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棋慌乱中抓到了一颗石头,正要朝狗头砸过去,一道青白色的光从眼前划过,砰!——狗头被一柄利剑穿透,钉在了树干上,无能地怒吼。 同时白泽惊喜的声音响起:“慎独!” ———————— 现在的白泽:可恶!那是给我睡觉的窝!!(吃醋,还是气愤) 灵蛇目瞪口呆,白敛怎么会找到这里?他不应该在和魔尊见面吗?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灵蛇搞不懂了。 白敛扶起安棋,拍掉他身上沾到的泥,又拿出药膏涂抹他被擦破了皮的爪爪,那双用来执剑灭万里妖魔的手,此刻极轻柔地把药膏揉匀。 “还有,哪里,很疼吗?” “没有了。” “你是那个叔叔吗?梦里和我玩球球的。” “你还,记得我。” 安棋疑惑,“我有爹爹的。” “嗷?” 闭嘴吧你! 白敛应了个“可”字,抱起了茫然的安棋。 白敛把安棋放下,安棋立马跑到木桶边,踩上小凳子,轻轻摸了下任虞的头,担心地问:“鱼哥哥,是谁打了你啊?” 安棋:“姐姐为什么要下山啊?” 任虞注意到多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白泽的主人不就是揽月宗的长离仙尊,白敛。 任虞虽然不解,但不急不慌地施了一礼,做足体面,道:“在下东海鲛人皇族,早闻长离仙尊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任虞:“在下正是。” “龙君,在,找你。” 安棋以为哥哥伤口又疼了,找来了药油,但是他爪爪上有伤,不好给鱼哥哥上药,这时白泽出声:“丝丝说他愿意帮忙。” 白泽踢了他一脚,又抢过安棋手里的药油塞给灵蛇,眼神威胁他快去,别妨碍主人和小主人父子相认,不然咬死他。 “你,在这里,多久了?” 安棋对时间概念完不还全,掰着爪爪从一开始数数,数到十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数下去了。 三个月听上去不短,但对白敛来说,他在安棋成长过程中缺席的每一天就像一年般漫长,而他缺了整整一百八十年。 安棋不懂叔叔为什么要和他道歉,可白泽懂,他能闻到白敛情绪中的愧疚,可主人又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单郁! 灵蛇没忍住回头,反驳道:“其实,我觉得魔尊养的挺好的。” 白泽生气地扑倒了这个叛徒,灵蛇一边喊着自己没说错一边躲避白泽的撕咬,两只在地上打成一团。 安棋挠了挠头,他已经被现在的情况弄晕了头。 白敛从袖中拿出一颗夜明珠,放在安棋爪心,“梦里,答应,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