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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书生真厉害!不知道是谁家公子呢?”靠近回廊处有带着白猫面具的少女含羞带怯地望着回廊上的那抹青色影子。“青衣女子也很厉害,你看她都停下等待对方,显然是胸有成竹……”少女身边的带着将军面具的公子大声反驳道。“好啦,你们别吵。依据老朽看,这两人可谓旗鼓相当,这场花灯猜谜,究竟谁能成为醉香阁画舫的入幕之宾,还说不定。”青年和少女身旁的白发老人微微摇头,只见他抓着半白的胡子,目光露出几分深意。“这猜谜越来越吸引人了!没有白来啊……”“开始了,青衣女子又开始猜谜了,她真的在等书生……”“太有意思了,今年的七夕花灯真是别具风味啊……”人群中或大或小的议论声都传入了冬梅耳中,她自幼习武,听力自然比一般人强,她将人群中的各种谈论都听的明白。正想开口问身边的牡丹花,谁会赢,没想到牡丹花叹息一声,幽幽道:“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不简单啊……只一眼就猜出这场灯谜难分胜负了。”“你?!!你……听得到她们的对话?”冬梅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然后她猛然抬头,像是才回过神来,抓住牡丹花的衣袖大声问道:“你,是不是会武功?”“带了猪面具,你该不会脑袋都笨了吧?”牡丹花带着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冬梅,无辜的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过我不会武功?”“那……你让我用内功撞开人群?!!!你自己不是会武功吗?为什么让我做?”冬梅被噎的不轻,声音都有些变了。“运功不累吗?有你这个免费劳工,我干嘛要费力气。当然是在你身后找个舒服的地方休息啊?众累,不如你独累,对不对?”牡丹花正义言辞,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冬梅的怒气被瞬间提高,然后又被瞬间抽空。牡丹花的花的话竟然让她无法反驳,似乎她确实是不该为这点事生气。像为了怕她被气着,牡丹花还体贴的拍了拍她的背心,做了个顺气的动作,然后幽幽然叹气道:“我这不是还带你找人了嘛,好歹也是有功之人。你出点力气,不至于小气得都气红了脸吧?”冬梅拍开开牡丹花的手,她决定不要再和牡丹花说话,也不讲道理。她已经看清了现实,她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无论是说理还是智慧,她都比不过。不是她笨,而且对方太精了!她怎么做都只有被坑的命,与其继续被坑,不搭理才是上策。“不说话啦?”牡丹花瞄了一眼气呼呼的冬梅,指了指长廊中猜谜的两人,道:“你想不想知道,最后谁赢了?”本打定主意不再搭理牡丹花的,可是一句话她却又被勾起了兴趣。她要说不好奇是假,说实话,她也想知道这场灯谜如何收场。她家小姐文采飞扬,她是知道的,可她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和她家小姐相比丝毫也不逊色,这场灯谜她也看不出最后结果来。“想知道吧?”牡丹花笑着逗冬梅,让冬梅才顺了的气又被引了几分出来。“爱说不说。”冬梅别开头,冷哼一声。“这场灯谜赛,没有赢家。”转过头的冬梅听得牡丹花轻声道。“什么?”冬梅不懂,也不顾及在生牡丹花的气,忙回头问道。“你看,那边的人是谁?”牡丹花指着画舫的回廊外一蓝色身影道。冬梅心中一惊,还来不及猜测,便又听得人群之中一阵骚动,有人惊呼道:“快看,又有人猜灯谜了。”同样是衣着从容地走上画舫,瞬间吸引人的注意力。来人一袭蓝衣,也带着书生面具,只是此人一举一行每一处都透着高雅,同样看不出年纪,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抹温柔,被他注视的人似乎都会被他的温柔融化。如果说青衣书生是卓尔不群,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而蓝衣书生则是温润如玉,如沐春风的温柔。“他是……”冬梅犹豫道。“如你所想。”牡丹花点头道,然后她轻叹一声,收拾之前的那种玩笑的语气,似是惋惜,又似是无奈,幽幽道:“你明白我说的,这场灯谜赛,没有赢家是什么意思了吧。”“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牡丹花抬头仰望星空,闭上眼睛,似是喃喃。