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让富婆开心,富婆就给他钱花,豪车也给他开。 所以他从来不会对女人付出真心,所有的关系都是互取所需罢了。 他放下对方的腿,走到床头坐下。 对方的身体贴在他后背上的时候,就像一团橡胶朝他压了过来,他很不喜欢。 他侧过头,笑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陈岩顺着女人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深色的沙发上放着一个红色的手提袋。 他打开看了一眼,已经猜的了里面是什么,所以一点惊喜感也没有,但他还是装作兴奋的打开了那个手提袋。 他从手提袋里拿出了一根皮鞭,对着女人晃了晃,“原来你喜欢这种。” 女人有些羞涩的笑了笑,“今天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奴隶,想怎样都可以!” 陈岩松了松领带,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女人做作的挣扎了两下。 陈岩一手拿着皮鞭,另一只手拿着眼罩,俯视着女人,最后将眼罩套在了女人的脸上。 蓦的,他手一挥,鞭子抽在了对方的身上,女人的闷哼响起。 高浓度的烈酒让他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一些。 床上的人开始叫他了,他慢慢回过神来。 之后,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嘴里的塑料球让女人说不了任何话,她的口水直流,仿佛在痛苦的呜咽。 他将皮鞭丢在地毯上,身体沿着床脚滑下去。 女人的反应先是一愣,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之后他站起身来,把融化的蜡油滴在对方的身上,一边滴,他一边说:“我15岁的时候捅伤了一个人,那个人经常带头欺负我。 但他错了,我不是善茬,他付出了代价。” 他在认真讲话的时候,对方却只当是调情。 陈岩将烧尽的蜡烛放在床头,然后摘掉了自己的假发。 家族的脱发基因加上经常失眠,让他年纪轻轻就已成为了地中海。 女人看到他的那一刻明显愣住了。 女人的嘴被堵住,说不出任何话。 陈岩则不慌不忙的坐回了床头,“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之后的环节,女人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更抗拒,但陈岩并没有停下来,他享受着对方用心抗拒他的感觉。 曾经的他也被这样折磨过,他隐忍、痛苦、煎熬 这种快感掩盖了他心里的厌恶,甚至越是厌恶,就越能得到快感! 冲完澡后,他看着狼狈的女人,啧了声:“不是你要玩的吗?” “要报复我吗?” “也对,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老公知道了对你也没好处。” 然后他开始穿衣服,每一件衣服都穿得很仔细,修长的手指迅速打好领带。 女人显然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埃文,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