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从远尬在原地。
孙天谕吓得不敢帮他说话。
他勉强笑了笑,“我知道,我理解,我突然想到学生那边还有点事,我得先赶过去一趟。”
傅偲忙将他送到店外面,萧从远神色恍惚的样子,走路都像是在踩棉花。
“萧老师你别介意,我哥就是那样……”
“我没什么的,你快进去吧。”
萧从远很勉强地扯了抹笑,“偲偲,我明白,家里人肯定都希望你第二段婚姻能幸福美满。”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按理说他条件也还可以,而且是头婚,傅时律凭什么能反对成这样呢?
傅偲送他离开后,走回到店内,盛又夏正说着傅时律,“你说话就非要这么直接吗?”
“跟他有什么好绕弯子的,既然不可能,就别吊着。”
他不喜欢赵薄琰,但并不代表就喜欢萧从远这样的。
盛又夏找不出反驳他的话来了:“那人看着还好吧,挺老实。”
“什么时候选男人的标准,要按着老实来了?”
傅偲和孙天谕对望眼,居然觉得他说得是对的。
晚饭就在附近吃了,傅时律订好了酒店,要在这多住几天。
傅偲和孙天谕回到家,孙天谕跟她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这才问她:“你哥刚才带你去哪了?”
“我也正好想问你,赵薄琰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我哥的?”
“啊?”孙天谕赶紧摇头,“没有啊,我知道利弊关系的,我可不会擅作主张去做这种事。”
傅偲想来也是,那还能有谁呢?
接下来的几天,赵薄琰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房东那边没有退租,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人。
傅偲坚决不肯回去,傅时律也只好由着她。
琴行外面总有可疑的人走来走去,连续一个月左右,都已经成了傅偲眼里的熟面孔了。
她知道那肯定是傅时律留在这的人。
他怕赵薄琰再来纠缠,就把这儿保护成铜墙铁壁一样。
萧从远还是会来,不过两人之间像是有了芥蒂,总归回不到以前那样。
孙天谕给二人留了单独相处的时间。
萧从远手脚勤快,在店里帮着忙,等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他这才跟傅偲说上话。
“偲偲,门外那些是什么人?”
“你碰到他们了?”
萧从远刚才差点进不来,拦住他的男人虎背熊腰的,说话狠戾,“嗯,他们警告我离你远点,如果再来的话,就要打断我的腿。”
傅时律这是连他也一起针对了。
傅偲敛下眼角,这或许也算是个机会。
“萧老师,我哥脾气不好你见谅,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句,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就因为你家里不同意吗?”
既然事都挑明了,也不差那几句话了。
“我不想谈恋爱,我还是相信感觉的,我跟你就是感觉没到……”
说穿了就是不来电,再努力也没用。
萧从远看得出来,她可能还是对那个强奸犯有感觉。
“没关系偲偲,反正我们还是朋友。”
只要他不尴尬,脸皮再厚一点,穷追猛打一点,他相信傅偲迟早有天会点头。
他陪着傅偲一直到关店。
孙天谕最近认识个男人挺聊得来,约出去吃晚饭了,萧从远将傅偲送到小区内。
“萧老师你赶紧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那好吧,回头见。”
傅偲先走了进去,萧从远在楼下转了转,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进了傅偲所在的楼栋内。
他匆忙间看到半张脸,好像是赵薄琰。
萧从远想要进去,但还是停住了脚步,他垂在身侧的手掌微握紧。
他强忍着转身离开,走出小区时,见两个男人正靠在车旁抽烟。
他们没发现什么异样,准备抽完烟就回车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