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的门,江屿晴的狗狗也数得差不多了,“嗯?还有什么狗?” “???程晏也是一种狗吗?”江屿晴竟然真的在思考。 程晏叫的出租车一直在外面等,他抱她到马路边,拉开出租车门,想把人塞进去,但江屿晴黏着他,撕都撕不开。 他下腹瞬间就顶起来了。 “……大胆!”江屿晴记得以前程晏还会叫她姐姐的,怎么越长大越没礼貌了,“你敢直呼我的大名?” 她那时十七岁,上高二,和齐麟还有一帮子朋友围在桌子上写作业。 他虽胆子小,却有骨气得很,紧闭着嘴巴就是不叫,重组家庭嘛,父母双方的小孩子总会有磨合期的,他和齐麟这种已经算是和谐了。 她进去把人拉出来,“别吓到小孩子。” 齐麟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盯着他,眼神算不上太友善。 “……” “算了算了,”江屿晴怕大孩子把小孩子吓坏了,忙给他解围,“外国人就是直接叫名字的,不算不礼貌。程晏,你去找你妈吧。” 江屿晴以为程晏是不想把自己置于弱势的地位,也不喜欢被人保护,所以才不叫齐麟姐姐的。 有句话叫什么,不患寡而患不均,齐麟知道他跟江屿晴更亲以后,气个半死,“这臭小孩,送你得了。” 江屿晴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也随着称呼的变化而陌生了,不过,她和别的大人不一样,不执着于让小孩改口。 喝醉酒了就是这点不好,脑子里想到什么,嘴巴里就说什么,一点都控制不住。 低沉的嗓音离她耳边很近。 “……你认出来我是程晏了没有?” 三年前她准备结婚时,所有人都对兆铭赞不绝口,就连她爸妈都被他的一表人才骗过去了。 但她怎么可能听一个小孩的话,就算这个人是她亲弟弟,也干涉不了她的婚姻,改变不了她的想法,更何况他只是她发小继母带来的孩子。 心疼你还来不及,哪敢看你笑话。 脖子上蓦然被打湿,程晏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安慰似的拍她的肩,“好了好了,别哭。” “兆铭那个渣男,他骗我……他说他工作忙……每天都很累……回家见到我这张脸……”江屿晴依旧在不甘地诉苦,“他就腻,他烦……呜呜……” “我不伤心……我就是生气,他骗我……对我没兴趣呜呜……硬不起来……结果去外面唔——” 嘴巴被人捂住,江屿晴还以为是在玩什么游戏,好奇地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觉得她应该是忘了这茬,程晏松开手。 程晏又赶紧给她捂上。 江屿晴上车之后规矩了一些,没有乱动,程晏下腹的那根东西就乖乖地晾着,也没啥大反应,现在她说几句大胆话,他的那个东西就开始有点兴奋了。 半小时后,终于到了万华国际,江屿晴的江景大平层。 “密码。” 程晏抓着她的手,一根一根试,门开了。 程晏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一沾上沙发,就自动从他身上脱落,趴在沙发上,和沙发亲密接触。 明亮的灯光下,她难受地皱着眉,脸颊粉红,白皙精致的锁骨大片地暴露在他面前。 程晏只看了她几秒,就礼貌地将视线从她那里移开,晚上温度降低,怕她冷,程晏拿毯子给她盖住。 没等到回答,程晏摸摸她的脸,“睡了吗?” 程晏无奈地“唉”一声,去厨房给她做醒酒汤了。 他在冰箱里找到几枚鸡蛋,把蛋清分离出来,又拿了一盒纯牛奶,一起加到锅里煮沸,怕味道不好,她不吃,又找到一瓶甜酒饮料,放了一些进去。 发现她还好好的,就继续回去盯着火。 弄好之后,程晏把东西盛出来,密封放到冰箱里晾着,接着才出去。好点了没?” 程晏就低下头,给她脱鞋子。 她这个时候倒是说话利索了,但脑子是彻底迷糊了,连他是男的女的都认不出来。 “我说什么?” 程晏愣了一下,在脑子里面反应。 “你不是陈思敏是谁?”江屿晴爬过去,“哎?陈思敏,你这里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