秋地教训人。
随他们去吧,年轻人爱胡闹是好事。瓦尔特这样想,偶尔的尴尬变成了莞尔一笑:他眼中的半大小伙子,其实是个性欲旺盛的猛男。
男人……应该比女人更加经干吧。瓦尔特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他想起那不绝于耳的抽插撞击声,丹恒的腰精瘦,但一定有力,如果是与这样的丹恒做爱,一定非常刺激。丹恒的性欲也那么强,他们可以一直做爱,换遍姿势,射进丹恒的身体里,做到尽兴。
不知何时起,瓦尔特已经开始用力地挺腰抽插,把肉棒不断地插进丹恒手心,超出了丹恒能够把控的节奏。
他忽然握住了丹恒的手腕,将丹恒的手固定住,然后用力抽插。他从未这样尽力放肆地做出性交的动作,某几个瞬间,他甚至想要不管不顾,把鸡巴查到丹恒的两腿之间,在腿根的嫩肉旁射精。
“丹……丹恒!你真棒!”
瓦尔特将丹恒的手推开,手忙脚乱地拿过桌上的茶杯,兴奋直颤的手腕将茶水洒了一地,他疯狂套弄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瓦尔特仰头大叫着,按住鸡巴,把龟头按进了茶杯里,硕大的柱头占据了茶杯里大半的空间,茶水从杯口向外溢出,凉透的液体却浇不熄瓦尔特的热情。
他连声低吼着,痛快地把精液射进了茶杯中。
瓦尔特喘息几声,杯中满满当当,小半残余的茶水,大半发黄的浓精。他喘息不止,心跳不停,不着痕迹地看了丹恒一眼。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有了这层关系,就再难以平常的眼光看待。
“不好意思,咳……久等了。”
这便是星穹列车的待客之道,茶水寡淡无味,要以新鲜的精液作为佐料。
茶杯里一团一团的白色物质,厚重地好似固体。隔着好远就能闻到能到男人独有的气味,腥得刺鼻,十分成熟的气息。
突然他怔愣一瞬,随后仰头,把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自己的气味很重是吗?瓦尔特先生。”山姆看着瓦尔特喝下精液茶水时紧蹙的眉头,恶劣地打趣。
何止是气味很重……简直是令人作呕。就连瓦尔特都很难维持住表情,第一次尝到男人体液的味道,就是如此的重口味,甚至有点反胃的冲动。打了个嗝,口腔里都是他本人那股浓厚的雄性味道,又骚又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姆摊摊手:“好吧……看来味道是不怎么样。”
他把丹恒拉回来,与他和丹恒一起,并排坐在沙发上,从遗器里,山姆已经知道了瓦尔特方才的心思。他冲着瓦尔特挑挑眉,暗示性地隐晦冲着丹恒隆起的裆部扫了一眼:“想不想尝尝别人的?”
瓦尔特接受到了山姆不怀好意的提议,他顺着山姆的目光看去。
就当作……就当作报恩好了。身为人夫,瓦尔特的心底却没有多少的厌恶。他蹲在了丹恒的腿间,丹恒忍不住向沙发背上躲。他解开了丹恒的裤子,丹恒的肉棒弹跳出来打在他的脸颊上。大小不能与他相比,但也堪称一条巨龙,巨大坚硬,脸颊都能感受到些热辣的痛。
瓦尔特心跳如擂,镜片掩藏的眼底不断闪烁。扪心自问,这样做会让他由内地感到兴奋,连带着身下刚刚发泄完的肉棒都感受到了一丝痒意。
他张口含住了丹恒的鸡巴,味道绝不算好。瓦尔特从来没有给人口交过,此时嘴巴艰难地张大,连下巴都感到酸痛。他用手去摸丹恒的阴部,抚摸结实小腹侧部侧部深邃的人鱼线,如愿地在手掌底下察觉到丹恒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
列车里只有瓦尔特努力吞吐的声音,他让肉龙插到他的嗓子眼里,一直都干呕不停都不放开。丹恒始终保持沉默,一如他平常的冷淡,呼吸却乱了起来。
你很舒服啊?
穹伸手戳了戳丹恒脸上的软肉,虽然是客人的要求。但他帮他撸,他帮他口,他这个正牌男友反而像个局外人,心里不免觉得吃味。
“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也觉得不妥,但身体的反应不由得他做主,他反手把穹搂进怀里,耳鬓厮磨在一起。他抵抗不住身下的快感,只能用齿尖咬住情人的侧颈。
丹恒的下身开始发力,一次又一次向上顶,顶进瓦尔特的口腔深处,逐渐变成了做爱时的频率。
瓦尔特被顶得苦不堪言,口腔被抽插地发麻,连睁大的眼里都开始充血。丹恒面色不显,像个没事人一样,胯下却是个活脱脱的打桩机,凶猛迅速,不知疲倦一样,片刻不停,似乎恨不得要把瓦尔特的口腔捅穿。
哪怕是瓦尔特这样的耐力,还是在连番的干呕底下败下阵来,做出呕吐反应的喉咙却像是给丹恒加油打气。他蹲都蹲不住,终于跪在了丹恒的腿间,使劲把丹恒推开。一边干呕,一边给丹恒手淫,嘴里全是丹恒的气味。
——他发觉自己好像把穹给惹恼了。他发誓,绝对没有拆散二人的心思,只是一时情之所至。瓦尔特脸上挂着苦笑,膝行两步,趴在了穹的腿上。
另一根肉棒弹跳出来,大小也很可观。开拓者的身上气味更淡了,到底诞生不久。瓦尔特已经学会了嘴巴侍奉男根的技巧,连连摆弄头颅,不断用口腔吸吮,并且用舌头在柱身龟头上不断舔舐,时不时还来个深喉。
“啊——杨叔……好深。”穹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你也挺嚣张的。丹恒的手指反戳回去,用嘴巴堵住了丹恒的呻吟。
“唔……唔唔!”
