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给我换洗衣物,我几乎是飞奔回教室,请了最后一节课的假以后又回到寝室里去,我可不希望让室友看到我在本该睡觉的时间突然离开寝室。阿斯路住在专用于招待客人的一栋楼里,这次我打了伞,在门卫登记以后,打开他所在的房间门。阿斯路摘下了他的眼镜,正在沙发上穿着浴衣在读报纸,平日里身穿的那套长袍如今挂在一侧的衣架上。 我摇摇头,然后将门锁好。 “我不想现在和你谈这些事。”阿斯路说着,放下报纸,“过来,和以前一样。不要叫出声。” 我就像熟练的妓nv,开始脱我的衣服。他对我皱了皱眉,似是不满意淋过雨后我冰冷又cha0sh的身t。我跪坐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嘴唇。阿斯路没什么反应,但我已经能感觉到他膨胀的yuwang。这个恶魔,平日里看起来好像没什么yuwang,结果就像是x瘾患者。我的一只手向下0去,0到他已经挺立的x器。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是权力吗?金钱?好像都不是。阿斯路就是一个我无法理解的人。 和以前一样。 将那膨胀的yuwang抵在sh润的入口,然后近乎艰难地将它吞下。起先是烧灼般的痛。我不由得抱住阿斯路的脖颈。在进到最深处的时刻,我紧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我知道,如果我让阿斯路不开心,那迎来的只会是地狱般的责罚。 阿斯路伸出手0了0我眼角的泪痣,似是赞赏。我闭上眼,扭动着腰肢,然后开始小幅度地动作。我不敢动得太快,被他的yuwang反复摩擦之后,一阵阵快感便涌上来。 我像是一块融化的冰,被他的炽热顶进深处,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我的喘息愈发难以抑制,手指不停蹭着阿斯路的浴衣,直到喉咙里的sheny1n不听话地开始随着我的动作而外泄。 “对不起……”我侧过头不去看他,“主人,我……对不起……” “快一点动。”他说,“你以前明明做得很好。” 话虽如此,我却不敢做得太快,生怕强烈的快感会将我吞没。他似是发现了我心中的顾虑,托着我的t0ngbu上下动作,那炽热的坚挺反复顶撞花芯,从深处喷出甜蜜的汁水。我听见自己再也无法控制的喘息和sheny1n,紧接着他又一次打过来,像是在警告。可我的身t却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兴奋了。 “没有……因为我,害怕会b主人先ga0cha0……”我在快感的海洋中勉强挣扎着开口,“而且,我喜欢被主人惩罚……” 我b他更早达到快感的顶峰。 似是发现了我已经陷入ga0cha0之中无法自拔,他刻意问出让我无法理x回答的问题。 “那纳赫特对你来说算什么,嗯?” 他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待到一切结束后,阿斯路冷淡地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指了指浴室。站起身时,t内的jgye沿着大腿滴在地毯上。阿斯路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话。 “我也不想和你睡一张床。”我说。 “你不需要再玩什么浴室里的se情游戏了吧?”我问。 “不过。”他又补充道,“既然是我的奴隶,无论何时我需要你解决yuwang,你都只能接受。” 阿斯路……他那冷淡的样子,他真实的那一面,他只把我当做物品的那一面,竟然不止一次让我产生生理反应。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是他口中的受nve狂,是他的奴隶。 如今的我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塔瓦赫带我来到楼顶,顶层的铁门已经歪曲,似是被谁用法术强行打开过。毫无疑问,应该就是塔瓦赫所做。入学几个月,我从来没有来过楼顶,这里常年上着锁,而塔瓦赫一来,轻松就把它打开了。 塔瓦赫b我大两岁,早几年我刚来默提斯家的时候,他没有去学校,听说就是因为他很会惹麻烦。手中的啤酒,转而将它递给我。苍白的光从门内喷涌而出,恍若降临在我面前的太yan。然而y云并未散去,cha0sh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楼顶的些许积水并未散去,如镜般的水面里依稀可见天空的倒影。 “对。”塔瓦赫说,“反正我的进出又不受限制,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带什么的话尽管说。” 远方的城市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之中,而脚下的教学楼里有人进进出出,不远处的图书馆外有一群学生正在背书,我不止一次见到过他们在那里学习。 暴雨里没有行人,也没有图书馆外的学生。什么都没有。一场暴雨就能杀si一切。一场暴雨就能洗刷从前我被屠戮的家乡地上留下的血迹。 他从k子的口袋里拿出烟盒,0来0去也没有找到打火机。 “我可以再在这里驻留一会儿,不过要看阿斯路的意思。”