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下意识向姐姐那边看去,人声鼎沸中这桌的闲谈传不到旁边,她多少松了口气,随意开始扯谎:“姐夫老家不在这边,他们规矩不一样,过年都不一起过的。” 秦家只知道这个私生活混乱的nv人找到了接盘的,还生了个nv儿,对其他事一无所知,但几年都见不到真人的情况让无数猜测在饭桌上丛生,明明这些事和他们毫不相g,只能作为他们下酒的谈资。 “真的不是哪个p客的孩子吗?没有爸爸怎么上户口的?” 齐宁往本想说什么的嘴里倒了满口雪碧,被秦臻强j了后他知道这个表妹攻击x挺强的,但没想到嘴上功夫也不错,不是指口技。 那个喝高的亲戚静了静,不太清醒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秦臻在骂他:“秦臻?你嘴怎么这么脏,上个好大学就y气了?” 她从齐宁手边抢过雪碧,咕咚咕咚灌下,想要醒一醒酒。 “你……”亲戚的舌头打了个结,秦臻的战斗力一直被他们小觑了,现下讨不了好他也不准备继续正面攻击,“……不愧是秦梅的妹妹,一个德x。你爹就是被你妈克si的,你姐夫是不是也早没了才每年都厚着脸皮回秦家呢?怎么,挺着肚子找不到新客人了?你拿着录取通知书去帮着找呗,还能找到价更高的……” 秦臻放下碗,不敢去看姐姐那边的情况:“不好意思,我喝醉了,我去醒醒酒,你也快去漱口吧。” 齐宁也跟着挤了过去,把秦臻挂在门口的大衣捎上了:“我去看看她,菊姨你们继续吃,我们闹着玩呢……对吧?” 天很冷,有冰凉的东西片片飘落停歇在身上,借着灯笼能看清那是雪花。齐宁抱着衣服四下张望,本来悠哉的心在找不到人时也生出了几分焦虑。所幸雪还未下很厚,不会掩埋所有细碎的声音,屋后竹林里小小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还是秦臻一贯温软怯懦的嗓音,现在放到齐宁耳中已经和她本人完全不搭了。 “……对啊,下雪了……肯定不多,这里又不算很北……再下一会儿就能堆起来了,但我没戴手套不想0……嗯嗯再待一会就回去,现在有点尴尬,早知道就拿上衣服再跑了……” 秦臻按断视频连接,哆嗦着走来,接过了衣服:“谢谢宁哥……” 但秦臻拉住了他的兜帽:“等等……” “你把我拉黑了所以我没法和你说……”秦臻犹豫地点开手机里存的文件,“……这是我的t检报告,我身t没病,你不用担心。” 秦臻尴尬地收起手机:“嗯,我知道……对不起……” “以前的……pa0友,没分g净。”秦臻讷讷地退后一步,齐宁b得太近了。 秦臻一惊,齐宁知道的b她想的还多:“不是!是另外一个。” 这个表妹b他想的疯多了。 她其实说的是身t上有过来往的人,可落在齐宁耳中意思就变了。 接在这个行吧之后的是一个突兀的吻,秦臻瞪大眼,有雪花落入她滚烫的眼底。 这片竹林是外婆秦兰年轻时亲手栽种的,旁边是供一家子吃喝的水田,竹林则成了白墙青瓦的庇佑,随着年月增长连成了一大片,一些被砍去做了栅栏,更多的成了时时刻刻陪着秦兰的亲人,直至她去世。 秦臻素来看恐怖片都能做到面无表情,和黎原尝试电影马拉松时看着躲在枕头后的黎原,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赋异禀:不是姐姐尤其胆小,而是她太过胆大。但这也不意味着她能接受自己在祖坟旁边1uann——就算她不相信有鬼——可这果然太离谱了! 齐宁松开她的唇瓣,看着秦臻微肿又有点破皮的唇角觉得诡异的满足,又有些窒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秦臻看上去也快碎了,但她没有逃跑,也没有退却,只是睁着眼看他,她下意识t1a 秦臻其实是在看齐宁身后的祖宅,那里有所有还在推杯换盏的亲戚,但从竹林里看来只有房檐暗红的灯笼摇曳,人声穿不透这个浓稠的黑夜。 她抱住齐宁,回应了这个吻。 齐宁咽了下口水,作为惩罚掐住她的rujiang。