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原本以为你就是心里不舒服,所以躲起来哭几天,可你就跟消失了一样,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我想办法调了医院的监控,奇怪的是,只拍到了你进去的画面。你何时离开的,跟什么人走的,却被删了个干干净净。”
傅时律抬手,手指在她的脸上刮,从眉角到嘴角,感受着她如绢豆腐般的丝滑。
盛又夏半点没有享受,反而觉得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样。就怕他什么时候张嘴咬她。
“很有可能,是监控出现了问题,这说明不了什么。”
“那你能解释下,为什么你跟温在邑突然变得这么熟?”
熟到她住的地方有给他准备好的拖鞋,熟到他都能进她家门,给她做饭?
“有事说事,你把手松开。”
傅时律不光不听,还掀起她的上衣,微凉的手掌往里钻,他就喜欢盛又夏的皮肤,全身都是这般滑嫩,触感非常好。
“温在邑敢这样对你吗?”
两人气息交融,他手心里的这点细肉香软,傅时律的腰贴紧她,腰身不规矩起来,上下蹭了下。
他注意到她眼神微变,潭底浸了羞愤,盛又夏突然一头撞过来,傅时律压根来不及反应,引以为傲的鼻梁骨差点折断。
他捂着鼻子往后退,尖锐的疼痛刺挠得厉害。
傅时律戴了张痛苦面具,弯着腰,紧紧地捂住脸。
盛又夏前额都撞红了,也挺疼的,可想而知他的有多痛。
“谁让你口不择言的,是你活该。”
傅时律没吱声,痛得闷哼起来。
她没这么厉害吧?难道一下就把他骨头撞断了?
算了,断了就断了吧。
“你去医院看看,需要多少医药费告诉我。”
盛又夏说着起身,居然就想这么走了?
傅时律语气变得阴狠不少,“什么都要用钱解决,看来你钱不少。”
“赔点医疗费还是够的,不过谁会嫌钱多呢?傅先生要是念点旧情,离婚的时候可以多分我一点。”
她这口气,怎么就是消不了呢?
傅时律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大床边,他抓了一把玫瑰花瓣,“你不喜欢这些吗?做傅太太有什么不好的?”
“盛又夏,联姻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你想撤就撤,想过盛家没有?”
傅时律将她拉近,满手的花瓣从盛又夏的头顶上方撒下来,一片两片,有的打在盛又夏的眼皮上,有的滑过她的鼻尖。
他真的挺想跟她过下去,但盛又夏的态度,让他心凉。
“这个婚,你离不起。”
盛又夏手在脸上拂了下,“只要我什么都不贪、不求,我肯定能离掉。傅时律,你就算一分钱不给我,也无所谓。”
钱这个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但跟绑着她的傅太太三个字相比,太不值一提了。
傅时律不愿跟她走到这一步,可再谈下去,他的面子就得丢在这了。
“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
“真的不用考虑了,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玩的。”
傅时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向了旁边的大床,飞溅起的花瓣零落在地,有些飘到她身上。
盛又夏没有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那。
傅时律倾身将她压住,“我们还没离婚呢,现在我要是强行跟你做了,你会怎么样?”
他打量着她的脸色,盛又夏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居然毫无表情。
“你很缺床伴吗?只要傅主任招招手,不缺那么几个想上你床的女人。”
“可别人都不是你,滋味不一样。”
盛又夏抓了几片花瓣在手里,轻轻地揉碎,感受着汁液在掌心里润开。
“那我挺好奇的,我跟梁念薇不同在哪里?我还好奇的一点是,像她那种干煸四季豆,你是怎么咽得下去的?”
难不成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就想尝两口水煮小白菜?
梁念薇要是在场,听了这话肯定会气晕过去。
傅时律眉头下意识皱起来,“送花篮这种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下次了。我跟你之间的事,也别把她扯进来。”
梁念薇那双眼睛怕是救不回来了,除非短期内还能找到一对眼角膜。
但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兵兵的事发生的突然,梁念薇也实在是可怜,盛又夏真没必要还这样咄咄逼人。
听听吧,她说了几句不好听的,傅时律就已经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