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停下来,而是一鼓作气的钉了五口镇尸钉在通灵老尸的身体中,彻底将她钉在了地上。 不过好在我胜利了,这个家伙已经被我制止了,五根镇尸钉落下,她已经是无力回天,只有死路一条。 通灵老尸躺在地上,此时她无比的凄惨。 通灵老尸眼中充满了怨恨,红光闪烁,看起来有些吓人。 通灵老尸跟我对视着,几个呼吸过后她眼中的神色发生了改变,没有之前那般怨气冲天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冰冷的盯着她。 我跟法师之间也是个误会,只要法师能够放我一马,我愿意拿出我最大的诚意来感谢法师。” 一抹喜色从通灵老尸眼中一闪而过,她好不容易修炼到了这个地步,哪里想死,如果有一线活下去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金银财宝?”我惊咦了一声,然后笑道:“说说看,到底有多少的金银财宝,如果要是太少了的话,我可看不上。” 如果可以让自已的生活过得好一些,让生活更得更加的精致,那我自然是愿意的。 听到我这么说,通灵老尸眼中有喜色闪过,认为对上了我的口味,急忙说道:“我把那些金银财宝藏在了一座坟里面,数量有很多,足够法师过上一辈子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通灵老尸大喜,挣扎着身体道:“法师,你把我钉住了,我爬不起来啊,没办法给你带路。” 有了我的那道黄符加持,通灵老尸已经可以从地上爬起来了,进行简单的行走是没问题的,至于说逃跑,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说话自然是算数的。”我说了一句。 “法师,我藏的那些金银财宝都在这座坟里,把它挖开就可以拿到了。”通灵老尸望着前面的坟说道。 通灵老尸看了看自已已经被断掉的双爪,好几个呼吸都没有说话。 “法师,你看我的爪子都断了,这让我怎么挖啊?”通灵老尸为难说道。 通灵老尸脸皮僵了僵,最后趴在了坟上,用她那断臂开始挖掘。 棺材中有一口木箱子,她把木箱子打开,里面装着小半箱金银财宝,那些金银财宝在月光的照射下,绽放出灿烂的光芒。 见到我脸上的笑容,通灵老尸说道:“法师,金银财宝在这里,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见我这么痛快的答应了,通灵老尸反而是有些不敢相信,紧盯着我脸上的表情,确定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通灵老尸没再犹豫,转身就走,至于她身上钉的镇尸钉她也没有让我拔掉,只要给予她足够的时间,她自已就可以把镇尸钉弄出来。 那是不可能的! “天师敕令,天罡无极,五雷神火,急急如律令!”我在心中默念着法咒,倒转八卦镜,猛地将阳面向离去的通灵老尸照去。 在我将八卦镜倒转的时候,一声轻响,一道金光瞬间就从八卦镜中照射而出,直接就轰在了通灵老尸的背上。 八卦镜的力量至刚至阳,非同一般,不是这些邪物可以抵抗的。 我笑呵呵走了过去,慢悠悠的说道:“我刚才的确是放过你了,只不过是你自已没能逃走而已,这能怪的了谁,要怪就怪你的本事太低了。” 我冷笑了起来,跟这些东西讲信用、讲道德,我脑子又不是有病,信用和道德得看对象是谁。 “啊,臭道土,你不讲信用,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通灵老尸发出了最后一声咆哮。 桃木剑落下,通灵老尸的脑袋被斩掉了。 通灵老尸的尸体比较特殊,里面蕴含的邪性力量很重,远不是通灵干尸可以比较的。 我满心欢喜的把那小半箱子金银珠宝抱了起来,这可是一笔无比可观的收入,有了这笔财宝,我可以很多年没有收入都没关系。里等着天亮我就回去了,这一趟虽然有些波折和困难,但最后的结局是好的,收获丰盛。 做完这些后我才彻底的休息了下来,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精神放松,把这次的经历回忆了一番。 这件事想想其实还挺凶险的,如果那个时候不是我当机立断,地煞之气喷出,真的有可能造成大量的伤亡。 想到这事儿我心中就有些恼火,那些家伙就不能把事情明说嘛,非得要给我来一个哑谜,这真的是一个很大的坑。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中午的时候赵军居然来了,带着他全家人来给我道谢,来的时候提了很多礼品。 赵军紧拉着我的手,一脸激动的道:“道长,您知道吗,昨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梦到了我母亲,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梦到我的母亲,我母亲让我好好感谢您呢。” “多谢道长夸赞,以后我一定会尽自已所能做善事帮助别人。”赵军一脸笑容的说,得到我的夸赞,这让他有一种骄傲的感。 我点点头。 赵军的话让我哑然失笑了起来,去到外面无非是多赚一些钱罢了,赚钱并不是我最终的目的,更何况昨晚上得到了那笔金银财宝,我已经不缺钱了。 干阴阳先生这行牵扯的因果很多,因果越大,三弊五缺的力量就越强,我要尽可能的去避免那些无谓的因果沾染,我已经收了赵军的报酬,再收他的就不像话了,那样就成了贪婪。 送走了赵军,我直接是闭门谢客,不接待村里人,安心在家里读书学习。 不仅如此,而且伴随着电灯的闪烁,还有一股冷风吹进了屋子里,那股冷风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股冷风中夹杂着一股阴风,瞬间的功夫,屋里的阴气开始加重了。 我的大门是关起来的,虽然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我已经隐约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看这个情况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进到我家里来啊。 家里的电灯闪烁的更加剧烈了,阴气更重了,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似乎是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啪! 我眉头猛地一挑,这个动静很大,看来来者是极其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