“道是无情却有情。是无情,还是有情,谁又分的清?”冬梅望着画舫回廊的人影,仔细咀嚼牡丹花的话,心情渐渐沉重起来。似乎有种压抑的窒息盘桓在心里,让她难受的无以复加。“灯谜赛没有赢家。”冬梅算是有些明了这句话的意义了。这是一场比赛,也是一场棋局。是奚芷凝的一盘棋,是花蓉钰的一盘棋,同样是楚莲寒的一盘棋。夜深点灯笼。抬首望、月明星空。香暖粉浓花开正红。最当是、销魂痛。画屏人影朦胧。念故往、缘浅情重。待风起回眸。挥袖间,棋局谋。第141章 未曾相逢便相知,只恐无意添相思。月升,夜浓。望月河畔的河水荡漾着银色的波澜,安静地像是乖巧的孩童,掩盖着河水下的暗流涌动。蓝衣书生踏着缓慢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上通往画舫的花灯长廊。蓝衣书生踏入醉香阁的灯谜回廊是众人没有想到的。通常一般左右两侧均有人在猜谜的时候,因为并没有准备更多的花灯,所以便不会有更多的人上场猜谜。不过没有想到,也并不代表不可以。所以当蓝衣书生踏入花灯回廊的时候,醉香阁的小厮在稍微慌乱之后,很快的便有了应对之法。小厮快速地在花灯回廊的中心处到画舫的船头的柱子上牵起了一排新的花灯。花灯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个。并且在回廊入口处的花灯下方,小厮准备了一个别致小花篮。小花蓝并不大,但摆放得非常精致,里面放着笔墨纸砚,可以用来书写灯谜。“这位公子,请猜谜。”小厮指了指新牵起的花灯,恭敬地躬身道。见到蓝衣书生加入猜灯谜,正在前方猜灯谜的青衣书生和青衣女子均停顿了下来。“两位,可愿等我一起猜灯谜?”蓝衣书生微笑着开口向两人问道,声音温润如玉,谦恭有礼。青衣女子闻声回首,望向站在回廊入口处的蓝衣书生,沉默少许,如水的眸子微动,淡淡道:“好。”青衣女子的声音很轻很淡,远远的传来似乎掩盖在了四周的嘈杂之中,可偏偏这样浅淡轻柔的一句,让她身边不远处停下猜谜的青衣书生眼眸暗沉了几分。“阁下呢?”蓝衣书生再度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青衣书生,问道。蓝衣书生,正是楚王府的小王爷楚莲寒,而青衣书生是女扮男装的游花灯的花蓉钰,至于青衣女子,则是与楚莲寒有约的奚芷凝。花蓉钰并未开口,她只是眸子微抬,清冷的眸子倒影着望月河的河水。远远望去,只见她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笑,几缕青丝垂泻下来,整个人不经意间带着几分慵懒而危险气息。见花蓉钰没有回答,楚莲寒也不急,而是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一抹青色女子的身上,他静静地望着她,深情款款,仿佛时间和等待都并不算什么。花蓉钰看了一眼深情倦倦的楚莲寒,再看了一眼和楚莲寒四目相望的奚芷凝,她的身体骤然不受控制的僵硬起来,心底泛起麻木的钝痛感。她手心握紧,微眯的眸子缓睁开,幽深一片的眸子涌出暗黑色的光芒。她本意是去明月楼,因为冬梅从楚王府取回的那封信,始终让她无法释怀。冬梅告诉过她镇国府的小姐奚芷凝和楚王府的小王爷关系非比寻常,那封信,也证实了冬梅的话所言非虚。可自从在望月桥见到奚芷凝,见到她手中的竹笛,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东西她忘记了,忍不住对奚芷凝多了几分关注。她为什么会和和奚芷凝一同坠入悬崖?悬崖底,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记不得有奚芷凝这样一个人?袁府当年惨案真相是否和她坠入悬崖有关?在疗伤好回府之后,她曾偷偷仔细探查过悬崖四周,也暗中调查过奚芷凝和她为何会出现在悬崖,可是全然没有答案。有关的线索和痕迹被磨灭的七七八八,孔府,楚王府,镇国府看上去和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可她总隐隐觉得事实并非如此。也即便是她最信任和冬梅也似乎欲言又止。她想通过竹哨子想起些什么,可无论怎么努力回想,除了头部剧烈的疼痛,什么都想起来。她通过剩下的一些凌乱的线索,探查过奚芷凝出现在悬崖的路线,让她惊讶的是奚芷凝出现在悬崖是被人追杀。而通过对杀手下手手段分析,她脑海中隐约得出了一个答案。一个让她无法相信,却又似乎是最接近于真相的答案。奚芷凝被追杀,是她的预谋。她,要杀奚芷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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