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梦蝶终是下了台,对看客们欠了身,便转身离去,也直到她转身,脸颊上嫣然的笑,才荡然无存,先前献舞,无非走个过场。 老鸨一脸笑呵呵,口中的公子,指的自是华都。 而后,在干些春晓美事。 华都一声轻嗯,轻摇着折扇跟了上去。 “老实说,俺看他不怎么顺眼。” 所以说,有钱真好,银子足够多的话,他们也会去拱。 先走入的是几个丫鬟,其后才是梦蝶。 “这就不好办了。” 期间,他还瞟了一眼藏在假山中严康,那厮的眸满是璨璨的精光,也对,若非华都捣乱,今夜跑这潇洒风流的,便是他严康了。 藏在树中的黑袍青年,眼神儿就正常多了,好似不咋近女色,对梦蝶不怎么上心,这让赵云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目标不是梦蝶便好,他此刻这个重伤的状态,着实不好对上黑袍青年。 那一瞬,严康眸光冰冷,黑袍青年眸闪寒芒。 因为,他与华都也有仇。 若是可以的话,他不介意与黑袍青年合力把那厮灭了。 老鸨的笑,还是那般谄媚,该是得了不少赏钱,倒也是个懂事的人,把华都引入之后,便关了小园门,临走前,还看了一眼梦蝶,眼神儿寓意很明显:这位公子可不简单,你得伺候好了。 这,也是上头安排好的,如她这种人,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伺候好华都,便是她今夜的任务,不得违抗,也违抗不得,这是命,她的命太贱,在世人看来,陪人上床便是她应该做的事。 仨老者也跟了进来,寸步不离。 “去外面等着。” 仨老者对视一眼,欲言又止,还是退出了小园,到了都未觉察园中,还藏着三个人才,而且,都在寻思这咋收拾他家少主。 华都一语幽笑,一手用合上的折扇,轻轻挑起了梦蝶的下巴,如似品鉴一副画卷那般欣赏着梦蝶的容颜,眸中刻满了淫秽邪恶,或者说,已忍不住发泄兽性,缘因这女子,生的太美了。 梦蝶轻语一笑,笑是在演戏,笑的是何等牵强。 “如此,我在房中等你。” “畜生。”严康一声暗骂。 “畜生。”赵云也是一声暗骂。 若非情景不合时宜,多半早杀出来开群殴模式了。 老话说的好,被太多人惦记,总会有某些前兆。 梦蝶自嘲一笑,去了偏房。 她褪了衣裙,洗的颇认真。 “好香。” 满屋都是女子香,宛若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有那么一种浴火,已蹭蹭蹭的往上窜,最原始的兽性,也渐渐复苏,俨然不觉,这张床的下面贴了几道爆符,且级别还不低。 缘因严康那厮,正垫脚探头的瞅着偏房,望眼欲穿,因是在夜里,透过窗户,还能望见梦蝶沐浴的影子,正轻轻撩动着水花。 “嘛呢?” 埋了爆符,你特么倒是炸啊! 华都的一语,响满了小园。 他这一话,未得梦蝶回应,却把严康的俩眼,从偏房拽到了阁楼,你他娘的不说话,老子倒忘了,俺还在床底下贴着爆符呢? 轰!砰!轰! 严康终是干点儿正事儿了,贴在床底的爆符,都被解了禁制,不得不说,其威力还是霸道的,整个阁楼的房顶,都被炸翻了出去,还在床上唧唧歪歪的暗夜足少主,跟着房顶一块上天了。 华都脑瓜嗡嗡,被炸的一脸懵逼。 黑袍青年暗自一声叫好。 赵云也竖了一个大拇指。 嗖! 属他所在的假山,距离阁楼较近,早在华都被炸飞的那一瞬,便拎着一根狼牙棒杀了出去,一脚踩着残破的房檐,腾空跃身而起,准头儿颇好,一棒槌将还未落地的华都,抡飞了出去。 华都如一沙包,掠过阁楼一路如飞向了大街。 这,是黑袍青年的心语。 “打那么远作甚。” 人都给打飞了,还杀个毛线,有刀剑不用,你特么用狼牙棒? 已朝外飞遁的严康,回头看了一眼。 话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