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儿子西桑是在去诺夫哥罗德的路上的一个旅店里出生的,不是很大的个子,万幸,所以我也没有太费力。 努姆蹲下来,把孩子放在我身边:“亲爱的……你看……” 他脸色一沉,没有动作,我于是补充道:“你和通内都出去,我需要一个人休息一下。” 阳光透过破布窗帘斑驳地洒在床沿,我躺着,双腿微张,产后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微微胀着,有些隐隐作痛,却正是最敏感的时刻。 我从床边的包裹里摸出那根雕像——通体黝黑,纹理粗犷,是当初在奥涅加黑市买下的那一根。已经不知用过多少次。 “老朋友了。”我呢喃,自言自语。 “操……”我舔了舔唇,乳头竟然因为喷奶而更加敏感,我伸手揉搓,乳汁就像止不住地从里面喷涌出来,濡湿了整个乳房。 “呃呃啊……哈啊……进来了……进来了……” “哈啊啊……啊……我真是个贱人……刚生完孩子就开始自慰……” “操我……再深一点……啊啊——!” “呜呜啊啊……奶都喷出来了……好爽……好贱……” 过了好久我才瘫在床上,全身一片狼藉,肚皮、胸口、大腿全是乳白的痕迹,穴里还插着那根雕像,淫液顺着根部流出,在床单上拉出一大片水渍。 我抬起手,指尖蘸着乳头上的残液,放进嘴里吮吸,那味道熟得可笑,咸中带甜。 我翻身,趴着把那根雕像捡回来,用舌头沿着它的龟头一路舔到底部,那上面还挂着我的淫水,腥臭得像个发情期的母狗的洞口。 我躺在地上,把那根雕像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情人,嘴里嘟囔着:“你操我吧……操死我吧……别停……我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感觉意识开始游离,高潮的余韵还在神经上轻轻舔着,我整个人像陷入一种潮湿的梦境。 “求你们……再多一点……操烂我吧……” 我甚至感觉到子宫被顶穿的痛,乳头被人拽住拉扯着往嘴里塞,还有人咬着我的脖子说:“你不是人了,阿什丽……你只是个洞……个下贱的、湿淋淋的、生完孩子还等着被操的洞……” 一阵虚脱般的眩晕席卷全身,我的意识像被掏空,眼前一黑。 梦越来越深。 我在梦里躺在血和精液混合的泥地上,一张张模糊的脸围着我,他们都没说话,只是用粗大的肉棒交替地、毫不留情地操我。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喉咙像是被干烂了,可我还在叫。我已经不记得高潮了几次,身体在梦中像一摊破布,被他们翻来覆去,嘴里、后穴、前面,全都干满精液,每一个洞都被他们霸占。 我听见一个婴儿的啼哭。 我看向黑暗处,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了过来——是西桑,光裸着身子,脸蛋稚嫩,眼神却像成人那般空洞又渴望。他爬上我腿,嘴巴张开,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地吸。 他吸得凶,牙齿甚至咬进我的乳头,像不是在吃奶,而是在发泄愤怒。 “你是他妈,却也只是一张被轮奸的嘴,一个被操穿的穴。” “妈妈……你真骚。” 我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汗湿了背,床单一片狼藉,淫液、奶水、还有雕像还半插在体内,房间里全是浓烈的性气味。 我深吸一口气,把雕像抽出来,忍着酸软清理身子,用湿巾仔细擦净乳房和两腿间的黏液,又换了床单,把被弄脏的藏进包里,最后重新穿好衣服,扣紧胸口。 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没人看出我刚才几乎高潮到死,没人闻到床褥下还残留的奶味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