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呢,我可是没出去过。” 你现在是枫丹众筹出来的顶级画家,连你热爱的那些奢侈品都有人通过官方合法渠道送给你。 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你跟莱欧斯利互相聊了聊你们的近况,他喝完了茶,很上道的就到了你边上。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典狱长听了一长串形容后,说你这不是在谈恋爱,只是在找一个听话的模特,用来唤醒自己缺失的那一点情感。 通俗意义上,你现在的状态可以称之为性冷淡。 “所以你选择我,嗯,就因为这?” 但凡你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要是波澜,他都能当做你确实对他有了一些想法,并准备付诸行动证实自己话语的正确性。 莱欧斯利倒是试着去做了,自己生理反应都起了,你还是没有什么欲求。 到现在你们可以熟稔的靠在一起,浸染对方的温度,做一些恋人之间的亲昵举动,这方面仍旧没有什么进展。 莱欧斯利一开始就尝试过了,你没什么波澜。 如果再过分一些,指不定会产生一些变化,你沉思着,回想着此前的种种努力,直到莱欧斯利短促的笑了一声。 躯体太过接近,他出声时胸腔的细微震动抵达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出现了一点麻痒感。 你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但能让你都觉得有些过分的事项,放在莱欧斯利这个个体上,大抵是可以称得上将典狱长的尊严踩在了脚底的。 你从前带着画上门时可以称得上落魄,但那时都并不避讳提及自己想要索取的事物,以及自己的索求无度。如今成名了对于这种稍微泄露出去就能引起动荡的事,还是一点都不曾改变的坦荡。 “这是同意?” 他确实也预料到了。 “你这么喜欢我的画吗,连带着我的缺陷都一并容忍?” 什么不全是他没说具体的,但有一个“不全是”你当晚就测试出来了。 他说这就是一个“不全是”。 用来画画的手保养得很好,骨节分明,纤长秀丽,正一下下的点着人的胸膛,指尖与男性健康锻炼得当的身体肌肤接触,制造了欲望的声响。 沉重的吐息声,和眼周上蔓延出来的潮红。 然而,这种亲密事的氛围却像是画家在调配自己的颜料,在一堆颜料中混合配制出自己想要的色彩。 莱欧斯利看到你的面上确实出现了欲望的踪迹,刻意营造出来的冷淡形象被欲色扯开了,你的眼睫上都有了潮湿的痕迹。 你说没有成功,延续时间确实长了,但是,没有成功,这片刻的情欲不能用来作画,因为它画完半幅画就会枯竭。 你是一个俗人。 连对艺术的虔诚都没有半分,一个正常的画家至少是分的明白颜料的提取不应当落到人的肉体和情绪上的,艺术和性就算有关联,也不是因为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