这里应该是不能带来快乐的,但秦臻的身t很适应xa,她如他所愿sheny1n出声,无力地挂在了他身上。 秦臻才是那个诱惑他的nv鬼,他没有错。齐宁绝望地把秦臻压在树上,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跨过竹林被更加古老的松树所包围。他掀起这条格子花纹的半身裙,其实刚见到秦臻时他就想对她说了,今天她穿得很漂亮,以后也该更重视自己一点。但现在他在脱下妹妹的衣服,在这个冬夜里,在只有神明视线的竹林中。 为什么这人如雪一样冰凉,却不会融化呢?齐宁看着秦臻在他把弄下的每一个表情,她明明是欢愉的,明明她也在渴求着他,却总透着挥之不去的悲哀。而大概再稀薄的血脉也是不讲道理的联系,这份悲哀传到了他身上,让他想要把她捂热,却进一步地夺走了她的热量。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遇到秦臻。齐宁解开拉链t0ng了进去,发现自己居然对那处生出了类似怀念的情绪,这种紧致和温暖在最近的梦里经常出现,留给他白日的愧疚和一k子的遗jg。 但齐宁还是不同的,他拉开秦臻的手,把两指塞入她口中:“咬这个。” 林予实和黎方两个人怎么装都不会太温柔,但齐宁不是,这个表哥对她一直很好,是她自惭形愧的那种好。 齐宁还是没s在她里面,等她ga0cha0着ch0u搐时,他拔了出来,就着被秦臻含得sh漉漉的手指随便撸动几下s在了松针上。等把秦臻的衣服整理好,又忍不住亲了亲她被自己咬破的嘴角:“……就说我揍了你一拳吧。这样那个醉鬼也不会找你麻烦了。” “是啊,离谱。” 秦臻系好大衣扣子对着苍白的手呵了口气,齐宁看不过眼,她这身装扮好看是好看,实用x太差了,他装作不在意地把秦臻的手拉过来,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齐宁尽量不去想这样牵着手漫步有多么像恋人,也不去分析掌心里秦臻的手有几个茧子,找着话题分散注意力:“你今天这身挺好看的。” 说着她就想把手ch0u出来,但齐宁制止了她,就这样牵着她继续往松树林中走:“我好像把你这身弄脏了,改天赔你一套。” “别啰嗦了,收着就是。”齐宁别开脸,“……就当我是在补偿你吧。” 齐宁脸se有点发黑:“不用。” 齐宁真觉得没见过b秦臻胆更大的人了,男的nv的都没有。他本来想起这里的故事还有点害怕的,但看着秦臻被光打亮的侧脸,完全失去了恐惧,只剩下无语。 秦臻却在想别的事:“这里我好像来过……” 秦臻看他一眼,不知道齐宁在兴奋些什么:“我记得这里夏天好像有萤火虫,以前还有一条小溪,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那时她还被叫做“秦竹”。 “你好熟练啊。”秦臻对齐宁突然的如数家珍只得木讷地捧场。 这事挺丢脸的,但齐宁还是说出了口,企图唤起这个薄情表妹差劲的记忆力。秦臻总是这样呆愣地站在人群之外, 白雪已经积了一层,走回主宅时秦臻在围墙边停下,一边收拢墙上的落雪,一边找回了齐宁所说的回忆:“想起来了……那时你哭得好夸张啊,我怕你吓跑萤火虫还捂住了你的嘴,结果被你咬了一口。” 结局是两人互相搀扶着爬了上去,在大人们前来搜寻前跑回了家,只挨了一顿骂,也难怪秦臻不长记x。 齐宁学着她也捏了一个,放在了小人旁边。秦臻疑惑地打量那个四不像,忍不住扭头去问齐宁:“你捏的什么东西?” “……你开心就好。” 「旁边的是什么东西?」 「???」 “……秦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林予实扶住了额头,和他们对话时会有的头痛感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却在不争气地苏醒:“你不介意吗?” 不是说这个。