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我在呢。”她握住蔡可宁的手，两人的手此时紧紧交握在一起。 “我们去医院吧，我打120好不好？或者我现在打车！” 在店外的一片灯火昏暗处，连漾站在角落，冷眼冷面，无声审视着叶一诺此刻的一举一动。 叶一诺突然想起以前上课时老师提过的这个反射，眼球受压可兴奋迷走神经，从而降低心率。 她走到蔡可宁背后，伸手轻轻按压她的眼球。 蔡可宁在慢慢摇头，叶一诺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需要帮忙吗？”耳边响起一道冷淡的女声。 连漾离她们步远，问话后面无表情。她的状态太冷静，好像这样的雪中送炭在她心里不足为道。 连漾望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suv。 “上车。”连漾道。 叶一诺明白她的意思，边在手机上取消打车订单边对连漾说，可以不去中心医院吗？ 叶一诺：“好，谢谢。” 医生陪着蔡可宁去做心电图，几分钟后报告出来，诊断写了预激综合征。叶一诺脑中迅速过着教科书上关于预激的内容，根治方法是射频消融术。几人现在正在内科诊室，医生先开了些普罗帕酮。 连漾停好车，已经进来了，跟一直在旁陪同的医生寒暄了几句。 蔡可宁举棋不定，当然是害怕手术影响她学习，况且现在她觉得已经好多了，又吃了药。 连漾道：“既然这样还是手术吧，以免夜长梦多。况且以后入职体检，你也必须手术。” 蔡可宁点头：“好。” 又看向连漾：“谢谢姐姐。” 连漾：“不客气。” 两人之间突然弥漫起一阵沉默。 叶一诺依旧沉默。 “那我再去谢一下吧。” 无论什么时候医院的急诊总是最不缺人的，车位永远被塞满，三两路人或患者不时从身边经过。清冷的路灯光打在连漾身上，在地面拉成一条长长的影子，却不断地被路过的行人剪断又剪断。 “连漾。”她站在原地。 “有事吗？” “今晚麻烦你了。”她上前走了几步，与连漾面对面。 “我想说，”叶一诺踌躇着，“能请你吃个饭吗？” 她正欲离开，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她定定看着此刻把着她手腕的人，那人却不发一言。 “我想说” 叶一诺这时仰头直视她：“你以前说过，如果我想，可以来你这儿。我想问这话还算数吗？” “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