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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
林九阻止陈子文再说下去，黑着脸给阿娟施了一道避光咒，然后夺过陈子文手中照片，一记点火术将它们烧成灰。
见此，陈子文很满意。
有了避光咒，阿娟就可以在白天出现，可以“寄居”在那具睡僵尸体内，成为一个有用的仆人，将来扛包、驾车等活，都可以交由阿娟来做……嗯，驾车还是谨慎些为好，虽说不是每一个女司机都很女司机。
“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切勿养鬼为恶。”林九烧完照片对陈子文道。
陈子文点头。
林九又看了看一脸胆怯的阿娟，没再多说什么。
他认为陈子文养鬼是为了自保。
有一名可以白天出现在身边的听话鬼仆，也算是一种手段。
可这有用吗？
想到茅山那些人，林九不觉得一具弱小的鬼物，能保住陈子文的性命。
或许，这小子也知道这一点，才会选择留在这里吧？
林九看向陈子文，觉得对方之所以租房子赖在这里不走，很可能是想向他寻求庇护。
“或许我该涨房租？”
林九心道。
时间过去这么久，茅山的人已不再出现，林九还蛮有底气“庇护”一个人的。
林九的想法，陈子文没猜到，即使猜到，也无意于炫耀自己成功炼成了飞尸。
陈子文只是感慨林九还是太年轻了。
照片烧了，底片还在。
改天再洗几张！
“师傅！师傅！”
二人各有心思，外头院子传来秋生的大喊。
“师傅，师弟他被鬼上身了！”
秋生站在院子中，一边大喊，一边偷偷示意阿方装成被恶鬼上身的模样。
秋生喊声虽急，表情却轻松。
他师兄弟二人此番偷了林九的钱跑到城里潇洒，如今钱花完了，为了逃避责骂，想要用这种方法转移林九注意。
不过秋生并不知道，他们此次出行，真的引来了一名女鬼，而且，此时真的进入了假装鬼上身的阿方体内。
“师傅！师傅！”
秋生不停喊。
他却不见，身后阿方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不停发抖。
“吵什么吵！”
林九听到声音，从陈子文所在偏房走出。
对自己的几个徒弟，林九心中很清楚是什么货色，本以为是假的，没想到出门一看，竟发现阿方真的被鬼上了身。
“快去拿个坛子过来！”
林九急忙上前，跑向阿方，同时严肃对秋生疾呼。
秋生没想到林九是从偏房出现，闻言好笑道:“这么着急干嘛？跟你开个玩笑——”
他话没说完，即见林九上前抓住阿方，后者面无血色，仿佛在打摆子。
“他真的被鬼上身了？！”
秋生惊呼。
他性子懒散，反应倒快，与林九配合这么多年，第一时间跑进屋取出一只酒坛递给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