林予实捂住了她的嘴:“算了,会想到考公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想。” 但秦臻就是有这种听话了又像是都没听的坏学生潜质,就算她乖乖服从,看上去却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这个纹身林予实不得不承认……非常衬她,像是被他俩打上的y纹。 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备周全。林予实等她在自己的呼x1之下把领带解下,直接绕了她的头一圈把秦臻的嘴堵住:“今晚你别说话了。” 秦臻……又成了“真真”。 “我可以吃药的。” 毛病。林予实拆下她的头绳,秦臻之前想剪头发就会自己两剪刀弄成刚好能扎起来的长度,发型毫无规律可言。但他喜欢长发的nv子,上次这么说了后秦臻就没再剪过,让这头杂乱y翘的头发肆意生长,等着它的主人来修整成他可心的模样。 “吃药不保险。”但最终,林予实只是这样说,戴上了这个表面附着了凸起颗粒的套子,“黎方,你也别瞎ga0,打胎太伤身t了。” 这是属于黎方这个ngdang子的底气,林予实却不敢模仿,而且:“十个月呢。” “孕妇有孕妇的乐趣。”黎方笑笑,拍拍秦臻的脸颊,这里将要容纳住他,“秦臻妹妹可想怀了。” 这套内衣像包装礼物的丝带一样,遍布各种花哨脆弱的蝴蝶结方便拆解,包裹住y部的地方被开了口子,无需脱下,林予实就能探索到早就被玩具濡sh的x中。 秦臻没有反应,只是看着他动作,眼神专注,表情却像在发呆。 这才对。 “臻臻妹妹,这边。” 但现在,她很专注,也很卖力,垂着眼尽可能地探索如何让他更舒服。真真会把他当作学习资料研究,但秦臻现在的行为只是纯粹的侍奉。 秦臻已经去洗澡了,在他们释放时她看起来才达到了真正的快乐,虽然她的身t早就被ga0cha0的浪cha0抛起又落下,直到搁浅也没迎来灵魂的回归。 “怎么ga0的?”林予实直接把烟灰往楼下抖,不去思考后果。 有什么不足的地方,yuwang不该是两块r0u贴在一起就能解决的东西吗,最多分一下一级r0u三级r0u和牛注水猪r0u。但即使身t的快乐是实打实的,有一部分却成了他们与秦臻之间的空洞,可以绕开,却永远留在那里无法填补,让人膈应。 秦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捧着烟灰缸,小心地从窗帘后探了个头:“要不用这个接着点灰?” 她穿了件旧t恤当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但失去了jg致包装的秦臻又恢复了她原有的味道,那种谨慎的担心也是。 有啥可聊的,秦臻感到疑惑,她与他们的交集从过去开始就局限于床上,双方都守着明确的界限。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 但真有件事她一直挂在心上,秦臻想了想,犹豫地问出口:“我暑假想和室友们出去玩一周,然后要回趟家才能回z市,可以吗?” “不,我应该看看姐姐就回来了,暑假这边有个学生升高三了,我得抓紧带她……” 林予实捂住了他的嘴。 被放开的黎方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可能一切的开始就不对:“……我是说,要不来帮我g活,我们公司也准备招测试员了。” 等秦臻离开,林予实给了黎方一个肘击:“大概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我们用钱买下了她,她就只会提供钱能买到的服务了。” 山顶天冷,宿舍几人哆哆嗦嗦裹紧冲锋衣,往最高处爬去。现在黑夜浓稠,仅有云层后星子汇成那条光辉的天之川指引方向,秦臻不时抬头去看,被室友提醒走路不看景后才老实地低头继续踩台阶。 秦臻和室友们分享着被压扁的面包,山顶的佛像下已经有信徒在叩首了。