与丹恒接吻的同时,身下又传来灭顶的快感,穹还从来没做过上面的那个,此刻也被唤醒了交配的本能,一个挺腰,就在瓦尔特的嘴巴里射了出来。高潮时的舌头胡乱摆动,被丹恒的舌头勾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瓦尔特的第一次吞精,虽然漏了许多,但还算顺利,他把口中的液体吞咽进去,嘴边还有不断滴落着的口水,对开拓者咧咧嘴,笑容里多少带些赔罪的意味。
“穹的味道还不错,气味很淡。”
他又趴回了丹恒腿间,刚一含住,就被使劲操弄。丹恒还沉浸在与穹的深吻里,胯下却操个不停。
大概是把他当作穹来干了……瓦尔特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脑后一只手用力把他按住,等他意识到不对,已经躲避不开了。湍急的精潮灌进了他的口腔里,大量的体液冲刷着嗓门,让他又咳又呕,然后经由痉挛的喉咙灌进他的胸腔里,整个人被丹恒射了个透。
这下瓦尔特看起来着实凄惨,胸腔里积攒不住的精液从口中反溢出来,大量的白精流出口腔。“咳……丹恒的……咳咳——丹恒的也不错……就是……咳……实在太多了一点。”
他的任务还没有结束,瓦尔特继续膝行,来到山姆腿间。这长相猥琐丑陋的贵客虽然也长了根极其粗大的东西,那肉棒却像人一般丑陋扭曲,隔了段距离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甚至能看到一些白色污垢。
瓦尔特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巴。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熏得他翻起了白眼。
“抱歉啊,瓦尔特先生……好几天没洗了。”
“咕……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姆拉扯着瓦尔特的头发,把他当作飞机杯一样操干。肥厚的胯部往前一撞,把瓦尔特的眼镜撞到了一边。
“操……好舒服啊,被内射过的逼就是舒服,多谢你们俩了。”
他的口腔被这个无耻肮脏的男人形容成了生殖器官,瓦尔特睁大了眼睛,却看不见山姆的表情,只看到丑恶的轮廓。他的口腔被腥臭肉棒侵满,刚才在两位后辈那里练出来的口交技术,在被抽插到几乎无意识时,被用作了中年男人的身上,活像一个好用的性玩具。
瓦尔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想逃的冲动,身下的巨屌却忽然碰触到了什么东西。
“唔……哼——”瓦尔特艰难地调整呼吸,努力地想要山姆的表情。他看到了满脸褶皱的纹路,不屑勾起的嘴角。山姆用脚踩着他的鸡巴,猥亵的三角眼像是看待玩物。不知为何,在他的意识里,被人羞辱只会让他感到快乐,他就是这样的人。
“唔——唔——”瓦尔特的声音突然升了两个调,如同再也无法忍受山姆粗暴的抽插。然而只要瓦尔特自己能懂得他身体兴奋的颤抖,那脚无情地踩在他自豪的肉棒上,像是在凌虐他的自尊,袜底柔软的纹路,让他爽到不可自拔。
“唔唔唔——”两只脚一并踩上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去踢他的龟头,让肉棒撞在他凌乱的马甲上。两只脚戏谑地把他的肉棒夹在中间,瓦尔特心领神会,开始在山姆的两脚间抽插。
现在他满脸潮红,模糊的眼睛早已失去焦点,浑身颤抖得像是摄入了什么令人兴奋的药物。他被插得呕出酸水,却又被逼着咽下去,吞咽不及的终于忍不住从嘴里喷了出去,被山姆笑骂成了“潮吹”。
他被羞辱得不成样子,却也觉得快乐,明明不久前还体会到了被丹恒手淫的极乐,现在又觉得被山姆踩在脚底玩弄,才是最爽的事情。
他已经快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胯下的脚掌突然挪开,转移到他的脸面,他发疯一样地呼吸,用舌头去舔沾满他体液的袜底,只要能让他射,他现在什么都愿意做。
他被踢到在地,山姆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一脚踩着他的肉棒,来回胡乱地践踏。
他在山姆的脚下射了好多次,就在丹恒与穹的眼皮子底下。以后要怎么向他们两人解释呢,就当作这也是待客的礼节好了……
他又被扯着头发跪了起来,半勃的肉棒插入了他的嘴里。
又要给人口交了……瓦尔特心想。
然而酝酿片刻,射进喉咙的却是腥臭骚黄的尿液。山姆不知憋了多久,毫不客气地把瓦尔特当做便器使用,热液浇得瓦尔特几乎窒息。
山姆欣赏着瓦尔特被玩弄到失神,只会一口一口咽下尿液的可怜样子,这位性感的成熟人夫,现在浑身都是腥臭的精尿,精致的上衣都结上了一块一块坚硬的精斑。如他所愿,变成了为了发泄可以付出一切的性奴。
“味道怎么样?”
“好……好喝。”瓦尔特的脸上还滴着残尿,偷偷用他的傲人巨根继续摩擦山姆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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