塔瓦赫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因为阿斯路还是因为打火机。 我对酒的兴趣并不算大,但醉酒时昏昏沉沉的危险感觉令人着迷。以前在酒吧,通常是塔瓦赫为我买单,我喝j尾酒。啤酒的麦芽香气虽然也不错,但没有复杂的味道,好像缺点什么。 “没关系。”我说着,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搓了搓。 “这样?” 默提斯家私下传授他的魔法知识足以让他成为现今最有威慑力的魔法师,就像他的母亲那样。 “靠这么近是因为可以更好地看着你。”他说。 第二场雨来临之前,偶有鸟鸣。一只白鸟落在不远处的塔楼上,随后立刻张开翅膀向远方奔去。就像要逃离这y云之下的囚笼。平日里象牙白se的建筑如今在y翳中也多少显得晦暗。 “别告诉我你又听到了。”我心虚地喝了一口酒。 “你说得没错。”我说,“那个畜生……” 可他明明是个恶鬼。 我有理由恨他。 塔瓦赫这时候转过头来,用乌黑的眸子盯着我。 “……他连你都利用?” “我以为你能看出来。”塔瓦赫平淡地吐出烟雾,“我感激阿斯路,所以才帮他做事。而他知道我一定会感激他,所以才会帮我。不过,为什么阿斯路会对你的r0ut感兴趣?喜欢他的人可不少。” 一小罐啤酒下肚,我多少有些红了脸。塔瓦赫则熄灭了他手里的烟。他的手腕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似乎最近他又割伤了自己。 “我不想说这个。”我别过头。 我以沉默代替回答。 阿斯路不止一次嘲讽我,说我不过是喜欢被控制、被侵犯、被nve待而已,无论他还是纳赫特,都可以让我兴奋。我对纳赫特的感情也不过是r0uyu的一种。 甚至在他眼里,我只配做给他解决x1nyu的一件物品。 我没有说话。 “这是在g什么?”监察员问,“是你们把楼顶的门……弄成这样的?” “夜游会。”他说,“执行公务。” 塔瓦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而他的证件并不在身上,他翻了翻口袋,随后对监察员说:“我的证件在房间里。需要我回去拿吗?” “她是配合我问话的学生。”塔瓦赫说。 “夜游会办事还需要提前和你们打招呼吗?”塔瓦赫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不一定呢。” “我为世上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悲哀!”监察员说,“我一定会向上级报告!如果你是夜游会的成员,立刻报上你的名字!” “那请和我走一趟。”监察员说,“直接让默提斯先生确认你的身份。” “等等,不是,为什么要带上我?”一听到阿斯路的名字我就预感不妙,“你们自己解决纠纷啊!” 阿斯路·默提斯坐在他的临时办公室里,单片眼镜反s出凶狠的光芒,但他却还是对监察员报以微笑,听着监察员关于屋顶的叙述。 这或许不是一个好季节。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塔瓦赫。 讨好默提斯家的人很多。毕竟那是神眷十二家族之一,神圣教会认可他们是圣人的后代,默提斯家的人生来就理应有特权。 这世界上的生命就是如此不平等,在帝国民众眼里,我这种外族人就是低等且野蛮的异教徒。在教会眼里,神眷十二家族是特殊存在,帝国民众是路边随处可见的蚂蚁。 “说说看,到楼顶去做什么?”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位兄长。 “合适吗?又不是在家里。”阿斯路轻笑,我甚至很难把面前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子和那个用冷漠眼神看我教训我的人联系起来。 阿斯路明显发现了我在看他,于是对我也露出微笑。我立刻别过头去,拒绝与他对视。 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该出现在塔瓦赫身边一样。 “不。”他一挑眉,“塔瓦赫,你也对她感兴趣吗?” 塔瓦赫ch0u出一支烟,盯着另一侧的墙壁一言不发。 “……我和她是朋友。”过了一会儿,塔瓦赫忽而开口说,“所以我在和她商议关于学校的事。” “既然没什么要说的。”塔瓦赫的手指摩挲着那根烟,“我想离开。” “我不想打扰你工作。”塔瓦赫看向我,“飞鸟凛,跟我走。” “等等。你可以走,我要和飞鸟凛单独谈谈。”阿斯路说。 “私事。如果你要参观的话,我也不反对。”阿斯路微笑道,“但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那目光代表什么呢?他想保护我,想阻止阿斯路,还是其他的什么?或者他是否也和我一样想过杀了阿斯路?我对他和阿斯路的事情所知甚少,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塔瓦赫是被他们过度保护的弟弟。 塔瓦赫说。 阿斯路·默提斯蓝se的眼睛就像是下过雨后的天空。塔瓦赫一走,他的表情就恢复了与我独处时的冷漠。我想也许阿斯路是真的不待见我,不过没关系,我一样想杀了他—— “我不是只需要负责为你解决x1nyu就够了吗?”我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阿斯路是不是在生气。他只是很平淡地说了那句话。我没有跪,依旧盯着他的眼睛。 “……门没锁。”我说,“随时有人会进来。” 一瞬间,刺骨的寒意爬上我的脊柱,仿佛深冬时房檐上凝结的冰锥刺进我的身t,我不敢反抗,只能慢慢跪在阿斯路的办公椅旁。他伸出手,轻轻0了下我的头顶,似是赞许。 是因为他确实在我面前折断过别人的手指,还是因为他曾经将我囚禁了八天?我必须听阿斯路的话,否则,否则…… “所以我说了,管教他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阿斯路说着,逗弄动物一般挠了挠我的下巴,“既然你默许他把事情闹到我这里,就先跪着吧。” “怎 “……那不然呢?” 也许神眷十二家族的人养着nv学生作为宠物在帝国是司空见惯的事,我想是这样,不然阿斯路为何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不再说话。阿斯路的目光也渐渐移回桌面,刚刚我走过来时瞟到他在看学生档案。又是关于自由派和毕业去向的事。以我对阿斯路的了解,他也许会把那些学生秘密关押起来,这样不会激化学生与教会之间的矛盾,也能稳住现在的形势。 但话又说回来,以阿斯路的实力,想杀他恐怕很难。我知道阿斯路对魔法颇有研究,和他母亲一样,二人都是这所学校的客座教授。 又或者,那些人会选择直接开始用魔法轰炸学校? 不过,我知道……神圣教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商议也只是为了把那些人日后抓起来处si,神圣教会能一把火烧光我的家乡,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抗他们命令的人。 那地方只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记得一大片春天的花海,风吹过时,薰衣草如紫se巨浪般摇摆,偶尔我能听到远方的行船声,海鸥鸣叫着从我头顶掠过。我的家乡,它在帝国的入侵之后变成充斥着木炭与烟熏味的废墟,倾倒的建筑压垮了我父母的身t,令他们尸骨无存。我后来躲在地下室里直到昏迷,再醒来就是在默提斯家。 落伤原就是我的家乡。 阿斯路·默提斯却知道这个秘密。 “想杀了你。”我说,“落伤原的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学习。”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阿斯路放下手中的纸页,又一次靠在椅子上。说这话时,他的蓝se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知道什么。”我说。 “难道我继续做你的奴隶你就会告诉我?”我反问。 “跪在地上疼吗?”他问。 “很好,继续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阿斯路不可能直接告诉我关于我的家乡的秘密,我来这所学校读书,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这个—— 总有一天,我会知道那个秘密。我会知道我被默提斯家收养的原因,我会知道曾经他们想对我做什么实验。 “你打算怎么处理学校里的学生?”我盯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说话。 “纳赫特说他想让我加入夜游会。”我瞪着阿斯路,“意思是我可能会变成你的下属。” “……我说你是不是有x瘾啊。”我的声调提高了些许,或许是因为忍不了阿斯路这副模样,“还是你觉得我是异教徒,不配加入夜游会?”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别过头,“反正纳赫特会告诉我的。” 而且,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阻止我。 “他们也许就不是普通学生。反教会势力早已经存在,他们说教会是被罪孽w染的hui物,虽然他们也一样是净罪教的信徒,但他们却认为教会的做法违背了教义。”阿斯路说,“夜游会的成立也与他们有关。教会必须想办法遏制他们那种扭曲的思想在人群中传播。” 阿斯路不作声。我想那大概是默认。 “这只是我的推测。”阿斯路说,“不过夜游会做事不需要所谓证据,因为这世上没什么证据是不能被捏造的。” 尽管阿斯路的确曾担任枢机主教,即便现在,他也管理着教会事务,能随口背诵经文、哲理名作与诗篇,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信仰忠诚的人。 可他又确实在为教会做事,这种 也许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我对她点点头,关上房门的瞬间,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我的身t终于堕入了疲惫的深渊,我几乎是拖着这副沉重的躯t去洗漱。在阿斯路的办公室跪得太久,膝盖依旧有些痛。 我倒在床上,一片朦胧之间,我似乎听到来自从前的声音。厚重的迷雾掩盖着其下的黑暗,我在彻底的黑暗之中遨游,穿过旧日的风霜,家乡的火焰,穿过黑暗和无尽的黑暗,终于我从记忆的水面中探出头来,首先我看到的是那幅光景。阿斯路·默提斯站在书房里与纳赫特·默提斯对话,我隐约听到了那些话: 然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偷听,阿斯路推开门,将我抓进书房里。