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承业闻言哈哈一笑,大声说道:“邬兄言之有理,在下一定派人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冒我金河谷少谷主之名,去冒犯月儿姑娘。”
邬道桥冷冷一哼,算是答应了诸葛承业之言。
诸葛承业一看邬道桥开始软下态度,哈哈一笑的说道:“邬兄,你我好久不见,今日难得在此相遇,相请不如偶遇,来来来,我有上等好茶,与君一酌共叙旧情。”
邬道桥见诸葛承业如此说来,嘿嘿一笑,顺水推舟的说道:“既然先生如此盛情,那邬某就是却之不恭了。”
诸葛承业哈哈一笑,对邬道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携手步入大堂。
卫尘隐在后头,对邬道桥与诸葛承业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卫尘虽然不清楚这邬道桥在神行教乃是什么地位。但是听其所言似乎对杜月极为爱护,应该是其长辈一类。或许是天蝎夫人的朋友。但是此人之身份,应该不低。
卫尘甚为好奇的是,这邬道桥居然与诸葛承业乃是老朋友,眼看就要一场龙争虎斗,却被两人言来语去的消失于无形。卫尘不得不佩服,这两人皆是人精。
诸葛承业请邬道桥入了大堂后,便吩咐下人,将上等好茶奉上。邬道桥茗了一口茶后,大声叫好。
“诸葛先生,此乃上等清明雨前碧螺春,清香润喉,齿舌留香。好茶,
好茶!”邬道桥连连称赞。
诸葛承业拍手连声道:“邬兄,果然雅士。此等好茶,就需邬兄这样的识茶之人才懂的欣赏。这茶能得邬兄认可,亦是茶之幸也!”
有道是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邬道桥一听此言,不由得哈哈一笑。举杯对诸葛承业说道:“诸葛先生好茶,才是风雅之人。人道客来茶代酒,有此好茶比起浊酒一杯胜出不少。请!”
卫尘闻得两人刚才还针锋相对,现在却相互吹捧,不得不心内暗叹这两人之心机。
“诸葛先生,在下听说最近沧州江湖,出了一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名叫卫尘。不知先生是否清楚此人之来历?”邬道桥喝了一杯茶后,不疾不徐的问道。
卫尘见两人谈到自己,更是竖起耳朵仔细听。
“邬兄,确有此事。”诸葛承业微微一笑,接话说道:“此子剑道高超,年轻一辈中无出其右者。据说此人来自青州的玄冰剑派。亦就是当年一剑震沧州四大高手的玄冰天女的传人。”
邬道桥故作惊讶的说道:“诸葛先生,此言当真?”
诸葛承业一看邬道桥的神情,微微一笑的说道:“邬兄,以神行教之神通,应该早就知道此人之来历了吧!”
邬道桥闻言哈哈一笑,不假思索的说道:“诸葛先生,神行教确实亦有听说过此子之来历,现在连先生也这么说,看来此子来自玄冰剑派无疑了。”
诸葛承业接话说道:“邬兄,卫尘毁了神行教青州分坛,而今又到沧州来打闹,不知神行教有何打算?”
邬道桥一脸茫然的说道:“诸葛先生怎地会有此问,那卫尘到沧州之后,坎山派,万尊楼皆与其结仇。我神行教虽然与其有仇,但是我想其他两派亦更是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我想不用我神行教出手,卫尘武功虽高,亦是双拳难敌四手,会死在那两派之手。”
诸葛承业闻言哈哈一笑,对邬道桥说道:“邬兄果然高人,如此沉的住气。只怕那坎山派与万尊楼,皆不是卫尘的对手。”
邬道桥故作惊讶的说道:“诸葛先生难道不知,万尊楼还有一位绝世高手,难道还会惧怕区区卫尘吗?”
邬道桥的话,让诸葛承业与隐在外面的卫尘,皆是心内一动。诸葛承业惊讶的问道:“邬兄,难道那人还在世不成?”
邬道桥见诸葛承业的神情不似做假,脸色凝重的说道:“诸葛先生,据在下所知,那人确实还在世。且其已知晓卫尘乃玄冰剑派传人,只是在下甚为好奇,其为何隐忍到现在还不出手?”
诸葛承业闻言神情一震,喃喃而语道:“没想到,此事居然是真的。若是如此,沧州江湖只怕又要掀起大风大浪。”
卫尘正外头听了个明白,邬道桥的话,让自己又想起那日去万尊楼时,那股凌厉的肃杀之气。
卫尘明白,此人之武功定是非同小可,否则不可能会有罡气弥漫在万尊楼内。
“邬兄,那万尊楼的老怪物还在人世,当年被玄冰天女压制的另外几人呢?难道还会皆在人世吗?”诸葛承业忧心忡忡的问道。
邬道桥闻得诸葛承业的话,叹了一声道:“诸葛先生,在下想来应该是如此。”
诸葛承业不由得惊声叫道:“若是当真,只怕这几个老怪物,首先对付的就是卫尘。”
诸葛承业因为承蒙卫尘搭救,故而心存感激。虽然这几个魔头之事亦是早就听说,只是今日再加上邬道桥如此肯定的信息,还是不由得心头震惊。
“邬兄,在下冒昧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今日如此盛怒到此,只是为了这个月儿姑娘吗?不知这姑娘是邬兄何人,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诸葛承业神情疑惑的看着邬道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