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路·默提斯坐在他的临时办公室里,单片眼镜反s出凶狠的光芒,但他却还是对监察员报以微笑,听着监察员关于屋顶的叙述。 这或许不是一个好季节。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塔瓦赫。 讨好默提斯家的人很多。毕竟那是神眷十二家族之一,神圣教会认可他们是圣人的后代,默提斯家的人生来就理应有特权。 这世界上的生命就是如此不平等,在帝国民众眼里,我这种外族人就是低等且野蛮的异教徒。在教会眼里,神眷十二家族是特殊存在,帝国民众是路边随处可见的蚂蚁。 “说说看,到楼顶去做什么?”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位兄长。 “合适吗?又不是在家里。”阿斯路轻笑,我甚至很难把面前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子和那个用冷漠眼神看我教训我的人联系起来。 阿斯路明显发现了我在看他,于是对我也露出微笑。我立刻别过头去,拒绝与他对视。 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该出现在塔瓦赫身边一样。 “不。”他一挑眉,“塔瓦赫,你也对她感兴趣吗?” 塔瓦赫ch0u出一支烟,盯着另一侧的墙壁一言不发。 “……我和她是朋友。”过了一会儿,塔瓦赫忽而开口说,“所以我在和她商议关于学校的事。” “既然没什么要说的。”塔瓦赫的手指摩挲着那根烟,“我想离开。” “我不想打扰你工作。”塔瓦赫看向我,“飞鸟凛,跟我走。” “等等。你可以走,我要和飞鸟凛单独谈谈。”阿斯路说。 “私事。如果你要参观的话,我也不反对。”阿斯路微笑道,“但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那目光代表什么呢?他想保护我,想阻止阿斯路,还是其他的什么?或者他是否也和我一样想过杀了阿斯路?我对他和阿斯路的事情所知甚少,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塔瓦赫是被他们过度保护的弟弟。 塔瓦赫说。 阿斯路·默提斯蓝se的眼睛就像是下过雨后的天空。塔瓦赫一走,他的表情就恢复了与我独处时的冷漠。我想也许阿斯路是真的不待见我,不过没关系,我一样想杀了他—— “我不是只需要负责为你解决x1nyu就够了吗?”我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阿斯路是不是在生气。他只是很平淡地说了那句话。我没有跪,依旧盯着他的眼睛。 “……门没锁。”我说,“随时有人会进来。” 一瞬间,刺骨的寒意爬上我的脊柱,仿佛深冬时房檐上凝结的冰锥刺进我的身t,我不敢反抗,只能慢慢跪在阿斯路的办公椅旁。他伸出手,轻轻0了下我的头顶,似是赞许。 是因为他确实在我面前折断过别人的手指,还是因为他曾经将我囚禁了八天?我必须听阿斯路的话,否则,否则…… “所以我说了,管教他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阿斯路说着,逗弄动物一般挠了挠我的下巴,“既然你默许他把事情闹到我这里,就先跪着吧。” “怎么办?”阿斯路恢复了往常的淡漠,“不想被人发现你其实是我的奴隶?” “那说明还需要调教你直到你舍弃掉全部的羞耻心。”阿斯路说。 这样一来,如果我跪在他旁边被其他人发现,受到影响的就只会是我自己。 不过如果我是自由派的学生,说不定我先杀的就是阿斯路·默提斯。毕竟他是前任枢机主教,若不是因为阿斯路选择 但话又说回来,以阿斯路的实力,想杀他恐怕很难。我知道阿斯路对魔法颇有研究,和他母亲一样,二人都是这所学校的客座教授。 又或者,那些人会选择直接开始用魔法轰炸学校? 不过,我知道……神圣教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商议也只是为了把那些人日后抓起来处si,神圣教会能一把火烧光我的家乡,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抗他们命令的人。 那地方只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记得一大片春天的花海,风吹过时,薰衣草如紫se巨浪般摇摆,偶尔我能听到远方的行船声,海鸥鸣叫着从我头顶掠过。我的家乡,它在帝国的入侵之后变成充斥着木炭与烟熏味的废墟,倾倒的建筑压垮了我父母的身t,令他们尸骨无存。我后来躲在地下室里直到昏迷,再醒来就是在默提斯家。 落伤原就是我的家乡。 阿斯路·默提斯却知道这个秘密。 “想杀了你。”我说,“落伤原的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学习。”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阿斯路放下手中的纸页,又一次靠在椅子上。说这话时,他的蓝se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知道什么。”我说。 “难道我继续做你的奴隶你就会告诉我?”我反问。 “跪在地上疼吗?”他问。 “很好,继续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阿斯路不可能直接告诉我关于我的家乡的秘密,我来这所学校读书,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这个—— 总有一天,我会知道那个秘密。我会知道我被默提斯家收养的原因,我会知道曾经他们想对我做什么实验。 “你打算怎么处理学校里的学生?”我盯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说话。 “纳赫特说他想让我加入夜游会。”我瞪着阿斯路,“意思是我可能会变成你的下属。” “……我说你是不是有x瘾啊。”我的声调提高了些许,或许是因为忍不了阿斯路这副模样,“还是你觉得我是异教徒,不配加入夜游会?”