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再也不见,形同陌路。这就是回答,你满意了?(咬牙切齿的抓住小记者甲摇晃)你就看不得我和凝凝好,是不是?!作者大大:(为小记者鼓掌,勇气可嘉)我会为你求情,留个全尸。(看热闹,不嫌弃事小)小记者甲:救命啊!!凝:(温柔笑着摸摸花的头,末了扯了花的小耳垂)你不觉得我们的回答一样,都是一样的骄傲,一样的心有灵犀吗?花:(立刻放下小记者,开心的笑起来)那是,我们都是一样的独一无二。小记者甲:崇拜的看向凝凝,一句话就搞定了移动的冷冻空调,了不起啊!凝:回家了,不闹了。累了。花:嗯。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吃的。鲜花饼?凝:鲜花饼,不错的提议。两人携手离去,远远的背影在夕阳下染上了淡淡的余晖,温暖又宁静。岁月静好。第149章 风絮飘零重相见,粉香花月璨。如果,有些事一开始想做而没有做,一些人你想忘了没有忘记,或许,事情你便永远也做不了,而想忘了的人也永远忘不了。夜风带着寒凉,风中有淡淡不知名的花香,幽幽的香味混合着泥土的味道,恍惚间有种远离喧嚣悠然和宁静。黑暗中,奚芷凝只觉身体想被禁锢一般,不可控制的寒冷席卷而来,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然后她便彻底失去知觉。奚芷凝的突然晕倒,花蓉钰并未预料到,待她想要阻止她向后跌落的身子,还是慢了一步,她只来得及抓住她衣袖的一角。嗤的一声,奚芷凝的衣袖口被撕下一道口子,而奚芷凝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向后跌落,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丝散乱一地。花蓉钰微愣之后,快步走到奚芷凝身边,半跪将人扶起抱在怀中,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到一直刻意与人保持距离的她,完全忘了避开与人的碰触。低头凝望着倒在她怀中的女子,一朵不知名白色的花瓣落在了她的发丝上,月光照在她此刻安静的容颜上,她能看到她眉眼间淡淡的轻愁。无声无息中,微光跳跃,她轻轻摘下她发丝上的花瓣,指尖无意识地挽起她耳畔垂落下来的发丝。怀中的人儿只是安静下来罢了,却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奚芷凝……你似乎知道不少关于我的事。不过,你知道吗?即使是失去宜瑶的消息,我也不容许有人威胁我。”她嘴角牵扯出一抹淡笑,低声喃喃,低笑着叫着她的名字,修长的眉眼里仿若点缀着万千星辰,没有波澜,却是无边无际的幽深。“杀了你,才是万无一失。失去的消息还可能找回来,留下一个威胁,等于将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花蓉钰的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奚芷凝脖颈处的那一抹殷红上,似乎只要她稍微用力,便可划破她的咽喉。“冷……好冷。娘,你在哪里……”怀中的人紧紧地闭着眼,无意识的轻喃。断断续续的低喃在花蓉钰耳畔响起。若说花蓉钰之前见到的奚芷凝是一团冰冷的火焰,那那此刻她怀中的人儿的则是温润如水的般的柔弱。突然怀中的人儿身体紧绷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似乎是在挣扎,又似乎是在懊恼,“石头,……石头是没有心的……”此刻花蓉钰才发现奚芷凝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心中一动,抓起奚芷凝的手腕,发现她手腕处有一条极细微的黑线。与此同时,她也察觉到了奚芷凝的身体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意,或许是因为怀抱着她,如今即便是隔着衣衫,她也开始感受到她身体里股寒意不受控制地向她涌来。指尖搭上奚芷凝的手腕处,花蓉钰的的神情为怔,低声喃喃道:“这是寒气入体?”她本以为奚芷凝是之前和黑衣人交战受伤失血所致的晕倒,没想到奚芷凝的身体情况竟然如此之差,若是寒气入体侵入心脉,就算是华佗在世也难以救治。“石头,石头……凝儿好冷,好冷……别走,好不好……”似乎是因为身体寒冷和难受,奚芷凝的手无意识的抓住了花蓉钰的手腕,一向冷凝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多了几分柔弱,又好似带着一丝委屈。此刻的她,声音绵软,带着一丝沙哑,双颊因为寒冷泛着不正常的嫣红色,和之前的清冷孤绝判若两人,虽不施粉黛,却似乎胜过这世界万千景色。