室友张望了一会儿有点疑惑地询问:“我入党了还能去拜吗?” 她们运气不错,云层最终还是被太yan所破开,云海之上那轮金红让佛像也变得金光闪闪。秦臻还是不太明白日出有什么好看的,需要大半夜0黑爬山上来。但这一刻她也举起了手机,把这一轮好运和室友们被映红的双颊一起拍下。 回程的车上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前排的两人靠着头呼呼大睡。秦臻正在回姐姐消息,不慎点开了最上面黎原传来的照片,他所在的地方也放假了,此刻还是深夜,海湾的灯火也变得消沉,让星空可以肆意喧闹在无人的黑se海面之上。 靠着秦臻的室友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那片泛着星点的夜空小声嘀咕:“哇哦,真好看。你男朋友发给你的?” “是吗……”室友直起身,避免再窥探到别人的秘密,“臻臻,你现在交往的对象……不是之前那种的吧?” “你虽然想瞒着,可我们都注意到你老受伤了……”室友不再过多打探,塞了块巧克力过来,为了爬山她们买了很多还没消耗完,“但最近你看起来挺好,你接下来要同居的人对你好吗?” “那就好,以后也要照顾好自己呀。下学期学校里再见了。” “有点难念……” 秦臻起身时注意到秦果趴在她专属的小桌子旁,捏着笔,本子上过了半响一个空都没填上。 “没有……”秦果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她也有和秦果差不多的时期,就在秦果出生时,她一边为姐姐的宠ai被分去而黯然神伤,一边又得装出成熟的样子,不知道落在妈妈和姐姐眼里有多可笑。 这种心情只能自己适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应对方法,秦臻想了想提出建议:“我带你去吃冰淇淋?” 小孩子的烦恼真好解决啊。 秦臻最近不时在反省她努力去吃苦的行为是不是和妈妈学的,其实没有必要,也并没有缓解她内心的愧疚。她给自己找来的罪和姐姐所遭受的完全不一样,到了最后,她还是没法和姐姐心灵相通。 秦臻只是起来上个厕所,听到卧室里有响动还以为是秦青又闹腾了,走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肩头耸动的姐姐。 妈妈在店里睡下了,秦果贪凉睡在装了空调的客厅,现在屋里有意识的只有她们两人。秦臻走了进去,发现自己的嘴一年更b一年笨,但她也不知道姐姐在为什么悲伤,她的眼泪是哭床上的小侄nv命苦吗?还是觉得自己苦? 不是这样的。秦臻把水杯递给姐姐,她看起来b自己更需要水分。 他对象早抛弃他了。秦臻忍着没说。对于她来说那个人是她憎恶的对象,胁迫姐姐的恶魔。但对姐姐来说,那个人有着更复杂的意义,他救她于水火,又把她拉入另一个火坑,但姐姐是将他认作自己的丈夫的,一个能够提供经济支撑和较为扭曲的感情价值的对象。“姐姐……你喜欢他吗?” 秦梅坐到床边,抚0着nv儿柔neng的小脸:“臻臻呀……你趁着还没进社会赶紧多谈几段恋ai。成了我这样的,就谈不上什么情啊ai啊的了。” 今年过后黎方打算结束在家办公的日子,重新回到a城。来z市本来也是为了黎原那个倒霉弟弟和秦臻,现在一个远走他乡,一个也对他服服帖帖,z市虽然生活惬意,但离他亲爹太近他过敏。而且老板总不露面也不是个事,黎方还是准备回去过上大概朝九晚五的规律日子,给他那个有些松散了的团队送点亲切的问候。 秦臻扫了一眼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但一看秦臻的表情,黎方又清醒了,你永远无法驯服一只流浪惯了的街猫,她就算对你一时黏糊也只是为了一口吃的,心里随时盘算着挠你一爪,关到家中也会把你给的所有名贵礼物都掀下桌。 黎方忍着脾气,柔声细语地解释:“你和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一套房子而已,又不大,收着就收着吧。” 