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娇弱,那不是毒药,只是春药而已。”
再说盛又夏那晚要是不走,怎么去买通咖啡店老板?难道要留在酒店,等着被梁念薇撕咬吗?
“春药也会死人的。”
“肖睿他们都在,梁念薇也在,不会让你出事。”
傅时律大可不必表现得这样可怜。
男人紧紧地抿着唇瓣,目光不明地盯着她。
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放到嘴里,盛又夏要走,被他攥住了手臂。
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香烟在轻颤,“那天是不是还拍了视频?你留着那东西想做什么?”
“我回去的路上就删了,我难道指望用它威胁你签字吗?再说,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一幕,你不会以为我要留着慢慢欣赏吧?”
盛又夏撇开他的手。
傅时律还想拉她。
“傅先生别拉拉扯扯的,我就问你一句,”盛又夏站在男人的身侧,因为身高差距,她的肩膀轻靠着他的手臂,“梁念薇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不就是想我们赶紧分开吗?”
“你应该很讨厌被人算计的吧?”
“那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后,你是怎么对她的?以牙还牙了,还是狠狠收拾了?”
怕是都没有吧?
傅时律拿掉了嘴里的烟,目光复杂地看着盛又夏,“那晚到现在,我没跟她联系过,电话也没接过。”
真是难得。
“傅主任这是准备戒绿茶了?”
傅时律听她话里还有冷嘲热讽的意思,“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我说了,你就会照做?”
“你可以说说看。”
他现在想怎么安置梁念薇,其实都跟盛又夏关系不大,但姓梁的那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恶心她。
“唐茴不过送几个花篮过去,你就塞她一嘴的菊花,那我觉得像梁念薇这样的,你得塞她一嘴泥。”
顺便再让她装一出,出淤泥而不染。
傅时律听着,忍不住轻笑开。
“有什么好笑的?”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改天我试试这个法子。”
傅时律拉住了盛又夏的手。
身后传来季星堂他们的声音,“时律,你在这啊,快过来打牌。”
盛又夏抽出手,暗自庆幸,捉奸的事总算能告一段落了。
“走,去打会牌。”
“我不去,我不会。”
盛又夏的手再度被他抓住,才这么一点独处的时间,他还没见够她呢。
“我教你。”
一路上拉拉扯扯的很不好看,盛又夏被傅时律按在了沙发上,
院子里一点不冷,移动壁炉正在边上烤着火,盛又夏坐定后,才发现唐茴和温在邑也在。
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温在邑坐在一群人当中,也是条件优越的一个公子哥,举手投足间自有魅力。
他正在洗牌,手指动作娴熟,扑克牌被洗得出神入化。
“人这么多,玩什么啊?”
傅时律照顾到盛又夏不会玩,就选了最简单的斗地主。
人数众多,地主分成了明地主和暗地主两个。
傅时律第一把就抓到了地主,他牌好,所向披靡的。
他丢出一把顺子,温在邑送了他一个炸弹。
傅时律当然不可能让他,把他牌给压掉了。
盛又夏手里一把牌还没怎么出,这会却默默丢了个同花炸出来,这下有看头了,自己人打自己人。
唐茴和肖睿他们牌小,接不上手。
慢慢地,形势变了,明眼人都能看出盛又夏和温在邑联手一起在打傅时律。
不过傅主任牌硬,最后还是惊险地赢下一局。
他甩完最后一张牌,脾气有些上来,“盛又夏,你盯着我打是什么意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