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本禾面无表情的脸,在见到卫尘这一手后,眼神中立马有了神彩。
“卫兄弟,来来来,在下敬卫兄弟一杯。”于东临哈哈一笑,笑声中多了热情,亦不敢再在卫尘面前炫技,老老老实实的倒了一杯酒来敬卫尘。
“于兄好功夫,卫尘佩服。在下初来乍到,不知于兄是何门派?”卫尘见胖子于东临说话甚为客气,看样子亦是爽朗之人,于是出言问道。
“卫兄弟,在下一看卫兄弟就不是沧州之人,既然卫兄弟问起,那在下亦就给兄弟慢慢说来。”于东临喝了一杯酒,将沧州江湖娓娓道来。
原来于东临与卢家兄弟,皆是卢家剑传人。这次出现在海港城,却是因为听闻有仇家出现在此。那仇家武功高强,已经杀死了卢家兄弟的大哥卢本嘉与另外一个师弟。于东临带着两个师弟一路而来,凑巧今日遇见了卫尘。刚开始将卫尘当成了那个仇家,故而才引起了误会。
于东临解释了刚才卢本伟冒失的原因后,卫尘恍然大悟,淡淡一笑亦不放在心上。
沧州武林,门派之间亦是纷争不断。表面上看,神行教,金河谷,坎山派与万尊楼各自盘踞一方,互不干扰。但是私底下却是神行教隐隐压其他三个门派一头。至于像卢家剑派这样的门派,亦只能是独善其身,尽量不参与四大门派的纷争,否则不知何时会大祸临头。
“于兄,那神行教不是邪教吗?难道整个沧州,就没有正派之人联合起来对付邪教?”卫尘不解的问道。
“嘘!卫兄弟,小声点。千万注意隔墙有耳。此话若是传到神行教那边,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于东临听卫尘这么一问,不由得脸色一变,急声劝阻道。
卫尘见于东临这么紧张,知道其亦是不想惹上是非,忙点了点头歉意的说道:“于兄,实在抱歉,在下一时口快。”
卢家兄弟见卫尘说神行教乃是邪教,心中亦基本明白卫尘最起码与神行教不是同流合污之人,心头亦是松了一口气。
于东临看了看四周,见并无人注意,低声对卫尘说道:“卫兄弟,沧州江湖,亦都是一盘散沙,人人自扫门前雪而已啊!”
卫尘闻言顿时明白,这是江湖中人的弊病。看来无论在哪里,江湖皆是各自为阵,相互看轻的事实。
“于兄,沧州就没有一个能登高一呼,应者云集的德高望重之人?”卫尘心有不甘的问道。
“卫兄弟,实不相瞒还真的没有。在下曾经听师门前辈说过,几十年前曾经出过一位名震沧州的剑客,此人一人一剑,沧州无人可敌。只是后来那人忽然间销声匿迹,才有了像神行教这般的教派异军突起。沧州江湖开始纷争不断。”于东临想起前辈当时所说之事,似乎悠然神往的样子。
“哦?是哪位前辈高人?”卫尘饶有兴趣的问道。
“听说那位前辈号称沧州飞剑,名叫?乐亍!庇诙?傩⌒囊硪淼乃党龃巳嗣?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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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兄可知当年这位?狼氨参?魏鋈幌??浼A耍俊蔽莱靖?诙?俚沽艘槐?疲?肿晕实馈
“唉!在下听闻,说这位?狼氨彩俏?樗?В??蔷咛迨裁丛?颍?嘀皇侨嗽埔嘣疲?奕酥??!庇诙?偬玖艘豢谄??坪跫??锵У乃档馈
四人正自聊着,门外忽然来了两位身材矮小的男人,那两人一进大堂,乌溜溜的眼睛贼眉鼠眼的盯着卫尘几人看。
“卫兄弟,看来有人要盯上我等了。”于东临看了看那两个矮人,低声对卫尘说道。
卫尘自那两个矮人进来,就已经注意到了异样。那两人虽然个子只有自己腰间高,但是走路步伐之轻盈,眼神中透露出的精光,却是非同寻常。
“于兄可知沧州江湖,有如此模样之人?”卫尘倒亦不慌不忙,淡淡的问道。
于东临想了想,忽然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卢本伟,只见其似乎亦是想起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之声。
卫尘一看这两人的神情,马上明白他们必然是已经猜到了这两人的身份。
“卫兄弟,若是在下所料没错。这两个应该是坎山派的枯原与枯荣两兄弟。”于东临神情紧张的轻声说道。
那两人矮人到了大堂,让小二上了几道酒菜,自顾大快朵颐了起来。半晌之后其中一人抹了抹嘴说道:“大哥,那小子的剑似乎有点意思,待我拿来看看。”
另外一人点了点头说道:“二弟,为兄看那小子似乎亦是会家子,小心点。”
那个被称为二弟的矮人,哈哈一笑的说道:“大哥,我等兄弟看上的东西,只是拿来看看已经是对其最大的慈悲了。”
另外一个矮人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二弟,你真是对兵器痴迷之人。”
那矮人一跃下凳子,扭着身子到了卫尘前方,尖声喝道:“喂!那小子。你这剑有点意思,借本大爷看看。”
卫尘一看这矮子如此嚣张,不由得心内恼怒,转头对那矮子说道:“不好意思,本公子的剑只是用来宰猪。只有猪被宰了时,才会看见剑是什么模样。”
于东临与卢家兄弟闻言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矮子被卫尘这么一呛,不由得脸上发胀,怒不可遏的叫道:“臭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
那矮子话音未落,身形如电般抓向卫尘的玄冰剑,满以为自己这一抓必将宝剑拿到。哪知道卫尘身子一侧,忽然一拳直袭矮子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