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彻看着脸上带着笑意的婉莹。
「这
是规矩,净居楼周匝百步,不许任何人接近。」
「哦,那我也不行吗?」
「婉莹不会说话,长老乃是画首席特意请来的……」
苏彻没心情听她继续饶舌,只是迈步向前。
这座小楼十分朴素,周匝弥漫着一股特殊的药香。
在小楼的最外面,是两个一人高的青铜立鹤,袅袅的青烟正从它们体内弥散开来。
「师弟倒是持重。」
门口大开,金玉奴笑着说道,她外面裹着一条毯子,丰盈的肉儿顺着毯子颤抖着,不过这位确是浑不在意,颇为自傲的伸出一只手臂,示意苏彻请进。
「唉,师姐又何必如此认真?我那里正好炼着一炉丹药。不如咱们假装已经打过,师姐免了这遭苦楚,我也不会误了功夫。」
苏彻迈步走进楼中,楼中并无有旁人,画骨早已经端坐在花厅之内。她旁边摆着个玉盘子,一条乌黑油亮的长鞭卷在上面。
「规矩就是规矩,既然老师有了吩咐,那就不是糊弄就能过去的。」
画骨声音清冷,言语之中颇见她持重的性格。
「师姐说得是正理。」
苏彻也不跟她们客气,直接大马金刀的寻个椅子坐下。
「脱。」
画骨低声道,手里抽起了黑色的长鞭,直接站了起来。
金玉奴身上一抖,那华丽的织毯跌落在地上,她内里只穿着小衣,就这样笑着站在那里。
「贱婢。」
画骨将那长鞭抡圆了,直接照着金玉奴白壁一般的后背上抽了下去,直接便打出了一道血痕。
好家伙,苏彻之前一直分身看着金玉奴,这才定睛看过那条长鞭,居然是龙鳞编造而成,难怪有如此威力,足以给步虚高手抽出血痕。
金玉奴也不用法力护持着自己,只是高声叫道。
「打得好。」
「还敢还口?」
画骨又是一鞭抽了过去。
「这都是你饶舌的报应。」
「啊,姐姐,轻些……」
这一鞭子下去,金玉奴直接跪坐在地,身子如同猫儿一般不断地扭着。
「还敢多口。」
又是一记狠的。
「真是贱婢,只记得吃疼!」
苏彻是彻底坐不住了。
画骨与金玉奴这是玩得什么调调?
你们俩两个关起门来玩就算了,把我叫来是准备三人同行么?
去休。
「啊呀,忽然想起来还有件要事未作,画师姐你先打着,小弟灶上还煮着药材。」
「阳师弟,你且看着,不然师姐还要再打。」
苏彻这边颇为正人君子的捂住脸庞。
后面只剩下金玉奴
的惨叫与喘息,与画骨一声声喝骂。
难怪这里周匝不让进人,这要是听见了,岂不是要给灭口?
一百鞭,画骨嘴上喝骂不绝,打一下便停上两三息,只抽得金玉奴一佛出世,二佛灭度,周身汗液涔涔。
最后画骨这才收了手,让金玉奴将地上的毯子重新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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