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接过那瓶运动饮料喝了一口，“嗯。”他回头看了一眼宋悦词，“你要在车里等吗？” 宋悦词对他的细心程度感到意外。 凌越的信息素，她在去酒吧找席止那个晚上就感受过了。她出门前刚给自己补完一支推入式抑制剂，但在靠近那个范围时，她都不自觉顿住了一下。在晃动的灯光下看不出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扶住席止的时候，也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用来保持清醒。 校长亲自出面把他们请到了会议室。凌越和宋悦词全程没怎么说话，宋二少一个人在那发挥。 宋悦词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换了人来，就获得了完全不一样的结果和态度。 宋悦词对他对自己突然改变的称呼愣了一下，宋涛完全没在意，“算了，还是我来拍。”宋二少站起身，跟个寻求最佳角度的摄影师一样，“真心一点，小小年纪不学好还仗势欺人，要不是碰到我们，人家差点就被你害得退学了。” 凌越一直没说话，他坐在会议室最靠外的那张软椅上，校长全程都在惶恐不安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凌越眉一挑，“你是校长，你问我怎么办？” 凌越看向坐在对面的宋悦词，他看着真就当甩手掌柜似的，开口说的却是，“你问她，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对方父母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们不缺门路和金钱，凌家和宋家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们堵得一条路也没有，未来去哪里上学都可以，或者直接出国就好。 “我还希望，可以去oga保护中心进行正式的案件记录。” 这种记录一但存在，想要删除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宋悦词冷而厉的一眼，“oga保护法写得很清楚，他的情况完全可以被记录上报。” “你们能保证，她这辈子还能拥有美好的安稳的人生吗？” 宋涛都被她的气势惊到，赶紧去看凌越的反应。凌越依旧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但他接着宋悦词的话继续往下说了，“学校监控可以查看调取，之前你朋友带她妹妹去医院了吗？” 凌越：“有从她身上提取到信息素吧？现在信息素检验还蛮方便的，就按照结果说话吧，到底有没有刻意导致未成年oga进入发情期。” 对方父母当然知道这一点，但考虑到那个oga连入学都要依靠助学金，觉得根本不可能去做那么昂贵的一套检查。 宋涛都有点震惊，那套检查的价格比得上不知道多少个学期的奖学金了。按照宋悦词所说的，她那位朋友一开始都没有让她知晓这件事情，那就代表宋悦词一开始没有帮任何忙。 宋涛喊完两遍“仙女”才想起来问：“我能这么称呼你吗？宋小姐宋小姐的真的很拗口，而且一点不亲切，我们好歹也算是正义者同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