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夏,陆念是因为傅时律,才变成这样的,既然你们两个再无可能了,何不成全他们呢?”
盛又夏可不认同。
“陆念这样,是被陆家人害的,冤有头债有主,找他们去啊。”
温在邑有些哑口无言,他看看依旧紧闭的办公室门。
“说不定经过这一次,傅时律就会心软。”
一名护士正好走过来,热情的同盛又夏打了招呼,“傅太太您好,来找傅主任啊,直接进去呀……”
“不用了。”
盛又夏话音刚落定,小护士指着候诊区的一台电视。
“傅太太快看,是傅主任。”
盛又夏循声望去,这一眼的反应是,这也不像某个采访啊。
再一看,画面里有傅时律,还有陆念,看四周的摆设,很显然是办公室。
盛又夏赶紧想摸出手机,提醒他一句。
“傅太太别着急,这是傅主任自己放出来的。”
盛又夏面露些疑惑,“还有这样的操作?”
“当然,不过轻易是不会用的。”护士压低些声音,“有些患者很难应付,不好弄,傅主任怕长了嘴也说不清楚,所以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毕竟奇葩的人很多。
“之前遇到过一个,非给红包,丢下了就跑,可是一跑出诊室就喊医生威胁病人,索要红包了……”
盛又夏也算是长见识了。
她走到导医台的边上去,温在邑也看到了这一幕。
诊室内看着一切正常,但又好像一切都不正常。
傅时律看着电脑,陆念看着他。
这几年时间里,他没什么变化,即便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都抵挡不住他眸子里的锐利。
她不知道傅时律给别人看病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时律,你说我的眼睛会不会瞎掉?”
傅时律语气很淡漠,“不知道,得做完检查再说。”
他在电脑上开了一堆的单子,应该是能开的都开了,然后将挂号单推回到陆念手边。
“去缴费吧,做完检查,拿了单子再过来。”
陆念没想到他这么敷衍,至少应该检查下她的眼睛吧?
“你不看看我眼睛有没有出问题吗?”
傅时律视线从电脑上收回,然后落到她脸上,“你在教我做事?”
“当然不是,但我眼睛痛得挺厉害……”
“应该就是哭多了,以后少掉眼泪就行。”
陆念盯着那张挂号单,“时律,你是怕你太太误会?”
傅时律拿了支签字笔,动作慢慢悠悠地转动起来。
“你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患者,她能误会什么?你现在是在质疑我,你以为医生只有扒开你的眼皮看上个十分钟,才叫有用、负责?”
陆念眼睛肿胀得厉害。
“我没有那个意思。”
傅时律转笔的动作微顿,“温在邑对你挺好的,就冲他帮你挂到号,你也应该珍惜。”
“时律你别误会,他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没有别的关系。”
傅时律说了句噢,“做检查去吧。”
盛又夏看看屏幕,再看看温在邑。
备胎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盛又夏摸了下鼻子,以缓解尴尬。
很快,屏幕上的影像消失了,陆念开门从办公室里出来。
温在邑面上的难看收敛了不少,目光带着深意地看了眼盛又夏后,快步走向陆念。
“怎么样了?”
“医生说先做检查。”
温在邑从她手里接过挂号单,准备去缴费。
陆念看到了盛又夏,不知道要怎么打招呼,便冲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