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 匈奴王子身高八尺,骑一匹通t乌黑的汗血宝马,单手拎着梁同方,青筋虬结的手臂甩来甩去,晃得他头晕眼花。 匈奴王子狞笑一声,将手无缚j之力的俘虏甩给亲信,ch0u出雕刻异域花纹的弯刀,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话道:“商将军,幸会,幸会!” “商将军杀我手下三员大将,你们中原有句话,叫什么‘血债血偿’,索x就在今日一并算个明白。”匈奴王子像不怕冷似的,脱去兽皮缝制的外衣,露出小山一样坚硕的身躯,握着弯刀连连冷笑。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匈奴王子指着弱bnv子的梁同方,“探子说他是你的心上人,此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他是我的未婚夫婿。”商照垂下眼皮,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铁弓。 匈奴王子骇笑不止:“这样的娘娘腔,怎么配得上国之神兵利器?” “配不配得上,王子说了不算。”商照微微摇头,不愿与他在个人私事上纠缠,“今日这一战,王子打算怎么b?” 二人隔开三十丈,相向疾驰。 号角响起,一黑一白两匹骏马撒蹄狂奔。 远距离本对商照有利,可两人提前约定过不得伤马,因此弓箭竟无用武之地。 匈奴士兵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半边脸皮立刻高高肿起,嘴里泛起血腥气。 商照抿紧嘴唇,始终找不到对方的破绽,扯动弓弦的手松了又紧,额间渗出细汗。 雪亮的刀刃在半空中飞速旋转,斩断片片鹅毛般的雪花,以刁钻的角度打了个转儿,刺向商照心门。 “将军!”梁同方失声叫道。 下一刻,笑容僵在脸上。 这三支箭恰好避开所有要害,一箭刺中右x,一箭洞穿手腕,一箭扎进大腿。 商照跃下骏马,捡起弯刀,一手揪住王子的头发,另一手将刀刃抵在他颈侧,对目瞪口呆的匈奴士兵道:“把我的人还回来。” 梁同方连滚带爬地跑到商照身边,找回底气,壮着胆子对匈奴王子啐了一口,骂道:“活该!不要脸!” 她眯着眼睛,找出刚才打过梁同方巴掌的人,一箭废了他的手筋。 “抬头。”商照找出瓶化瘀消肿的伤药,抹在指腹上化开,一点一点涂到他的脸上。 “嗯?”商照疑惑地看着越涂越红的脸,“怎么了?” “嗯。”商照坐在他对面,ai惜地擦拭铁弓。 是报恩也好,是喜欢也罢,只要她肯,他有什么好计较? 是夜,商照乘胜追击,率军大破匈奴,换来边塞数年安定。 成亲那日的怪事太多,为百姓们津津乐道。 而给新娘子送嫁的,竟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将领兵士,人高马大,声如洪钟。 商照穿着大红喜服,单手掀开轿帘,也不揭盖头,接过弓箭,听声辨位,连发三箭,命中高空三只鸿雁,迎来如雷喝彩。 “哎……嘶……将军轻些……将军饶命……”他连连ch0u气,似痛似爽。 至于怎么轻,怎么饶,就不是咱们看官所能尽知的了。 常年行军打仗,对疼痛和流血已经习以为常,她直言问道:“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动作g脆利落些,便能少受苦楚,是不是这个道理?” 因此,洞房花烛夜,将将掀了盖头,商照便探向梁同方的k腰带。 商照微微皱眉,嫌他麻烦,卸掉宝冠珠钗,提起不甚方便的长裙,走到桌前拿起玉杯。 商照倒觉得,他面如冠玉的模样更养眼些。 梁同方想起要事,自枕头旁边的匣子里取出厚厚一沓房契地契,另有数百万两银票,腼腆道:“我们梁家的家底都在这里,既娶了你,从今日起便尽数交给你掌管。” 梁同方有些着急:“自打在北边儿赔了买 商照失笑,见他确于经商无意,交家财如扔烫手山芋一般,也就爽快收下。 三两下将新郎喜服扯开,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探进大红的里衣,梁同方慌张地探起身扯帐幔,又道:“蜡烛……蜡烛还没熄……” 她越说梁同方越紧张,薄红蹿到耳根,一手护住ch11u0的x膛,另一手拽着亵k不放:“你……我是你夫君……应当我在上面……” “下回再说。”她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他,撩起衣裙,褪下长k和小衣,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 梁同方咽了咽口水,上手轻轻0了两把,一路探进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