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阴历十一月初三,天气已然变冷,瑶澈已经开始穿上红色的小棉袄,手中抱着一个小暖炉,不管怎么说,中原的冬天还是比番迪的冬天要冷上很多的,瑶澈有点受不了,更加为了赖床找借口,所以每天不到吃午饭的时间,瑶澈是绝不会起来的。 嘉懿在脑海里反复地想这老朋友到底是谁,想来想去,觉得在中原毓川能认识的也只有母妃一个人。 身旁是他救回来的那个跳舞的婢子忙前忙后,一会儿倒茶,一会儿拿糕点,总之就是停不下来,于是嘉懿开始观察这个叫桂鹭的女人。 桂鹭也在其中,就在嘉懿给桂鹭看手相时,无意中发现,她的手上完全没有伤口,这让人很奇怪,她早上明明割伤了手指,而现在,这光滑的手上哪有一点破口的痕迹,就算愈合的再好,也会出现个道道吧! 当天晚上,他练完武功之后问毓川,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什么药擦完能让伤口立即愈合的,毓川想了一下说没有,但是后来又解释了一下,少启国有一种药,对于小的伤口很有作用,涂抹于患处,会立即让表面的肌肤粘贴上,虽然里面没有立即愈合,但是可以避免不沾上水,从而更快地加深愈合。 喜庆的日子见血总是不吉利的,但避免不了意外的划伤割伤流血等,这个时候只要涂抹这个药,外表就跟没有破损一样,就不会冲走喜气。 突然道:“桂鹭,你过来。” “前几日总是忽略你,也没有时间关心你,你家是哪里的?” 中原郊外?!瞎扯,你就编吧! 仔细想想,当初是有人推他一把,才让他冲出去的,嘉懿坐的位置是中间,左边是侍郎,右边是嘉慈,很有可能就是嘉慈推的自己,让自己故意救下桂鹭。 “咦,特使大人不是问过奴婢吗?双十年华,整二十岁呢!” 嘉懿的一双桃花眼盯着桂鹭,让人觉得有点心慌。 “那好了,我觉得你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现在该我说了。”嘉懿深吸一口气,甚至都想到了这婢女一会儿被揭穿老底的时候惊恐的表情。“你既然没去过少启,又怎么会有少启那种涂抹于伤口上的药膏?” “我记得,少启的货物好像一向只流传与清珠吧,少启是绝不会将货物给中原和番迪这边的。” 嘉懿觉得这丫头牙尖嘴利,本来沾了上风的他都有些不能回答,但是这更加可以说明桂鹭本来就有问题。 “瑶澈……” “喂喂,你你听我解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嘉懿一直冲着瑶澈挤眼睛,想让她挥舞再说,因为嘉懿要把这件事跟瑶澈好好说说。 这是怎么回事?!嘉懿越来越奇怪,睁开桂鹭的手臂,“你在干什么,不要以为你现在装的这么好就有用!” 又是“啪”的一声,桂桂鹭尖叫,因为她的手又被抽了一皮鞭,瑶澈两眼快冒了火,“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还这么不知廉耻!”然后瑶澈还不罢休,又一鞭子甩在嘉懿的脸上,痛的嘉懿嘴角抽搐。 这句话是瑶澈对着嘉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