现在房产证在她手中,她还真能这么做。黎方抱臂等着秦臻跳脚。 三年,其实加上今年他们已经认识四年了,但秦臻很少嘴瓢,所说即是所想,黎方盘算了一下知道她指的是过去三年,今年的“服务费”大概是帮她姐姐那件事。 “不值,”这个不值听上去很像“不止”,秦臻却懒得对自己说出的话进行注音详解,“我不要,请改回去。” 所以秦臻先一步滑跪:“至少在z市时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需要这个,你不在z市的话我会搬回宿舍,你租出去吧。” 秦臻讷讷:“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在z市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可以算忘年交。” 这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的通病,听不得别人说他老了。但黎方真的不觉得自己老了,他连三十而立的标准都没到!亚洲人在职场上的保质期再短也没这么短的! 而那时候他大三。黎方有点泄气,在小孩子眼里他和林予实大概真的是一副恶心大叔的嘴脸,可这也怪秦臻发育又早x格又怪,他猜到她年纪不大,也没想到那么小。 黎方给员工们放了个长假以备在来年更好地压榨他们,他自己也准备好好享受这个珍贵的假期,其中一节就是带着秦臻一起自驾从z市回a城,为了开车轻松些,他还愉快地把刚在南半球开完会的林大少爷也召唤了过来,一起经受北部的寒冷攻击。 黎方看着在桥上拍河水的秦臻,不由这么想,随即又唾弃自己。 秦臻自然不知道黎方的心境变化,只觉得这人在疯的基础上更啰嗦了。看着两个大少爷屈尊给她当司机,秦臻心里反复计算,明年还是得把考驾照提上日程。 齐宁曾到她的宿舍楼下蹲过点,知道她俩表兄妹关系的室友直接小窗敲了秦臻,问她是不是欠了齐宁的钱,这位表哥现在正在楼下一脸不爽地逗猫。 不知道今年见到齐宁他会不会黑得连人种都要变了。 “冷?”站在她旁边一起发呆的林予实摘下围巾,t贴地给秦臻脖子上又缠了一层。 林予实本人倒是很以身作则,也是一身不经冻的黑se大衣,没了这条羊毛围巾看上去更冷了。 说着林予实打了个喷嚏。 今年秦兰nv士喜气洋洋地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虽然债还没还完,但家里添了一口人丁更加热闹,大nv儿也顺利把家暴男踹掉,都是好事。 “人人都能享受到的就不算好运了吧……”秦臻小声嘀咕,而且那样也不好吃。 至少味道上来说绝对不算好运。秦臻心情复杂地看着小侄nvc作,一边悄悄给包好的饺子做标记,反正她不想吃这种甜咸参半的。 「寝的美nv们新年快乐!图片」 「泡面???什么鬼???」看,上面还有煎蛋碎火腿和葱花」 秦臻也有些失笑,用玩雪玩得僵y的手指慢慢打字。 消息刚发出去,另一人的弹窗跳出,还是只有图片没有文字的内容。 b齐宁的手艺好。秦臻不厚道地弯起嘴角,他也终于抵达了属于他自己的雪原。 「新年快乐」 又得回去了。去年她泼出去的那碗水到底抵不过妈妈对于和亲人团聚的渴望,秦臻再三声称自己想留下来看家,还是被秦兰拽上了车。 秦臻绝望地坐到副驾驶座上,姐姐已经有了上高速的资格,今年风风光光装了一车年货在后备箱里,各种腌制品和水果的气味弥散在车厢。这团杂乱的空气中妈妈抱着两个小侄nv坐在后排还在念叨。 刚上路时秦梅jg神高度紧张不敢和她们聊天,但渐渐就放松了,还能分心出来一边踩油门一边打趣妹妹:“小宁去年追出去给你送衣服那会儿,你俩不还大半夜的缩林子里不愿回来吗?最近却不怎么提起他了,怎么,吵架了?” 这话秦梅倒是相信,她妹妹顶顶好,从来不和人有矛盾,会发生争执也肯定是对方不好。 这是秦梅见到齐宁之前的想法,现在,看着这个表弟气势汹汹地大跨步上来,笑容yan光又有礼,行为却全然失了风度,她开始感到不确定。 