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又夏一巴掌拍他手腕上。
她欲要离开,下一瞬想到什么,“视频没用,那你看半天在看什么?”
傅时律手掌轻握住腕部,手腕扭动了好几下。
“看完了才知道没用的。”
盛又夏看他有种春风得意感,嘴角弧度轻上扬,眉眼糅合爽意。
“是不是学到了很多?”
傅时律脸色微僵,“我,需要学?”
“那我就不知道了。”
她出了口气,转身就走,傅时律跟在她后面,“我也有发现,你不想听听吗?”
盛又夏停下来看他,“听。”
“我找到了一个人,我想先去见见。”
“好,现在就去。”
傅时律忍俊不禁,“得避着姓赵的那边,他虽然没脑子,但他母亲很厉害。”
一旦被她察觉,很可能满盘皆输。
“赵太太……”傅时律提到这人,只是从鼻翼间逸出了一声冷哼。
盛又夏不认识,更不了解,“她怎么了?”
“她吃尽苦头怀上赵公子,但有孕的时候已经是高龄产妇了。赵家不会干等她,在外面早安排好了女人……”
“那女人瞒着赵太太怀上了孩子,那会赵太太肚子平平,还在吃药呢。等她发现不对,女人已经是七个月的身孕了。”
“所以,真的有私生子,还比赵公子大是吗?”盛又夏一直以为豪门水深,没想到在哪都一样。
傅时律单手抄在兜内,“哪能呢,被拖去私人医院强行堕了。”
盛又夏只觉一阵寒意从脊椎骨往上爬。
“真狠。”
“过两天你跟我一起去,事情因你而起,我们一起出面,给对方看到了诚意,他才能给我们交底。”
盛又夏没有多想,答应了。
*
几天后,傅时律跟盛又夏来到了一座隐蔽的山庄。
车子刚开进大门,盛又夏视线就从手机屏幕上抬了起来。
“怎么没信号了?”
“被屏蔽了。”傅时律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打,“待会见的人叫赵薄琰,打照面的时候千万别盯着人家看。”
“为什么?”
握手时看着对方的双眼,不是礼貌吗?
“他……很丑?”
傅时律嗯了声。
他的嘴里真是没几句实话,等到盛又夏看到真人的时候,甚至有一瞬间是被晃了眼的。
赵薄琰应该三十左右的年纪,剑眉入鬓,眸若星辰,眼睛里透着孤傲,深暗的眼底铺着满满的一层平静。
盛又夏跟他握了手,男人的手掌心里有些凉意。
傅时律扫过去一眼,盛又夏在看赵薄琰。
难道她觉得他好看?
“楼上准备好了雅间,上去谈。”
“好。”傅时律答应着。
盛又夏是颜控,眼睛能享福的时候,绝不亏待自己,她多看了赵薄琰两眼。
她准备上楼,但是被傅时律拦住了。
“我们要谈点事,你就在这个院子里等我。”
“?”不是说一起来,是给赵薄琰看看诚意的吗?
两个男人上楼,盛又夏在院子里等,她百无聊赖地抬头,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两人。
红木的窗棂下方,是一排青砖青瓦,四面斜坡,有一道正脊和四条斜脊。
清早刚下过雨,顺着岁月斑驳长满青苔的屋檐正一滴滴往下掉。
两个长相绝佳,气质相辅相成的男人面对面坐着。
旁边的小炉上,一壶水烧开了,水雾顺着壶嘴在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