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不爱无所谓,无爱婚姻也能接受!
一顿晚饭,他食不知味,盛又夏不知道抱了什么心思,一直在给他倒酒。
傅时律喝了两杯觉得不对,用手按着杯口。
“你想灌醉我?”
盛又夏说得一本正经,让他所有的怀疑都成了不该动的歪念一样。“我是看你最近挺辛苦的,人不能总是绷着,要适当放松。”
“你怎么知道我辛苦?”
傅时律手指扣在杯沿处,高手过招,谁不要脸谁取胜。
“再说我放松,从来不靠喝酒。”
盛又夏是想把他灌醉的,最好醉得不省人事,连续醉个几天,别坏她的好事。
“做医生不用猜都能知道是辛苦的。”她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傅时律的手腕。
极轻的一个动作,却像是敲在了傅时律的动脉上,酥麻感遍布全身。
他乖乖挪开了手掌,看着盛又夏将酒红色的液体注满了酒杯。
“我说了,喝酒不能让我放松。”
盛又夏看着杯子里的泡泡在翻滚。
“你怎么不问我,那什么才行?”
盛又夏抬起酒瓶后,视线轻定在他脸上。“傅主任清风朗月般的人物,不要说一些俗言俗语,配不上你这么高贵的气质。”
傅时律手指轻捏着高脚杯,面色不喜,也不见怒意。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知道,但我脑子里会想歪,想得挺龌龊,可我再一想吧,傅主任是谁啊,我怎么能在心里亵渎你呢是不是?”
傅时律端起红酒杯,杯口压在削薄的唇瓣上,唇色瞬间被染得绯红,潋滟。
“亵渎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靠着意念,把我睡了一遍又一遍?”
酒后胡言乱语没有罪吧?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傅时律知道她想灌他,要不然也不会在普通的酒楼里,坚持给他点瓶红酒了。
不过她这灌酒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没有陪喝,也没有坐他腿上,再激烈一点,就该嘴对嘴往他嘴里灌才对。
“傅时律,你别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得那么……”
想睡他一样!
这酒,盛又夏是灌不下去了。
再这么下去,把自己整进去了。
她怒色渐染,眉头轻挑起,但再看对面的傅时律,他正动作优雅地一口口品着红酒。
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更像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后,他没当真,她倒是在这受不了了。
晚饭过后,两人走出餐厅,盛又夏看了他一眼。
“没喝多吧?”
傅时律手指落到颈间,视线斜睨而来。“喝多了,怎样?”
盛又夏在犹豫着要不要请个人,跟她一起把傅时律送回去。
男人多看两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这几口酒就想把我灌醉?要不再转个场?”
盛又夏服输了,没那本事。
“我给你叫辆车吧?我跟你实在不顺路。”
傅时律却已经径自朝着她的车子走去了。
“太差的我不坐,你把我带出来的,要是不想负责,你自己打车,我开你的车回去。”
盛又夏怎么可能把车给他,那可是酒驾。
开回西子湾的路上,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上,起初挺安分的,也就一支烟的时间后,盛又夏看他开始解扣子了。
解了一颗不算,再来一颗。
“你干什么呢?”
“热。”
“那我给你开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