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绽开一池香气。 她只碰一下，立刻缩回来。 所以才会对不排斥甚至心悸的情绪感到惊恐万分。 他上下扫她一眼：“不要泡太久。” “换气扇开着……知道了。”她偏一下脸，“还有事吗？” “你够了！”她真的想打人，“我知道会缺氧，知道有风险，知道不能超过十五分钟！我有常识！到底还有什么事？” 检查什么？她还在发怔，他已经伸出手，长臂搂过一整道肩膀，把她拢到身前，垂下脸：“我就搂。” 他妈一开始打死不同意。他义正辞严，说这孩子未必能考上那么好的学校，还是早做打算先来看看，到时候读半年直接办转学。 她现在肯定来不及了，不好读高叁再转赛道。不过其实如果她真的想，他并不介意帮她捐个藤校本。本来也没有外界以为的那么贵，孩子条件不太差，一个小型实验室就能搞定。 而且骄傲。去年他回家，她因为物理没考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一问阿姨，89。 这么倔强做什么呢？ 但对肢体接触的接受程度无形中已经变高。 她猛地挣脱，不可思议瞪着他。 他望着她笑。 “我这是害羞？”她用另一只手指向自己，“你要不要脸啊？我恨不得开庭你看不出来吗？” 又是公主抱，她被抱了一天，连家里的楼梯都还没有走过，已经免疫。但落在腿上时，还是下意识别开脸。 “走开！” 她低下头。 但她没有。她跟他妈妈说，一切都好，就是还要倒时差。 他索性又把人往腰间抱一抱，跟着低头碰她额头：“你有在想吗？” 声音扼断。 在刚刚她自己触碰自己的位置。 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温柔，非常温柔。倾身搂住她的腰后，唇瓣吻到耳尖的同时，轻轻向里顶了一下。 伴随一声骤然急促的呼吸。 她很想继续骂人，但心悸感深重，卷在心底：“不……” 她垂着眼睛。 她睁大眼睛，日渐熟练的“畜生”到了嘴边，但发不出声。 卧室里只剩两道喘息声。一道粗重，一道细微。 在一室黑暗里，猛地向上，连续地碰：“……把手抬起来。宝贝，手抬起来。” 不乐意拉倒。他自己营造拥抱。 他轻轻顶她花心，用掌心试探胸前。 但没有。她只是骂，声音发颤：“你的好不好比你本人更不要脸……” 她别开脸。 最后安慰：“今天先不脱。” 不脱下，却可以撩开。浴袍被卷到腰上，他把她双腿分得更开，卡在自己腰侧。隔着两层布料，性器终于相嵌。 她的手心还贴在他颈后，她没有办法只服从而不动容。 最私密的部位被某种力道急促碰撞，胸前柔软被毫无规律地揉捏。她实在坚持不住，伏到他颈间，低低出了一声。 她只肯给一声，随后被巨大的羞耻淹没。死死咬住嘴唇，恨恨锤在他背上。 她立刻点头。 她抱着他，从鼻腔里呜咽一声，却答不了。 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终于被放平，双手盖过头顶。他跟着覆下来，重重吻住唇舌。 说话时甚至还在耸动撞进。她的手自发搂在他肩上，语气迷蒙：“你居然问我……你有脸问我……臭不要脸……” 她整个人都在抖，双腿却还乖乖把他夹在腿心之间：“……多想？”” “猜到过！猜到过……嗯。”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抱紧他，“你以为你喘息，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