秦臻被他拉着胳膊都不敢挣扎,就这么被拖走了。 秦兰抱着小孙nv,担忧不已:“没啊……我去问问三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也对……” “说什么……” 活爹。秦臻心里暗骂,但生怕看上去就不理智的齐宁把事情闹大,只好简单解释:“我、我有相好了,不方便再和你联系。” 说是pa0友显得拉黑他太小题大做,说是未婚夫或者男朋友是虚假情报,说是糖爹……秦臻又不傻,这么说了的话齐宁肯定马上就去和她妈告状。优势在他,秦臻继续服软,觉得自己像个出轨回来坦白的丈夫:“呃,就,我对象……他特别ai吃醋。” “你心里没谱吗?” “这不事实吗?” 但怎么拌嘴都不会真正解决问题,有想找齐宁玩的小孩在竹子后边儿探头了,齐宁挠着后脑勺,啧了一声,摆手招呼小孩们再等等:“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不然晚上我砸你窗户。” “行,那我不破坏遗物,直接闯你们房间里去,当着你姐和你妈的面把你怎么c我我又怎么c回去的全说明白。” 秦臻嘴都合不上了,这个表哥大半年没见,疯得和黎方差不多。 白日在心神不宁中快速流逝,到了晚上,入睡前齐宁的消息准时弹出,「竹林里见」。 竹林里还是漆黑又y森,一想起去年在这里发生的事秦臻就满脸羞臊,只得尽量不去看那些仿佛在谴责她的石碑。齐宁就在这片树林的浅层等着,一看到她,转身往更深处走去,并示意秦臻跟上他的步伐。 “不叫宁哥了?” 齐宁脚步停住,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秦臻,语气森冷:“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对你做过那种事后,我们已经扯平了?” 齐宁的语气中掺入了软弱,听上去更加心灰意冷:“你觉得那是报复?” “所以你才迎合我。” 但齐宁已经听出了她说不出口的话,自顾自地继续推进话题:“现在你交到了男朋友,就要撇清了?” 这位未来医生本该平稳的手有些颤抖,他按住了秦臻的肩膀:“你在撒谎。” 因为他帮不上忙。 齐宁对她的各种猜测都准得可怕,秦臻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怎么都挣不开。 “秦臻……”齐宁的嘴边是叹息似的白气,连绵出愁绪,“就算只当我是你表哥,也该稍微依靠我一点吧?” “齐宁,我现在的对象你见过,他不希望我和其他人再有纠缠,所以我不会在私底下再联系你了。”口锅吧。秦臻心里默默道歉。 “即使我说我只是你的表哥,他也不允许吗?他在控制你的人际关系?” “那就是你自己决定的。”齐宁的速度不变,趿拉着延长这段马上要结束的对话,“因为你不觉得能和我保持纯洁的兄妹关系?” 不可能保持兄妹关系,也无法破坏血脉的联系。 齐宁很可怕。 秦臻一度将齐宁当作自己理想的样本,她做不到,也仍想成为他这样的人。 随后,她犯下了更加不可饶恕的罪孽。 她在她的脑海中扮演着姐姐。 所以,秦臻扯住齐宁的围巾,直面这个可怕的错误,如同审视自己的所有不堪:“你所说的表兄妹关系是怎样?平时亲亲热热手挽手去逛街?假日黏在家里一起聊天?我会把所有小秘密都告诉你,然后你保证听了也不对任何人说的那种?” “这是我和姐姐的相处方式,我只能举出这个例子。”秦臻松开手,反而整理起齐宁被自己扯乱的领口,“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一起租房,因为我们是兄妹嘛。但是,你能把x和ai分开吗?你能永远不对我出手吗?” 姐姐说希望她能将ai与x分开,从齐宁身上秦臻却看不到这种可能,他如此渴求她,冲动时刻游走在他的瞳孔深处,汹涌向她。秦臻不觉得他会ai上一个强j犯,那这种yuwang只能是更加原始而野蛮的,她难以理解齐宁这样的人为何无法自控,也不想去理解。 