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宋清许有段时间会对宋悦词说:“可能爸爸不跟妈妈在一起,真的会比现在意气风发得多,他可能真的可以拥有特别好的人生。” 不管时鸣多后悔多难受,那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每个人都要背负自己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 即使好像,她曾经认为无比恩爱的父母,就像一个笑话。 其实不需要时鸣提醒她曾经那些好。 时鸣曾经对她的好也都是真的。他从不让男性长辈靠近自己,不许任何人开自己的玩笑。给她笨拙地扎小辫,她没自信的时候说爸爸永远是悦词的粉丝。她上台的第一束花,她摔倒后的第一个怀抱。尽管现在已经陌生,可那些都真实存在过。 “宋悦词,你做得特别好。” 她一直都背负着太重的压力和罪恶感。 凌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 是一个名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群,一点开里面全是熟人。 秦琛:你问他不如问宋悦词 宋涛:凌家宠妻狂魔后继有人,青出于蓝胜于蓝,我认了 宋悦词看得直笑,她突然觉得凌越的朋友们真的都很有意思。凌越看她带笑的眉眼,跟着凑了过去,他把下巴轻轻磕在宋悦词的肩膀上,“在笑什么啊?” 下一秒,宋悦词手里的手机就被抽走,被凌越随手一抛不知道去了床上的哪个角落。而宋悦词也被轻而易举地被他一拉就仰躺到了床上。 他的衬衫扣子根本没有在认真执行应尽的责任,宋悦词的手腕被压住,凌越的眼睫在她锁骨处擦过。 “试什么?” 她被咬住舌的时候缩了一下。吻到她失神,吻到她颤抖,吻到眼睫都湿润,吻到她的世界重新被摆正。 一个似乎做什么都可以的夜晚, 但先停下的是凌越。他有一双太会表达情感的眼睛,此刻装满了迷恋和沉沦。 宋悦词的眼神里却没有装任何制止或是拒绝,两个人的呼吸都起伏得混乱不堪。凌越叼着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知道不能弄痛她,却又想磨着她。到最后他只能逼着自己下了床,宋悦词从他的蚕丝被里探出头,“凌越?” “你酒醒了吗?”宋悦词跟着起身, “你不会滑倒或者……” 他欲气不减, “你过来我们一起完蛋。”他说完又笑,“宋悦词,我太宝贝你了。”所以因为他醉酒开始的缱绻缠绵, 好像不太能配得上他的宝贝。 等他再回到卧室, 宋悦词倒是已经睡安稳了。凌越轻手轻脚进被窝, 把人捞到怀里。他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却终于是不再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