听到那声不太真切的低语,花蓉钰被奚芷凝抓住的手微颤了一下,她的眉心倏然皱了起来。莫名的,像什么东西在心口轻轻的挠了一下,酸涩的疼痛。花蓉钰垂下幽深的眸子,陷入了沉思。皎洁的月光洒落,映照在她那无双妖孽的容颜上,但见她眼眸微垂,一抹淡淡的影子投影在她如玉般的容颜上,远远望去,像是幽深潭水中的月影,轻易地便夺取了所有人的视线。“寒气入体,需引婆娑草生长处温泉水驱之。婆娑草,根聚热,可驱寒毒入心肺。”花蓉钰低声道,声音低沉悦耳,仿若清风拂过花叶,消散在夜色中。末了,她将人抱起来,抬头看了一眼远处上空中缓缓升起的花灯,飞身向着夜的深处掠去。“也许,终有一天我会后悔今天的决定。”似是自嘲般,淡淡的叹息声在夜色中似有若无的传来,又消散开来。月深,夜朦胧。只闻微风拂面的细语,大地安静地寂寥。明月楼外的小树林。小树林虽然叫小树林,但实际上它并不小。小树林在明月楼外之外,而明月楼之外不远处便是城墙,沿着小树林尽头的山脉,便是京城最著名的白云山脉。白云山脉,海拔高、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可谓是京城的一扇天然的屏障。而小树林深处连接的正是白云山脉地势最险的南面,因而从西楚开国以来,这里人迹罕至,是野兽飞鸟的天堂。深夜里,只看见一道长长的人影在树林中穿梭飞跃,月影下,淡淡的光影,清凉光润,倒影下一抹浅色的人影,那影子晃动在疏影间,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天边忽有流星过,一线银色光芒,划裂黑色天际,像是不甘被夜色遮盖而做出的挣扎。人影在沿着山脉向上攀爬,行进路线时进时退,不时抬头仰望月色移动的痕迹,末了,人影最终在山脉半山腰一处不起眼的树木旁停下了脚步。“想不到,有一天会是因为这样的情况踏入这里。”风中传来一声嘲讽的轻笑,低沉的喃喃之后,人影轻轻放下了怀中的人儿。花蓉钰走到大树旁,先围着大树四周转动了一圈。观察四周后,她走到树西侧不远处一排零落的大小石子群,低头沉思片刻后,她弯腰轻轻移动石子的排放顺序。做好这些后,她又走到大树旁,从怀中取出一枚七彩琉璃珠,将琉璃珠从大树旁一个不起眼的小树洞口放了进去。只见琉璃珠滚入进入小树洞后,不多时,便又从另一侧滚落出来。然而,就是琉璃珠滚落出来,花蓉钰接好收入怀中的时候,只听得一声细微的嘎吱声音响起,大树身后原本是一面布满青苔的山体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花蓉钰见到洞口,俯身抱起昏迷不醒的人儿,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人影才进入,洞口又再度关闭,和山脉融入一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花蓉钰抱着人儿在山洞中前行一炷香功夫,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狭小山谷,山谷之后是一条小路。沿着小路前行,她眼前出现了一片院子,黑夜里,院子几个灯笼散发着晕黄色的光芒,俨然是一座不小的山庄。“什么人,胆敢擅闯此地。”两个黑衣人影出现在山庄前,挡住了去路。花蓉钰不言,抱着奚芷凝的手微微一动,她袖口中的那颗七彩琉璃珠变滑落到她的手心之中。两黑衣人瞧见花蓉钰手中的琉璃珠,脸色忽然变化,猛然跪下,声音带着颤音和激动,“您,您是?”“带路。”花蓉钰收起琉璃珠,冷声道。“是,是。”两黑人忙道,其中一人从怀中探出一哨子,轻轻一吹,不消片刻,整个庄子的灯光都亮了起来。山庄的大门打开,沿着山庄大门口的是一条沿山的小道,小道四周有些不大不小的房屋,错落有致,远处还依稀可见一些田地,果树,一切显得井井有序。黑衣人在前方领路,走了约莫一炷香功夫,穿过了几处哨卡,便看到一座院子出现在树林深处的尽头。花蓉钰还未走近院子,此前的院子大门忽然打开,一个蓝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众身穿黑色衣衫的青年和女子,急匆匆地从院子里朝外奔了出来。待他走近些,借着月色看清花蓉钰那张脸孔的时候,他的倏地眼眶湿润起来,他颤巍巍地靠近,似乎是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不过来人激动的心情在看到花蓉钰怀中还抱着一人的时候,微微愣了愣,眼神中带着几些不确定,“这位姑娘,请问您是?还有你怀中的这位姑娘……”蓝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哑着嗓子,问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