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撇开,但是被他握得很紧,盛又夏看男人眼神炽热,他能猜得出来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温在邑,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离过婚。”
“离婚怎么了?你觉得我是在意这种事的人吗?”
盛又夏喜欢把事情最坏的一面先考虑到,“你可能不在乎,那你父母呢?你家里人呢?我们都跟傅时律在一个圈子,应酬场上难免会碰到。”
比如今天,这种偶然压根避免不了。
“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说,你温在邑正在谈的,是傅时律的前妻。”
“那我就跟别人说,可不是,我女朋友把傅时律给甩了,她肯跟我谈朋友,是我祖上冒青烟了。”
盛又夏轻笑着摇头,“真是替你祖上谢谢你了。”
“我不开玩笑,之前我就说过喜欢你,但你说没离婚不想谈……”
盛又夏其实到了这会,还不想谈。
她一个人,好不容易清净了,女人活着不一定非要男人的。
“要不,给我个机会试试?实在不合适,就做回朋友。”
盛又夏思前虑后一番,还是答应了。
“那就试试。”
她挺爽快的,不拖泥带水,要到时候实在不行,她也会像今天一样果决的说清楚。
温在邑高兴得很,伸手想抱抱她作为庆祝,但是一想到盛又夏才同意,他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不好。
盛又夏看他手臂伸过来,又收回去,她反而上前步抱抱他。
她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拍两下,然后放开,“坐会吧,别干站着。”
“好……行。”
盛又夏挺自在的,还跟他说起绑架案的事。
“我跟时警官有联系,案子基本上审清楚了,说他们绑架的确实只有那一个女人。手指上的痣是点上去的,就为了骗我,让我相信那是我妈妈。”
温在邑听着,随后问了句,“他们要眼角膜干什么?”
“有个富豪急需,他们收了二十万的定金,说事成以后再给一百万。”
局布得挺好,不过盛又夏就是不信。
“我请了人在调查,只不过没什么头绪,但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我妈的。”
温在邑听了,坐过去揽住她的肩膀。
“对,会找到的,我跟你一起找。”
盛又夏没有让自己完全陷入那种情绪中,毕竟人要找,她的日子也要过。
华兴医院。
护士敲开了傅时律的办公室门,一脸为难,“傅主任,您师母刚过来了,说您好几天没去她的病房……”
傅时律头也没抬,手里的笔在纸上刷刷地写着。
“她化疗过后,情况怎么样?”
“曹主任那边说挺好的。”小护士就差来一句,死不掉了。
“以后她要再找你,你就说我在手术室。”
梁念薇成天没事做,一直在师母的眼皮子底下晃荡,傅时律就算过去,也是被逼着表个态,师母恨不得把民政局直接搬到他和梁念薇的面前。
小护士就跟收到一柄尚方宝剑似的,高高兴兴应承下来。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不小。
再加上圈子就这么一点,很容易就碰上。
比如,这会。
肖睿约了傅时律出来吃饭,原本聊的挺好,他刚要说兄弟,这是走出来了啊,猛地一抬头,却看到了让他很不爽的一幕。
傅时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对,“怎么了?”
“没,没事,认错人了。”
傅时律刚要扭头,肖睿见状忙伸手制止。
“老傅!”
傅时律的脸上多了只手,肖睿将他的脸转过来,手掌心紧贴傅主任的面皮子,还真别说,肌肤手感真好。
肖睿手腕上被狠狠打了下,痛得他差点跳脚。
“你大爷的,我的手!”
“你是死变态吗?”
肖睿想着,他还不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