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别过头,“反正纳赫特会告诉我的。” 而且,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阻止我。 “他们也许就不是普通学生。反教会势力早已经存在,他们说教会是被罪孽w染的hui物,虽然他们也一样是净罪教的信徒,但他们却认为教会的做法违背了教义。”阿斯路说,“夜游会的成立也与他们有关。教会必须想办法遏制他们那种扭曲的思想在人群中传播。” 阿斯路不作声。我想那大概是默认。 “这只是我的推测。”阿斯路说,“不过夜游会做事不需要所谓证据,因为这世上没什么证据是不能被捏造的。” 尽管阿斯路的确曾担任枢机主教,即便现在,他也管理着教会事务,能随口背诵经文、哲理名作与诗篇,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信仰忠诚的人。 可他又确实在为教会做事,这种矛盾感令我不安。似是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在暗中流淌,从我家乡的秘密到神圣教会,再到阿斯路·默提斯。许多困惑织成一张如夜空般深邃的网。 “最近你总是回来的很晚呀。”室友关门前对我说,“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了。” 幸好他只是需要我跪着。纳赫特·默提斯对话,我隐约听到了那些话: 然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偷听,阿斯路推开门,将我抓进书房里。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样害怕他,尽管他表情里带着厌恶。纳赫特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以平时那种微笑的表情面对着我。 “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有意想听……” “没关系。”纳赫特走上前,轻轻抚0我的脸颊,“我不会责怪你的。” 我是在那时候被阿斯路盯上的,他不止一次出现在纳赫特的调教游戏里。从前我对纳赫特确实算得上是言听计从,因为如果纳赫特不是帝国人,我已经沦陷在他的怀里,日夜不停向他表达我的yuwang和我的喜欢,如果纳赫特和我之间没有身份的屏障,我一定会将我的一切献给他。可惜命运如此。 没过多久我便被阿斯路囚禁在他的卧室里。 阿斯路·默提斯反锁了卧室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我。他带着那单片眼镜,看起来好似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那是因为我喜欢他。”我说,“你最好还是放开我。” “你想g什么?”我立刻感觉到了危险。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真的那样做了,我吃下最后一口面包时咬了阿斯路的手指。他看起来没有生气,仅仅是慢悠悠地开口说话。 “你想说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开什么玩笑……” “给你一点咬我的小惩罚,你是生气了吗?”阿斯路说,“像这样生气是没有好处的,不如说你好好思考一下,除了我还有谁掌握着你家乡的秘密?想要从我嘴里打听到情报的话,态度这么恶劣可不行。” “那可不一定。” “那也无所谓。”阿斯路似笑非笑地说,“只要你知道你会变成我的奴隶就好了。而且,我说的是x1g隶。” 那种触感太过明晰,以至于我很难忘记。阿斯路将带着tye的手指ch0u出,然后对我笑。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你现在很想要对不对?” “又流出来了……”他的语气里好像也带着嘲讽,又一次将手指顶到深处。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掐住我的脖子。 “你很兴奋啊,飞鸟凛。”阿斯路冷笑道,“下面x1得这么紧,又流出来很多水,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当奴隶对待啊?” “被掐住脖子也很舒服对不对?嗯?” “不够诚实。”他说着,并没有把手指ch0u出来的意思,“再来一次,直到你愿意对我说实话为止。把你那些无聊的羞耻心都丢掉吧,飞鸟凛,只要享受快感就好了。” “唔,我……很舒服……”我向他求饶,“不要再做了……” 顷刻间,对阿斯路的恐惧如蛛网般包裹住我的全身,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停手,哭泣,叫喊,我的喉咙因为窒息只能发出气流声,就像被割开喉管的将si之人,在他的b迫下第二次ga0cha0很快就来临,床单已经sh了大片,我的身t止不住地发抖。 “不要再做了……不要做了,求你……” “你……想g什么……” “转过头来。”他说,“然后给我t1an。” “你又兴奋了吗?因为被强迫?” “看来你果然很y1ngdang啊。” 我的顺从似乎令阿斯路颇为满意。 他说。 “这样很好,你应该舍弃你的自尊和羞耻心。” “我会反复让你的身tga0cha0,直到你记住我的话——” 到这里,我沉溺于恐惧的海,双耳被水所掩盖,听不清阿斯路的声音。我的呼x1亦变得混乱,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哭,是因为我真的违背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阿斯路能够更进一步地调教我,还是因为我害怕他做更多,害怕我真的成为他的x1g。 于是我从梦里醒来,白昼已经降临,透过窗帘隐约可见外面惨淡的光辉,y雨天并未结束,乌云仍将太yan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