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可宁:“就瞎说,想到什么说什么。举了两个例子,什么大学生村官带领深山贫困村走上致富之路,还有主席多次批示秦岭违建问题。” 大家举杯,以水代酒啜了一口。 叶一诺在一边笑。 大家大笑。 不同的人即将拥有不同的人生,渐渐地大家也会有各自的分水岭。 孙迪青:“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 叶一诺今天心情不错,倒不是她在复试名单上排位还算上游,而是今天跟了台胃ca手术,主任在术中夸她心思灵活,有干外科的天赋。虽然大概率是主任在客气,但听了夸奖总是高兴,又不好跟别人分享,显得她在炫耀自得。 手机突兀地响起,看见来电显示,叶一诺嘴角的笑意逐渐凝固。 蔡可宁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与叶一诺拉开距离,并小跑着先行一步回家。 主驾降下车窗,是曾经送她到南院的赵叔叔,叶一诺打了招呼,过去拉开副驾的车门,赵叔说,坐后面吧。 叶一诺思绪纷杂。想起她们两周前的不愉快,她狠狠地气了几天,怨了几天,隐隐约约又有些后悔当时出口的话。后来又反思自己为什么不像从前那样顺着她,逆来顺受,不是一直这样? 她一下子觉得空落落的。 连漾见叶一诺像隻受了惊的猫,慢慢挪步到她身边。 连漾的双手撑在她身后,不由分说地便吻向她。 她曾经也设想过要把自己对连漾的感情当做一份事业经营,谁会跟自己的老板闹别扭呢,可这一刻却控制不住地心乱,这样的吻她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 叶一诺的一双泪眼就这样看着连漾,半晌都不开口。 连漾将视线从瓷器上挪开,又移回叶一诺身上,她还是这么沉默着不说话。连漾忽然发现她的沉默就像这隻碎了的白瓷器,她将她握在手里,揽在怀中,都会被锋利的棱角硌疼。 叶一诺终于开口:“你就是这么哄人的?接个吻上个床之前的事就算过去了是吗?” 叶一诺一愣,看着连漾这时沉静的面容,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她的委屈还没有道完。 “可你不能说我喜欢蔡可宁。”一提到这件事,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和她是好朋友,清清白白的好朋友,就算关系再好也绝不会做越界的事。她有喜欢的人,她不会喜欢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