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瓦林也跟着离开了,祂要好好想想明日回去后该如何面对巴巴托斯。
房间内就剩下了钟离和云非枝两个人。
钟离坐下,对上云非枝询问的目光,沉吟几秒,开口道:“你今日…”
云非枝出声打断他的话,“钟离先生,我快离开了。”
钟离微愣,“这么快吗?”
他依稀记得,对方来璃月不过两日。
“嗯,虽然很不想结束这场轻松愉悦的旅行,但毕竟是祂亲自过来提醒的,我终归要重视些的。”
云非枝微微叹气,朝钟离伸出手,“所以在剩余的时间,让我替钟离先生解决一下磨损问题吧。”
钟离并未伸手握住,而是问出他心中的疑问。
“你我本是萍水相逢,你为何要为我等做这么多?”
明明之前都没任何交际,却对他们这些陌生人如此之好。
“这个啊。”云非枝眯起眼,遮掩住眼中异样的色彩,“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这里。”
以种花为原型的璃月,让他如何不喜爱?
“嗯,好吧。还有别的原因。”面对钟离怀疑的目光,云非枝摊摊手。
“我很喜欢钟离先生。”
“别露出这幅怀疑的样子嘛,我没有说假话。我,真的很喜欢钟离先生的。”
毕竟他曾经也是是帝君激推人,虽然现在是药师激推人。
房间一半都是为帝君买的谷子,还有一等身玩偶,他每晚都要抱着睡的。
云非枝:好了,现在回想过去,突然发现还有点官谷当时没收到。
钟离尚存怀疑地点点头。
如果青年非要以这个理由的话,那他就浅浅相信一下吧。毕竟从青年到现在为止的行为举止看,怎么看这都是个乖孩子。
就是,偶尔喜欢找乐子,包括且不限于开玩笑说希望他与好友结契。
想此,钟离的眸光带上了严厉。
即便青年即将离去,接下来的日子他也要好生教导对方一番,告诉他有些东西既不能想也不能说。
被钟离那双威严的金眸望着,刚还信誓旦旦的云非枝没忍住地缩脖子当起了鹌鹑。
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他之前天天叫嚣着他是摩拉克斯的狗,此刻与钟离面对面云非枝还是觉得羞耻,心虚地将目光偏移到别处。
对“钟爹”的印象根深蒂固,即便自己现在不仅比对方强,而且年龄也大上不少,云非枝还是多多少少带点对长辈的畏惧感.
“那个…钟离先生,磨损…”云非枝小心翼翼地提醒对方,他们最开始的话题。
暂时打定主意,钟离轻轻点头。
虽然下意识还想追问些什么,但是若不先将这处理了,恐怕后面每次都会被对方以此逃避。
“此事,麻烦你了。”钟离简单言语几句,他知道多说便显得顾及、累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