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恶犬咬伤主人。 话筒里传来对方的轻笑声,凉凉的,带着揶揄调侃的味道:“小心点,恶犬咬伤主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全部完成了,”男人向你走过来,在距离沙发半米的距离停住,他伸出手,将一个方形盒子递给你,“东西在这里。” 男人没有说话,脸垂得更低了些。 谢晨终于抬起眼来,错愕的看着你,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刚刚的话。 “怎么,不服吗,还是不做?” 他总是这样,无论你说什么、让他做什么,即便离谱、即使对他来说完全不公平不理智,也从来不会反驳你。 但是这些都不会让你心头有丝毫触动,早在多年前他听从父亲的安排而背叛你时,你便不会再信任他,只把他当作了一条用得趁手的狗。 “不痛。”依旧是一点波澜都没有的声线。 “真没劲,”在发出那一声后,男人再未吐露过声响,你把鞋子在他膝头蹭了蹭,“脏si了,去洗个澡,处理完伤口过来。” “过来,”你冲他招招手,将自己左耳的发丝拂到耳后去,“帮我打耳洞。” 厌烦了被外人触碰敏感的地方,你便让自己最忠诚的下属去学习怎样打耳眼,每次都让他来帮你。 一瞬袭来的痛让你身t无助的揪紧了,银针擦过xr0u的粘腻厮磨感觉清晰得吓人,在你难以忍受前却已结束,只留下男人按压红肿血r0u的力道……对方指间的淡淡t温,还有银针ch0uchaa而过碾摩过血r0u的战栗痛感。 那一瞬间你有种错觉,仿佛他在你身上刻印了他独属的印记。 他确实很有用,没过多久,城南那块地便落入了你手中,无人再敢与你争。至此,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危险城市,你终于站稳了脚跟。 这日,你收到一封请柬,占据这座城市另一方地盘的人突然邀请你参加宴会。本来你是决计不会参加的,虽说眼下和他并无冲突交集,但终有一天你们会对上。 能够顺利行走到今天,你当然不是废物。 前座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你重叠,一瞬间你似乎窥到了他眸中深埋的情绪。稍纵即逝,在你仔细思考前已经如青烟般散了,只剩下一如往常沉默冷y的男人。 看着驶进无边夜se里的车子,你突然感到有些心慌。不止是心慌,身t很不对劲。全身燥热难忍,心头麻痒,好像有什么充斥在身t里无法纾解。 这是怎么回事? 路上高速行驶的车子在经过某个高速出口时突然拐进了路旁一片树的y影里,在你抚0着脖颈、试图将礼服的搭扣解开时,一只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代替你将紧紧束缚身t的礼服扣子解开,让你得以松一口气。 “住手,你想si吗?”恶狠狠地瞪着对你做出无礼行为的男人,心底想着他今天怎么胆子这样大。 “找到你了~” 这疯子居然又找上你了。 街灯从巷子尽头照过来,幽幽一缕,将那人沾染薄晕与羞涩的脸颊映入你眼底。 唇角忍不住ch0u了一下,你看着面前的男人,背脊爬上一gu恶寒。 他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妙的事般,一脸享受着抚0着x口吐出病态惊人的话语。忽然,他抬起眼,向 “你再踹我一脚吧!” 身后是si巷,面前是那个男人,你没有退路。 忘记了因为什么原因,一次深夜下班时,人烟稀少的废弃夜路上,你被一群人围住了。 为了省下房租,你租住在了城市边缘的旧楼里。房子宽敞,周围清净,除了治安差点儿,其他都很好。 但你不怕。 那些前来找麻烦或者试图对你图谋不轨的人都被你揍得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今天这种情况已经很少见了,大概是新来的还不知道你的厉害。 然而,当你抬起步子,准备离开时,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幽幽挡住了你的去路。那人长腿长手,微微偏侧着头,像是在观察你。 你有些累了,又很想快点儿吃到火锅,不想再被人打扰。 他不肯离开,挡在了你的必经之路上。 然而,当真正出手的时候,你发现,这人远非他看上去那样愚蠢无害。 手臂被他撞得发麻,身形后退了几步。你轻皱起眉,晃了晃手腕,换了个姿势,同时不动声se的打量起他。 你被他的力道震得不得不退开几步,反观他,却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拳头就像是打在一堵又厚又重的墙上,怎么也无法撼动。 自以为凭借自己天生的实力和灵巧的招式,可以无惧一切找上门的麻烦,没想到,这次撞到墙了。 只是还没走几步手臂就被一只手抓住了,那人的力度铜浇铁铸一般,根本无法挣开。身子被强行扭过去,重重按压在深夜野外荒无人烟的路上,月光下压在你身上的男人眼睛亮得妖异。 “你打得我好疼啊……”男人0着脸颊,痴痴的望着你,“好疼……这里,火辣辣的,你0……” 男人面上的表情犹如梦幻,眼底闪着不正常的光。 疯子! 被打的人没有丝毫畏惧退却,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不,他是在享受疼痛。 男人面secha0红,血se沿着他脸上被你揍出的伤口中流淌而下,暗夜月光下宛如恶鬼。他哭笑着,压制着你的双腿,让你的拳头揍在他脸颊和x口。 挣脱不开他的桎梏,打又打不走,你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疯子又难缠的家伙。 男人用铁链将你锁在了床上,他祈求从你身上对他施加的暴力。 随着被你揍得伤痕越来越多的绽放在他身上,一次,灯光闪烁的封闭房间内,男人兴奋得喘息着,满面cha0红,漂亮的眼睛sh漉漉的,看着你的目光火热又渴求。 你认识这种眼神。 但那些人无一例外的都被你揍趴下了。 男人享受着你的挣扎和施予的暴力,然后,在你的咒骂声里,他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