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纳街道深处的一座褐砖城堡内,女主人安德森夫人穿着精致的套装,细跟短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极清脆的声响,她伸手推开一扇又一扇沉重的门,嘴里大声说着什么。 “别闹了奥利弗,快点出来。” 安德森夫人念咒语一般说道:“明天的宴会很重要,你必须参加。给你定制的礼服已经送到家里了,现在马上到前厅和泰特管家熟悉一下宴会的流程!” “……好孩子,为了家族的荣誉,这是你必须做的。……更何况你做得不够多也不够好,只是比普通人学习更多成绩更好还远远不够,学习乐器、绘画、骑马、射击、潜水还有社会经济学……奥利弗,你必须成为精英中的王者……当然不是让你去讨好伯爵夫人,她是你的长辈,哄她开心的话,对我们大家都好……别再躲了,奥利弗,你要像你姐姐一样,让我们所有人失望吗?” 高跟鞋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安德森夫人几步跨到窗边,攀着窗台看向花园里。 安德森夫人掩在帽檐下的蓝色眼睛猛地瞪大,愤怒像是枯攫的藤蔓爬满了她的脸庞,艳红的唇张开,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 —— 他垂下头,看到自己肋下贴着一块纱布,看着那块洁白的纱布,奥利弗慢慢冷静下来。 奥利弗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头疼,他撑着额头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也彻底滑落,他什么都没穿,随手拿起床边的衬衫套上,一边系纽扣一边往外走。 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是各种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奥利弗将手放在门把上,缓缓推开。 “咳咳。”奥利弗没有贸然走进去,咳嗽的同时还礼貌地敲了敲门。 “呃,嗨?奥利弗,你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 你抓住奥利弗的胳膊,他却泥鳅似的躲开了你,正当你迷惑时,奥利弗已经从后面包住了你的手掌。 “啊,我……我在重复化学课上学过的实验。”你熟练地撒谎。 你们回到房间里,拉窗帘的时候奥利弗从背后抱住了你,灼热温度传递到你身上,随后奥利弗拨开发丝,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了你的颈上。 也许是因为做了亏心事,你总担心奥利弗会一口咬死你。 不敢想象,要是奥利弗知道你根本没办法治好他,之所以接触他也只是为了割下并收集那颗痣,甚至连所谓的看到“腐烂”都是骗他的,他会不会气到杀了你呢? 先稳住他再说,等他发现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回国了,到时奥利弗想报仇也来不及了。 奥利弗走到你身边,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冷风卷起白色衬衫的衣摆,露出茂密森林的一角,沉睡期间的猛兽缓缓抬头,你的脸瞬间红透。 你在心里尖叫,可奥利弗还是一步步贴近了你,你看到衬衫缝隙里露出来的白色纱布,突然停下了后退的动作。 有一次社团聚会,你和奥利弗都喝醉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和奥利弗浑身赤裸地在你公寓的床上醒来。 但是这种畸形的关系,总归是要……唔。 “怎么了?”奥利弗的声音有些低哑,蓝灰色的眼眸沉沉地看着你,一只手戴套,另一只手驾轻就熟地解开你胸前的纽扣。 奥利弗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你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黑色的痣陷进湿润的肉里,然后奥利弗反复回忆起那天你在阅览室里舔他时的画面,女巫说她的体液可以治愈伤口。 “啊……奥利弗,轻一点……” 你的声音渐渐娇媚起来,双腿扣紧,将奥利弗的手掌夹在腿心主动蹭了起来。 他现在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你了。床上,你的双腿大敞着,被他扩张后的穴口正缓缓向外淌着清液。 你还在晕乎乎的回味着什么,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湿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你的私处,滑溜溜的蛇一样钻进你的阴唇里。 噢,上帝,佛祖,耶稣和观世音菩萨,奥利弗居然在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