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白骨骷髅头,看骷髅头的大小,那是成年人的头颅,之前那些毒蛇、蜈蚣都是围着这只骷髅头,也不知骷髅头上的血肉是不是被它们给吃掉了。 第592章 尸灯 她的反应跟她两个儿子是一样的,惊呼道:“这、这、这怎么会有一只骷髅头啊?” 我默默打量着那个骷髅头,除了可以确定刚才罗盘所指的东西是它外,其他的并不能察觉到什么。 “这骷髅头是孔年收起来的?它是否有什么特殊含义?”我暗暗琢磨着,孔年都没有了,也无从查起。 “把骷髅头埋了吧,记得烧一些纸钱给它,至于那些毒蛇、蜈蚣则是杀了吧。”我说道,那些东西上查不到任何的线索,我也懒得在 那些上面浪费时间。 孔家兄弟已经被吓成那个怂样了,我也懒得再让他们一起寻找,万一再找出一样更吓人的东西,他们说不定会被吓的尿裤子。 我都基本上找完了,还没有发现那东西,这让我很是郁闷,到底是从是什么东西上散发出来的?满房间都充斥着尸臭,没办法判定具体是从哪个位置散发出来的。 “我是不是偏离主题了?”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我来这里是查孔年的死因,而不是查什么尸臭的。 几分钟后,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桌上,低语了起来:“油灯!” 我点燃了第一盏油灯,油灯燃烧,绽放着橘黄色的火焰。 几个呼吸后。 我找了一圈,终于发现问题了,问题就在这盏油灯里。 而第二盏油灯燃烧的则是橘黄色中带着绿色的火焰,这火焰极其的不正常,那绿色的火焰乃是阴火。 我扑灭了火焰,将灯盖揭开,手电照向了油灯中的灯油。 这油灯里装的根本就不是燃烧的油,而是从人身上提炼出来的尸油。 “孔年房间里的油灯中怎么会装有尸油?这油灯是他的还是人家的?这尸油是他自已弄得,还是别人弄得?”瞬间深深的疑惑出现在我脑海中。 尸油可以加持邪道妖人的邪术,可以辅助他们修炼,所以他们对这种东西是趋之若鹜。 邪门中有一种邪术,把尸油装进油灯里点,这是翻版的点天灯,邪性凛然。 “看来这个孔年并非是他家人诉说的那样,他不简单啊。”片刻后我低语了起来。 我贴了一道符箓在油灯上,然后将其拿着走出了房间。 “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应该很快就可以查出来。”我说道。 我目光微闪,问道:“你们家里别的地方还有这样的油灯吗?” 我心中一动,说道:“我在这油灯上找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可能跟你父亲遇害有关,你带我去看看其他的油灯。” “道长,这个大箱子里装的全都得是我父亲的油灯,他严禁让我们动他的东西,所以我们从来都没有碰过。”孔家兄弟拉住了一个大木箱对我说。 “这里的东西都是他的,反正我们都没碰过,他去世后也堆在这里。”兄弟俩指着角落里的一堆杂七杂八东西道。 当我把装有油灯的木箱打开后,顿时神色僵住了…… 木箱中装满了密密麻麻的油灯,我目光所及之处,油灯里全都装满了黄色油膏状物,这东西跟之前那盏尸油灯差不多。 我随便打开了一盏油灯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恶臭冲了出来,毫无疑问油灯里面装的就是尸油。 “好一个孔年,竟然做这等恶毒的事情。”我眼中有着怒火在燃烧,孔年弄了这么多尸油灯在家里,其意义不言而喻了,一个正常人、一个心存正义的修道之人,绝不可能去碰这些东西。 这东西怎么用?肯定是用来做邪术害人。在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孔年是个邪道妖人,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他的死跟挖起来的那口棺材没有一毛线关系,只不过是时间上的一个巧合而已。 “狗东西,死有余辜!”我扫了一眼那些装有尸油的油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我又大概看了一下孔年遗留的其他物品,那些物品上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股尸气。 我目光在这兄弟俩脸上转了一圈,从他们的面相上来看,他们并非是奸恶之人,略微沉思了一会,我便决定不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反正孔年已死,那就让他在自已儿子心中留一个好印象吧,这是我对他抱有最后的善意。 “道长,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那些妖魔鬼怪想要来报复。”孔年的小儿子激动的 插嘴道。 “那、那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啊?那些东西以后还会不会来?”孔年大儿子惊呼了起来,那些动静实在是太吓人,如果再多来几次,他们都要崩溃。 对于我的说法,这兄弟俩没有丝毫的怀疑,连连点头称是。 “事不宜迟,得赶紧烧掉,唯恐迟则生变啊。”我催促。 孔家兄弟在忙活的时候,我在孔年老婆身边坐了下来。 “道长,你问吧,知道的事我会如实说的。”孔年老婆说道,表示愿意配合我。 孔年的老婆跟他的两个儿子不一样,有些真相她可以知道,我相信她也应该知道一些东西。 她的神色已经出卖了她心中的想法,她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孔道长的死状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可以很确切的告诉你,孔道长的死跟去给李三顺迁棺材没有任何关系,他那是遭到了报复。 现在我是给你机会,等事情发生了,后悔都来不及了。”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道长,你应该来我家的目的不简单吧?”过了一会孔年老婆低声问道。 我听李三顺说了孔道长的事,我感觉有古怪,所以就过来看看。”我如实说道,这事到了现在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认识孔年那会,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好道土,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行为是越来越诡异,做的事也越来越邪乎,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也越来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