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又夏重新给她做了介绍,“妈,傅时律就是我前夫。”
“……”
关名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冯妈虽然很有分寸,但言语之间跟她透露过一些讯息,比如盛又夏的眼睛动过手术,比如傅时律在这件事上使过绊子。
秦谨大步进去,将荆条往她手里一塞。
“亲家母,今天随你怎么出气,你把他打死得了。替夏夏好好出口气,我绝没有一句怨言。”
傅时律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来的时候秦谨可不是这样说的。
说什么现在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她可没说要用荆条抽身。
关名姝拿着那把长长的,上面还挂着刺的玩意,她都不知道秦谨打哪弄来的。
“不,不能这样。”
“怎么不能,他就是欠抽。”
关名姝很显然被秦谨给带偏了,迷失在那一声声亲切又温柔的亲家母中。
关名姝一张口,用了同样的称呼。
“亲家母,孩子们的事我们不便评说,您这样不偏帮,那我也不是护短的人。让他们自己看吧……”
秦谨上前握住关名姝的手,“我也是这么想的,亲家母,我们三观一致,相见恨晚啊。”
傅时律杵在那,有种风中凌乱感。
盛又夏也没好到哪里去,这是完全不顾俩小的死活,要处成姐妹的节奏。
温在邑找上来的时候,‘一家人’正在沙发上坐着。
关名姝并没有因为温太太而迁怒他,但终究是心里有膈应的。
“夏夏。”
男人走进来,跟傅时律的视线对上,他径自来到盛又夏身边,弯腰握住她的手。
“我都处理好了,以后我们好好地在一起。”
盛又夏脸上有漠然,不想被别人围观她的私事。
“我爸妈不同意也没用,我们这两天就结婚,你要是觉得太快了,先订婚好不好?”
盛又夏有些被吓到了,她印象中的温在邑人如其名,从来都是计划周全的人。
结婚?
她刚从一个火坑里出来,短时间内不可能想这种事的。
“订婚?”坐在对面的傅时律,话里有嗤笑,但接下来的话,被秦谨给截住了。
“时律,既然夏夏有事要处理,我们先回去吧。”
她是过来人,从一开始就看出了盛又夏和温在邑没戏。
秦谨站起身,却不想傅时律坐着没动,“我不走。”
盛又夏的恋爱脑他见识过,万一一个脑热答应了呢?
他就留在这,温在邑再敢啰嗦,就掐死他。
盛又夏把温在邑带到了外面,他脸上有倦怠,但神色间带着一抹不顾一切的轻松。
“你真要为了一段前途未知的感情,放弃掉你的家人吗?”
这样理智吗?
“不是前路未知,夏夏,你认定了我,我也认定了你。”
盛又夏不想他这么冲动,以后要后悔。
“在邑,我们只是在相处阶段,对不起,我还没有到认定你这一步。”
她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他了,就好比让他做好最坏的打算。
很有可能,他是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因为傅时律吗?”
两人在电梯前说着话,没想到傅时律找个借口出来,正躲在一边偷听。
“不是。”
“那他来这里做什么的?”
“你不是也看到了,负荆请罪的。”
温在邑压根听不进去这些,“你吃这一套吗?”
男人一旦在乎了,就没法大方。
“我不吃这套,我们之间这样,不是因为傅时律,是因为你妈。”
傅时律抵着墙壁,听她的话拐了个弯传过来。盛又夏的脑子太清醒了,有时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她就不能告诉温在邑,她就是对他傅时律余情未了,所以对姓温的不来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