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鉴查院中,确实风声鹤唳的,所以人都严阵以待,朱格和言若海也都神色紧张的聚在一起。
“一旬只得服用一次即可,在这期间什么药都不能用,平远伯你一定要好好叮嘱郡主,老夫就先告辞了。”费介嘱咐道
燕缺听后自然是连连点头,然后颇为恭敬的把费介送出了别院,随后就叮嘱起了别院的下人。
时间慢慢的过去,等到婉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哎呦呦,费老,实在是抱歉,婉儿的身体好了之后我太高兴了,以至于把您老给忘了,抱歉抱歉。”燕缺一见到人就赶忙躬身一礼。
结果因为自己这个意外,导致了自家母亲死亡,自己能有好日子过才怪呢?能平安长大都已经是奇迹了。
而这也意味着,他们鉴查院暂时是没有危险了,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今日的京城里除了他们,还有不少人在等消息。
正事谈完了之后,若若就说起了红楼,范闲自然是一直说着实话,可惜若若并不相信,只以为是自家兄长谦虚。
“为父之所以要给你选这么一门婚事,就是因为皇家内库的财权,因为现在内库的执掌者是长公主。”
回到范府,经过了范思哲的闹剧之后,他终于是和自家妹妹见面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整个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或者说是表面的平静,毕竟这一个月,燕缺再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了。
费介一回来,就发现了鉴查院气氛不对,于是直接来到了一处,挡住哥看到费介的时候,直接长舒了一口气。
范建回来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在饭桌上范闲趁机发难,把在儋州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对呀,晨郡主从小体弱多病,患有咳疾,御医都说她活不过十八岁。”若若点头道
“什么?活不过十八岁?这,父亲到还真是心疼我啊,这是惦记着让我过几年换老婆呀。”范闲自嘲道
“哎呀哥,你误会父亲了,父亲其实也是为你好,等晚上父亲回来之后,你就全都明白了。”若若一听这话赶忙道
“好啊,那就等父亲回来再说。”范闲话虽然这么说,可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印象,只不过这些若若是不知道的。
两人谁都没有废话,直接进了别院,然后两人直接进了后厨,然后把所有的现在人等通通的清了出去。
“他现在正忙着守郡主呢?哪有时间惦记你呀?”若若道
“等会儿,若若,你是说这郡主还有病?”范闲问道
一旁的言若海也是一样,他们知道,眼前这一关算是暂时过了,既然费介能够安全的回来,那就意味着他的药起了作用。
随着燕缺的一声令下,没多久吃的就送来了,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一天没怎么吃饭的两人,都感觉到了饥饿。
“什么?若若,我这人还没到京城,就有事情和我有关了?”范闲道
“可不是嘛,哥你不知道,其实你差点就有婚约了,要不是平远伯忽然出手,所以啊哥,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范若若道
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因为为了这一步他已经做了很多,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没有好后悔的可能了。
“什么?不是,这人我见都没见过,这不是天降横祸吗?你说爹当初怎么想的,怎么想的给我寻这么一门倒霉亲事?”范闲抱怨道
“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你得自己去问父亲了,还有啊哥,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平远伯未必会有时间找你麻烦的。”
为了防止意外,他还特意让下人们准备了一间客房,没错,他打算直接住进来,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影响不影响了。
范闲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傻了,这什么情况,这好好的自己父亲怎么还犯起痴来了?这大男人犯痴还真是少见啊。
而此时范思哲这边,也终于是脱离了自家母亲的唠叨,一脸沮丧的出了母亲的房间,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没有从母亲那拿到银子。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母慈子孝,随后范闲便跟着自家父亲进了书房。
看着婉儿慢慢的把药喝完,燕缺一脸焦急的往问道“怎么样婉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呵呵,你不用那么紧张,没什么的,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不对,我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婉儿道
“呼,那就好,那就好啊,婉儿,费老说了,这药伤神,所以你快躺下修养,我就在这守着你,哪都不去。”燕缺道
婉儿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就慢慢地躺下闭上了眼睛,燕缺握住婉儿的手,就这么静静地守着。
“好了闲儿,虽然这内库财权你是得不到了,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为父会另外想办法的。”范建安慰道
“父亲,我娘的事情就先不说了,您先跟我说说这平远伯的事情吧?毕竟出了郡主这么件事情,我想多了解了解。”范闲问道
“平远伯?说起这平远伯,就不得不说起他兄长了,他兄长燕小乙是禁军统领,也是九品上的神箭手。”
“而平远伯自幼得他兄长传授箭法,天赋异禀,短短九年就成为了九品上和他兄长一样,成为了这天下唯二的九品上的神箭手。”范建道
“等等,爹你是说天下唯二?难道整个天下,就只有他们兄弟两个九品上的箭手?”范闲惊讶的道
“没错,而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平远伯的箭法,比起他兄长来还要更胜一筹,他已经接近大宗师了。”范建道
“什么?接近大宗师?我说爹,您这不是坑儿子吗?我这才刚进京就得罪这么个高手,您这还让不让我活了呀?”范闲抱怨道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他还不至于对你如何。”范建道
“不是,爹,您怎么就能确定没事儿呢?万一他要是?”范闲道
“好了,为父这么说自然有为父的道理,之前他或许会,但是现在他不会了,因为他有了牵挂,你现在可明白了?”范建道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