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缓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可,可……这不是你应该告诉我的么?”
然后因为她这句话,身边的同学们齐齐投来鄙视的目光,沫沫觉得她胃疼,委屈的只能跟在秦柯身边守夜,看着同学们都一个个的钻进帐篷睡觉了,她不甘心的瞪向秦柯:“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柯抬头:“嗯,是。”
沫沫一愣,怒:“那你还整那么多?”
秦柯歪着脑袋开她,又露出笑眯眯的样子来:“我一个人守夜很无聊,总得有人陪着吧?我不能睡,凭什么你能睡?”
沫沫:“……”
太贱了!
实在是太贱了!
沫沫死死的咬紧牙关,忍住一拳揍扁他那张俊脸的怒火:“可你不觉得这样不好吗?咱们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帐篷里已经不好了,守夜还在一起,会毁掉你的名声的。”
秦柯微微一笑,用拍宠物的狗的方式拍她的头,说了一句很意味深长令她有点听不懂的话:“墨鱼,有时候对非常人要用非常的手段,你懂么?”
呃?
啥意思?
沫沫紧紧的皱眉实在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可秦柯也没有解释的习惯,倒是靠在一边看着天上皎洁的圆月,沫沫下意识的打量他,撇撇嘴,小声的嘀咕:“装什么高深呢,说的都听不懂。”
秦柯这会儿已经把视线收了回来,落在她的头顶的上,却又瞄了一眼那边的的树枝,他似乎想到什么,嘴角一点点的上扬,指了指:“墨鱼,你看看你后面那个像不像蛇?”
沫沫一愣,回头,嘶,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冷凝住了,她……最讨厌的就是蛇这种滑溜溜的动物了,她倒是不怕老鼠蟑螂,她就怕蛇!
“啊!”沫沫咚的跳起,扑到秦柯的怀里,吓得发抖,拼命的指了着后面,“蛇,蛇啊……”
帐篷里的不少同学盯着蓬松的脑袋钻出来:“怎么了?”
秦柯抱着发抖的沫沫温和的摇头:“没事,她跟我闹着玩儿呢。”
嗯……
这句话很有歧义啊。
沫沫一怔,虽然秦柯这厮很黑心,现在说的鬼话也相当于再次的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给扯的乱七八糟的,但是现在是有蛇啊,恐惧简直占据了全部,滑溜溜软绵绵却杀人于无形的蛇啊,那是她最害怕的了,算了,节操暂时放下吧,还是人生安全比较重要。
下意识的抱紧了秦柯,浑身都颤抖着不敢抬头也不敢反驳。
秦柯朝紧张兮兮的同学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都放心的回去,而庄晓更是气呼呼的瞪了沫沫一眼,哼了一声,嘲讽的说:“大家回去睡吧,人家打情骂俏呢。”
听着这个,沫沫立即想要推开秦柯,可秦柯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来了一句:“不怕了?小心咬死你。”
沫沫咽了咽口水,又没骨气的躲回他的怀里,秦柯低低的笑了,沫沫突然觉得不对劲,回头,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那一动不动的‘蛇’,半晌才反应过来,俏脸在夜色下一囧,气愤的咬牙:“秦柯!你!”
乍一看在昏暗的灯光下,确实很像是蛇,但是看仔细了,似乎是一根跟蛇差不多的小木棍子。
沫沫脸上跟火烧火獠似的,所以,刚才她那个蠢样儿就是因为一根木棍?
“秦柯!你骗我!你……”
沫沫气都不打一处来,秦柯却不慌不忙的勾唇,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挪到了那根木棍那里,然后伸手把木棍拎起来,笑眯眯的朝她递过来,沫沫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却发现那类似木棍的小东西上半身动了动。
沫沫急的拼命的示意秦柯:“啊……是蛇是蛇……你快丢掉……”(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