可是没有人会抱着b她更深沉真切的ai意了,她绝不会被这种yuwang控制。秦臻知道自己的ai太过沉重,黎原或许能理解她,这种能驱使她付出一切的感情。而这些男人,用金钱和权力能买去她的顺从,用亲情和友善能换得她的感激,但如果只是廉价轻浮的ai语,休想得到她的回应。 可秦臻不是胆小的人,她能直接对亲戚口吐芬芳,也会在墓地里直愣愣地安慰害怕的他。她对姐姐的依恋到了成年后也没变甚至更加疯狂,齐宁察觉到一种恐怖的可能——他好像一直是某人的替身,而现在秦臻改变主意了。 直到她自己选择了来到z市,成为他送上门的命运。 雪再一次落下,秦臻垂下头,盯着脚边的石头。 当替身也无所谓,这是齐宁自暴自弃的想法,反正他们都陷在无法实现的错误感情之中,不如让他与她一起,一起在这无法脱身的地狱之火中接受拷问。 秦臻捂住脸,觉得羞愧而绝望,她又自负了,可是…… 如果她还是无知的状态就好了,可地狱的大门是被她自己推开的。 秦臻挣扎着摇头,不断用手背擦着眼泪。 “我是说……我在被人包养。” 秦梅刚回家那一年jg神很恍惚,她白天还能笑着招呼食客,帮秦兰打下手,但夜里时常会喝个烂醉,然后抱着窗帘痛哭。 “我就该烂si在路边。” 特别是在客人听到了风言风语,对她动手动脚时,姐姐的醉话会变得更加破碎。秦臻那时在准备中考,妈妈把她关在屋里,但门板很薄,秦臻用被子盖住耳朵也能听到姐姐的嚎啕和妈妈不安的啜泣与安慰。姐姐会骂那些p客,骂欠债的生父,骂不争气的自己,骂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夫。 那有什么错的。秦臻听着姐姐腹中新生命的胎动,觉得愤怒。劳动是出卖身t,卖y就不算吗?怎么就脏了? 见齐宁的表情不对,秦臻立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知道不该这么做,但他们给得太多了。” “他们 彻底服从于黎方他们后,秦臻才知道了“卖身”意味着什么。过去她那些过家家似的x行为都是你情我愿的角se扮演,她可以随时ch0u身而去。但当背上了债款,秦臻的四肢就受无形的枷锁所束缚,即使黎方他们更温和了,她却对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感到畏惧。 或许别人会把收钱办事当作理所应当,但秦臻奇怪的道德标准就是这样,在她太小的时候她的家庭就被金钱所困,即使不贴标签,她也会给每一件事定价,然后衡量自己是否能够承担。 秦臻提起睡裙,露出大腿根那个y1ngdang的纹身,那是主人给所有物打的标签:“你看。” “你好不文明。” “那种在医院猥亵你的变态是你一个人能摆平的吗?拉扯了一年你居然还被他包养了,你好意思说能解决?” 不需要是很伤人的说法,秦臻已经从黎原那里学到了。明明这是个很简单的事实,只要换位思考,如果姐姐对她说“我不需要你”……那秦臻真的会想si。 齐宁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世道怎么了?” 不需要更多的事故重演。姐姐其实在侄nv秦果长大后已经自愈了,就算她不cha手,就算在外人看来姐姐的经历扭曲而可悲,她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宁。 至少她要告诉齐宁,她绝不是不幸的,也不需要什么拯救。 齐宁眼神黯淡下去,秦臻的意思她都懂,简单概括,就是“别cha手”。 “其实我想我做的事里真正对姐姐好的,就是给果果补习还有和她玩,”秦臻把僵y的双腿缩进裙底蜷在石头上,努力挽留不断流逝的t温,笑容却难得的柔软,“我不会再拉黑你了,有空就听我抱怨两句,如果还有什么,就等我和他们断个彻底再说吧。” 所以对在a城被他俩传唤这事,秦臻毫不意外。 “你在我手机上装了监听?” gps不是黎方的底线,他根本没有下限这个东西。 “你想和我们分手,因为你想跟‘宁哥’在一起?” 在医院的那个实习医生,居然是秦臻的表哥,而且她们居然还好上了。秦臻这个疯子,她家疯的基因肯定是母系遗传的。 黎方有点不耐烦,他以为他的意思通过这半年的行为已经传达得很明确了,付出这么多结果秦臻这块臭石头还要和他拉扯这种小事:“我没要你卖身,我只是想维持一年前的关系,你那时不是也挺爽的吗?为什么现在合法了反而要断绝关系?” “……什么?” 秦臻看着镜中的自己,ch11u0如新生,她终年穿着长袖长k遮掩身上斑斓的植物,反而将一身皮肤捂得更白,刺青也更显眼。 “你那部分工作在家也能完成吧?” “没什么可是的,我的夫人,你答应过我了吧?只会听我的话。” ---------------------------《海角天涯》--------------------------- 「老师,不要逃了」 齐宁拿着从服务区泡好的泡面过来,递给她一碗:“出来吃,别弄脏车里了。” 那个妹妹玩耍时把皮球掉进了深坑里,正急得嚎啕大哭,闻声赶来的家长拍了她两下,让她哭得更惨了,哥哥忙把她护在身后,辩解着什么。 “还行,我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秦臻已经解决完自己的那一份,掏了个苹果拿在手上抛接,“好久没开车了,让我再开会儿吧。” 她们的旅途没有终点,其实不急于一时。但秦臻感受着许久没得到的自由与风,只想继续跑、继续跑…… “不满吗?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他们不会走下台阶,也没有必要去理解这个,他是施与者,哪会在意递来的白粥里是否掺了砂子。藏的妻子,听说是个冷淡的绝世美人。 “黎方。”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试图修好损坏的机器,“秦臻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予实眉间的山峰彻底隆起,“我们多少也算认识吧,就问问最近的情况而已。我听说……” 疯了。林予实收回手,躲开了这个不自知的传染源:“对啊,你别太专注于一件事了,居然连周围的口风都控制不好。” 秦臻的确在家,她也只能在家。这栋郊区的别墅用来圈养她可以说十分富余,但多了她脚上的这根链子,她连房间都走不出去。 她不知道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有订购达到??的话会写一个真正的兄弟盖饭,没有的话……就没有吧……写其他东西去…… 1名字 2男主 主要靠发疯推动剧情太方便快捷了,不过本次抵达完结后我最喜欢的是表哥恶役大小姐则是罗宾,咋说呢,人永远会喜欢自己没法成为的人…… 看似是取决于黎方的选择其实更重要的是秦臻的堕落值 黎方的选择其实不太重要……,只要秦臻不想,就算用特别激进的手段也会摆脱掉他的请看b结局vcr 和姐姐相似的话会疯狂加分。这一点黎原和齐宁两个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直有在上分……呃,秦臻喜欢的基本就是很正常很yan光又温柔的人 然后每和她发生一次x行为都会掉分,犯罪行为/以势压人高高在上也会掉分 5关于本文 秦臻初设就是喜欢亲姐姐的地雷nv标题就是把地雷两字拆吧拆吧编的,而且原本是想作为我的另一本西幻的现代风味荤菜炒的,但秦臻这个人设一出来我就知道不好了,她和西幻的sachi妹妹相b除了内耗严重外没啥像的地方。而且她可能是我ga0出来的道德底线最灵活的nv主,莉莉安娜没有道德,sachi道德天花板,秦臻就……很随意,只要姐姐开心就好 但四个男主看来就是我的极限,林予实已经很边缘化了,基本像个3p时才会出场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