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悄然而过。 说是戏台,更确切。 “得占个好位置。” “别赔光了才好。” 连城主都惊动了。 所以说: “做城主真好。” “王家来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说话间,王家家主王辽已走入会场。 到了,都不知坑神是哪个。 多是家族亲临。 除他们,还有大族的人。 “来来来,押注了。” 未多久,柳家登场。 足够排场。 炼器师,走哪都惹人关注。 “还真实性玄阳巅峰。” “咋还不见赵家炼器师。” 而他们,等着收钱便好。 所以说,他很有底气。 “城主到。” “城主都来了,真给面子。” “莫拘谨,坐。” 其后,还有颇多人来。 不久,才见赵云晃晃悠悠进场。 相比柳家的大阵仗,赵云就略显单薄了。 “鸿渊来了没。” 遗憾的是,没找着鸿渊。 “何时能再见那老前辈。” “咋还有入场费。” “哪个是赵家炼器师。” 枯山懒得找,一步上台。 “他是赵家炼器师?” “这。” 这,是个惊喜。 “真他娘的意外。” “这么说,是他一手斗败的柳家兵铺?” “完了,俺押的赵家。”舌、唏嘘、疑惑、惊异各种语气,各种神态,在脸上各种的演绎,主要是未料到啊!这么个奇才,还是炼器师,咋就被赶出赵家了。 难不成,是赵家特意派赵云出来搅浑水? 除小财迷他们,皆已哭丧脸了,一个真灵炼器师,跟一个玄阳境炼器师比,能赢了才怪,在看客们看来,还未开战,便已有颇多人倾家荡产了,本就不看好赵家,如今这局面,更不看好了,都想改注码。 “就喜看这表情。” 就说吧!赵云不出则已,一出便是一鸣惊人,除了他们,没人知道赵云是炼器师,这个惊喜,想象都养眼。 老玄空捋了胡须,若非老玄道告知,他也蒙在鼓里。 “看着咋这面熟嘞!” 神色最精彩的,当属枯山。 那货,会是炼器师? 玄阳对真灵,与赵云比,显然胜之不武啊! 赵云还是很懂礼数的,该走的过场,还得走一遭。 枯山一声冷哼,看都未看,满眼轻蔑,捋着胡须,真正目空一切,若早知是赵云,他绝不会下这个战约,与一个真灵境比,着实丢威严,传出去,还会落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在他看来,这特么的就是一个闹剧,一个壮汉打一个小娃娃,可不就是闹剧嘛! 真灵境咋了,真灵境也是炼器师啊!少看不起人,如你这个级别的武修,老子还灭过一个嘞!牛啥个牛。 已有人按耐不住,嚎了一嗓子。 枯山无视,只看赵云,“你非吾对手,认输下台。” 赵云呵呵又一笑,整出这般大阵仗,不给您老放点血,就对不起你来忘古城一回,这才哪到哪,有你哭的时候。 “权当交学费了。”赵云笑道。 枯山戏虐一笑,就说吧!放血的桥段儿来了。 台下有赌局,台上哪能没彩头。 至于赵云应不应,他并不关心。 譬如,枯山的火焰。 “明知会输,还加彩头?” “前辈?” “吾赢,赵家兵铺归柳家。” 枯山淡淡道。 “哦?” 嘶! 这边,赵云已亮出火焰。 讲真,枯山都惊了一下。 至于两家兵铺。 他毫不在乎,输了也是找柳家要,与他没关系。 他堂堂玄阳巅峰,早成名在外,论修为、论造诣、论精神力,哪一样不是碾压赵云,他会输?他不可能输,只要不是天宗和皇族来的炼器师,谁来都白搭。 柳苍空皱眉,总觉赵云今日很反常。 或者说,是对大族请来的枯山,有绝对的自信。 “老夫应了。”枯山玩味一笑,来前柳苍空说了,赌啥、赌多大,全有他定,不花他的钱,他自不心疼。 “好说。” 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