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以前的艾尔海森没有这么有控制欲,他都是放养的,我就算要把自己弄死,他都只是默默地看着。
难道说我弄死自己之后还真给他搞出什么心理阴影了?不可能吧,他可是艾尔海森。
但是想想他对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有一种隐隐的控制欲,比如说强势地维护自己的生活、不喜欢把书借给别人、对于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总是很有信心能完全把握,所以好像也不是很难理解他对我的控制欲?嗯……不太能说服我自己的样子。
我纠结了一下,就没再继续纠结了。反正艾尔海森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到头来他肯定只会在我的健康上管我。我觉得我也是属于“他对他的东西很有自信”的那一栏的,所以不会做出阻止我正常活动的那种行为,毕竟他都放我和博士在地下室里捣鼓了那么久,直到要睡觉才找过来。所以由此可见,他的控制欲只在某些时候。
梳理清楚这么个逻辑,我就了然了。抬起手按住他的手掌,脸贴过去蹭了蹭他的手心,干脆地服了软:“我明白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现在这样可以吗?”
艾尔海森垂眸看着我:“可以。”
我盯着他的嘴唇:“那我亲你可以吗?”
薄唇勾了一下,低声应道:“当然。”
我抬起手仰起头亲上去,贴在他唇上的第一瞬间,就被他利落迅速地反攻,唇瓣被叼着吮了一下,随后口齿便被强硬地打开了,潮湿温热的舌尖相触,带来灵魂上的战栗。
我被他抱在怀里,明面上任他予取予求,实际上心中暗忖,哼哼,这不就拿捏住你了。
只不过我以为他会做到最后,但他并没有,只是等我跟不上他的节奏时就松开了我,随后拍了两下我的腰,道:“去洗澡,准备睡觉。”
我有点迷糊地抱着他:“嗯?你不继续了?”
艾尔海森说:“很晚了。”
我慢慢缓回理智,吐槽道:“我以前说很晚了你怎么说来着?‘反正你白天总躺在家里不出门,没什么区别’。”
艾尔海森道:“那是以前。”
他说着把我拎进了浴室,还迅速地给我关上了门。我敲了两下门,怒道:“衣服!”
他的声音远了些:“我给你拿。”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门说:“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啊?艾尔海森,你说话呀?你是不是厌倦我了?这具身体你看腻了摸腻了是不是?所以现在开始嫌弃我了?回答我……”
艾尔海森的声音在短时间内迅速靠近,然后他拉开了门,把他的衣服递给我,说:“我要是腻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鬼哭狼嚎?”
我笑嘻嘻地接过睡衣,摸着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抖了两下发现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纳闷道:“我的小裤子嘞?内衣可以不穿,但裤子怎么能没有?”
艾尔海森关上门:“我看你不是很想穿的样子,所以没拿。”
我对着合上的门深沉地说:“你果然还是馋我身子。”
“不要浪费时间。”
我哼了一声。
但是洗完澡爬上床之后,他只是关了灯搂着我,安安静静的,什么动作都没有。
我转身胡乱地摸他的腹肌和胸肌,直到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让我好好睡觉别乱动,我才思考了一会儿,轻声问他:“艾尔海森,你是不是太久没那个,不行啦?你现在甚至都没支棱起来——嗷嗷嗷痛!”
他捏得我的手腕疼,疼得我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察觉到他松了力,开始揉着那一片被他捏疼了的区域,我吸了两口气,才又重新捡起顽劣,问他:“真的啊?被我说中了?”
黑暗中艾尔海森的声音也冷冷的:“不想睡觉了?”
我跃跃欲试:“现在不太想,我就是有点好奇。”
我是真的好奇,他怎么和柳下惠似的坐怀不动,难道我没有魅力了?七年之痒了?不是,我们认识都十二年了……哦,仔细算算,我们具体的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四年而已,算上风的时期,也不过六年,那确实是该七年之痒了。
所以我的实体只是他的执念?其实他本人纯爱无比,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我深思着,屈起膝盖悄悄往上,抵着他的大腿找位置。他大概是发现了,手掌按着我的腿,警告道:“说了别乱动。”
我撇了撇嘴:“我就是想伸个腿。”
艾尔海森沉重地叹了口气。我抿着嘴偷笑,就喜欢看他被我整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毕竟让这种情绪稳定的人变得不稳定是非常美妙的一种爱好,我相信有人会理解我的。
虽然艾尔海森的操作到最后都会让不稳定的人变成我来说就是了。
“能不能行你不是最有发言权了吗?前几个月是谁在作乱?需要我跟你好好算账吗?”
他换了另一只手扯着我的手往下,途中手腕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就变成手心贴着他的身体。我察觉到他的想法,暂时按耐着没动,等按上去感知到蓬勃的力量,才抽了下手,往后躲了躲。
艾尔海森用手臂卡住我的腰,问:“跑什么,这不是如你的意了?”
我搭着他的胸膛,虚弱地说:“好了,我确定了,你好爱我。我想睡觉了,我们睡觉吧,哎哟,再不睡觉我头都要疼了……”
“你睡你的。”他这么说。随后靠近了过来,摸索着寻找到我的脸,吻过脸颊,最终咬住了我的唇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