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的确是可怕。”我随意说道。 毛顺元捋了捋胡须,脸山露出了一副理所当然,你信我准没错的神色。 毛顺元就等着这句话,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副为难之色,沉吟了好几分钟,才缓缓说道:“想要救你老公,那就只能靠你了,只要你愿意付出,我可以救你老公,区区孽障对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用手摸了摸额头,莫红璃这该不会是入戏了吧,根据我们之前商量好了的,进到了屋子里这戏就演完了。 见到他这样,我有些无语,这老东西当我们都是瞎子,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吗? 莫红璃脸上闪过厌恶之色,向后倒退了一步,躲在了我身后。 “不要害怕,来吧,去房间里我渡法力给你。”毛顺元走到我面前,直接伸手去抓躲在我身后的莫红璃,他还不慌不忙的对我说道:“小伙子,我要给你老婆渡法力,你先去外面等着,大概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我不让你进来你千万不能进来,否则我渡法力就会失败。” 永远不要低估了一个心思邪恶之人的下限,这世间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的人。 他在十里八乡的威望,以及糊弄人的本事,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看破的。 去房间里渡法力?不要我进去打扰? 我神色冰冷,猛地探手,一把抓住了毛顺元的手腕,让其无法再前进分毫。 “孽障?”我冷笑,“你才是最大的孽障,除掉了你,我的孽障就结束了!” 啪! “嗷!”毛顺元惨嚎,踉跄着向后倒退。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毛顺元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颤抖的手指着我道:“小比崽子,你竟敢打我,你完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你给我去死吧!” 我一脸讥讽的望着他,“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怎么让我个死法,爷爷在这里等着你施法。” 那股黑气乃是一股阴邪煞气,对人的生命有着致命的伤害。 “小子,给我去死!”毛顺元怒吼,伸手指着鬼脸,嘶吼道:“上,给我杀了他!” 见到这一幕,我脸色猛地一变,这黑气可不止单单是阴邪煞气那么简单,在它里面居然还藏匿着一个婴儿的魂魄。 那婴儿乃是非命而死,肯定是被毛顺元用邪术害死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增强他的邪术。 毛顺元又开始得意了起来,捂着高肿的脸颊,掉牙齿的嘴说着漏风的话:“小比崽子,你不是很狂吗,即便你的拳脚本事再厉害又如何,我可不是普通人,在我面前,一百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莫红璃也不演了,从我身后站了出来,脸上露出了嘲讽之色,毫不客气的朝毛顺元骂道:“毛顺元,你这个垃圾,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噗! “这……”毛顺元有些傻眼,这一幕跟他预想中的有天壤之别。 “散!”我轻喝,瞬间我手中鬼脸上的黑气快速飘散,两个呼吸就露出了那个婴儿。 望着那女婴,我心中轻叹了一声,毛顺元已经断了那女婴去投胎的机会,她已经没救了,继续活在世上只会供毛顺元趋势,最好的结局就是魂飞魄散,这样可以少受一些折磨。 “散了吧!”我没有理会毛顺元,而是对女婴轻语,“如果、如果你还有来世,我祝福你可以幸福安康一辈子。” 我破了毛顺元的邪术,毛顺元立马惨叫了起来,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玉牌直接就炸成了粉碎。 “哪里走!”莫红璃怒喝,就要去阻拦他,被我摆手挡住了。 然而在我和莫红璃眼中看到的情景就不一样了,他此时不是在拉门,而是在原地伸手乱抓,一副想要把什么东西打开一样。 我的道行马上 “啊,给我开啊!”毛顺元大声嘶吼,声嘶力竭,不停的挣扎,奈何那扇门依旧是有千万斤重,他无法将其打开,一条缝都拉不开。 “你不逃了吗?”我冷漠的问道,解了加持在他身上的幻象。 他知道自已遇到高人了,这种高人远不是他这点三脚猫本事可以抵抗的。 “饶命,饶命,求求您饶了我吧。”毛顺元带着哭腔的望着我说道,一脸求饶。 见我不说话,毛顺元心中的惊恐更盛了,身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很快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像是从水里面捞起来的一样。 “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毛顺元身体不住的颤抖。 “毛顺元,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莫红璃问道。 “竖起耳朵听好了,站在你面前的这位乃是江州市的正职阴神大人,见到阴神大人还不下跪行礼!”莫红璃喝道。 “毛顺元,你是茅山上的高人?”我问道,脸上充满了无尽的冷意。 “阴神大人,什么茅山高人那些都是别人胡说八道的,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您千万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我……” 毛顺元低着头,嘴唇蠕动着,不敢说话。 茅山乃是道门大教,那种逼-格远远高于奇门,茅山现在兴旺着呢,高手无数,若是知道有人打着他们的名义骗人,那肯定会是雷霆震怒。 见到毛顺元那挫样,我顿时大感无趣,这货敢做却是不敢面对这些后果,真的是很垃圾。 毛顺元摇头,他做的事很多,他不知道我是因为哪一件事盯上他的。 毛顺元顿时瞪大了眼睛,瞬间他就明白了过来,如同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上。 “我见李春海的老婆太漂亮了,一时控制不住自已,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错事。我真的知道错了,乞求大人再给我一次活命的机会,我愿意改过自新。”毛顺元哭泣道,也许是他对生命的渴望,身体里又涌出了一股力量,急忙爬起来跪在我面前,不停的磕头。 “给老子闭嘴!”我大怒,“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如果不灭了你,如何解我心头之恨?如何给那些受害者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