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样害怕他,尽管他表情里带着厌恶。纳赫特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以平时那种微笑的表情面对着我。 “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有意想听……” “没关系。”纳赫特走上前,轻轻抚0我的脸颊,“我不会责怪你的。” 我是在那时候被阿斯路盯上的,他不止一次出现在纳赫特的调教游戏里。从前我对纳赫特确实算得上是言听计从,因为如果纳赫特不是帝国人,我已经沦陷在他的怀里,日夜不停向他表达我的yuwang和我的喜欢,如果纳赫特和我之间没有身份的屏障,我一定会将我的一切献给他。可惜命运如此。 没过多久我便被阿斯路囚禁在他的卧室里。 阿斯路·默提斯反锁了卧室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我。他带着那单片眼镜,看起来好似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那是因为我喜欢他。”我说,“你最好还是放开我。” “你想g什么?”我立刻感觉到了危险。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真的那样做了,我吃下最后一口面包时咬了阿斯路的手指。他看起来没有生气,仅仅是慢悠悠地开口说话。 “你想说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开什么玩笑……” “给你一点咬我的小惩罚,你是生气了吗?”阿斯路说,“像这样生气是没有好处的,不如说你好好思考一下,除了我还有谁掌握着你家乡的秘密?想要从我嘴里打听到情报的话,态度这么恶劣可不行。” “那可不一定。” “那也无所谓。”阿斯路似笑非笑地说,“只要你知道你会变成我的奴隶就好了。而且,我说的是x1g隶。” 那种触感太过明晰,以至于我很难忘记。阿斯路将带着tye的手指ch0u出,然后对我笑。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你现在很想要对不对?” “又流出来了……”他的语气里好像也带着嘲讽,又一次将手指顶到深处。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掐住我的脖子。 “你很兴奋啊,飞鸟凛。”阿斯路冷笑道,“下面x1得这么紧,又流出来很多水,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当奴隶对待啊?” “被掐住脖子也很舒服对不对?嗯?” “不够诚实。”他说着,并没有把手指ch0u出来的意思, 阿斯路微微减弱了手上的力度,我才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他的长发正垂在耳旁,无数道金se的丝线编织成他的轮廓。 “那就算是对你知错能改的奖励吧。”阿斯路说,“我们再来一次。” “哦?看来你喜欢强制ga0cha0的感觉啊。”他说,“只是第二次就已经要不行了吗?” “这可是给你的奖励,x1g隶。”他眯起眼,“既然你不想要奖励,那就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没有力气躲闪,任凭他跪坐在我身上,那根已经胀大的x器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别过头去,已经y挺的yuwang拍打着我的脸颊,我不知道那是羞辱还是警告,又或者二者都有。 阿斯路的话语的确有某种力量,他的命令真的有一瞬间让我的身t有了反应,我希望那是我的错觉。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仅仅按照他说的去做,伸出舌头扫过那根巨物,在t1an到顶端时张开嘴将那东西含在口中。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在主动取悦他。 唇舌贴在硕大的yanju之上,蹭到凸起的青筋,随后又慢慢将它含入口中,阿斯路则像是没有了耐心,按着我的头b迫我开始吞吐,就像是要顶进我的喉咙,我又一次陷入窒息的漩涡。 “咽下去。” 我又一次这样做了,咽下了他的jgye,然后伸出舌头来给他看,就像在祈求他的表扬。 阿斯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 然后他拿出了道具,他的房间里有一根仿真假yanju。我记得那东西挺进我身t时的感受,阿斯路压着我的腿,b迫它分开,在他的进攻之下,直捣huax的道具终于令那隐秘处的花瓣打开,因反复的ch0uchaa而无法合拢。 或者二者都有,我害怕自己成为阿斯路的x1g,因为我应该是他的敌人,因为他一定与我家乡的那场火有关,我又渴望自己成为阿斯路的x1g,我可以彻底抛弃所有的痛苦和仇恨成为没有灵魂的工具,我可以只听主人的命令做事再也不用背负复仇的使命,我可以顺应我那因被人控制而产生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