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勾着他的脖子,就把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季嫣然的唇一下子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傅子珩推开了她:“在我现在是别人的丈夫之前,不可以。” 季嫣然只觉他这样一走,自己以后将永远没机会拥有他,想也没想,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语带哽咽:“不要……” “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么?你能和她离婚么?” “……可是我爱你啊。”季嫣然死死抱住他的腰,也不顾自己泪流满脸,“要让我停止爱你那比杀了我还要痛苦,我知道你觉得跟她离婚会对不起她,尤其是现在,出了爆炸那样的事,可是我可以等,可以等到你重新爱上我,接受我,不论要等多久。而现在,阿珩,我不在乎,不在乎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我只求你每个星期见我一面,而那一天则完全的属于我……” 傅子珩伸手去扳她的手,季嫣然紧紧箍着他,“不要推开我,不要!否则我会受不了,我一定会崩溃的,阿珩,我求你!” 而当他知道后悔的那一天,却已经晚了。 自从那天在医院里和傅子珩摊牌讲了之后,他就没有在插手她去医院给楚然送食物的事,而傅经国和陈婉仪则有话说不得,连身为萧晚丈夫的傅子珩都没有说什么,他们两公婆实在不好说些什么。 而在傅宅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傅子珩也变了,除了白天在傅宅里回来吃饭,晚上他在也没有来过一次傅宅,所以这段时间,在傅宅里过夜的,都是萧晚一个人。 不是傅子珩急,也不是萧晚,而是傅经国急。 “哦。” 一进书房,傅经国便开始旁敲侧击:“小晚啊,爸问你一件事。” “你在傅宅里养伤也都快半个月了吧。” “那这段时间里,傅子珩那混小子有没有半夜偷偷摸摸的到你房间里去啊?” 萧晚额头前瞬间滑下三条黑线,身为一个公公,问这样的问题真的好么? “不要害羞,有什么就说什么,爸是过来人,不是老思想,能体谅你们,跟我说说,他有没有来找过你,有没有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溜回来啊?” “真的没有?” “臭小子!”傅经国却忽然暴怒,一掌拍在茶几上,震的茶几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跳,“他是什么意思?还想不想要老婆了?老子非得打断他的腿,真是太不像话了!混小子!” 萧晚忙摆手:“不委屈不委屈,爸,您别这么……” 萧晚瞬间就明白了傅经国把她叫来书房的用意,顿了顿之后,道:“爸,其实您是想赶我出去吧。” “您就是,说了那么多,其实是嫌弃我在这里住的太久了,给您添麻烦了,所以想赶我出去。” “如果您没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随便我住多久都没有问题?” 得到保证之后,萧晚这才收起伤心欲绝的表情,狡黠一笑:“这可是您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你啊,不仅跟你父亲一样的倔,还跟他一样的聪明,反应快。” 傅经国摆摆手,这才笑了起来。 “有这么明显么?”萧晚摸了摸脸。 萧晚点点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萧晚伸手去倒茶,也顺势借故掩住了自己眼底的情绪,“爸,我想知道,当初傅子珩为什么要娶我?” “傅子珩不像是那种会娶一个陌生的女人的男人,而且两年前我还那么小,他肯定更加的嫌弃我。”萧晚拿起茶杯慢慢的呷,“我很不明白,像他那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会娶我?” “呃……”这太让她汗颜了好吧。 萧晚嘀咕:“那是因为他是金主,我爸还指望他的医药费了,如果不是这点,我才不顺从他呢……” “那您就不怕我故意这样演的,嗯,叫什么,欲擒故纵。” “……” 傅经国笑笑:“别在妄自菲薄,你很好,知道么?” 良久之后,萧晚才又说 “不像!”一口断定。 傅经国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你觉得子珩娶你是因为觉得你季嫣然那个女人长的像?是谁跟你说这样的混账话的?!” “那个臭小子就是捣乱!”手里的茶杯重重放下,傅经国就差吹胡子瞪眼了,“傅家的男人是不会做出这种没品的事,傅家的长媳也不会是谁的替代品!傅子珩虽然有时候行事古怪,可是对于这一点,我这个当父亲的能打保票的告诉你,他当初绝对不会是因为觉得你和季嫣然长的像才娶的你,重复一万遍,你和季嫣然并不像,你是你,她是她,完全不是一路人!你比她优秀多了!” 傅经国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你跟子珩在闹别扭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你要想一想,这样做,是不是正遂了季嫣然的愿,你跟子珩闹的越僵,对她越有利,而且还是你亲手把你自己的丈夫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我只问你,如果子珩真的和季嫣然在一起,你难不难过?” “真的不爱?”傅经国斜睨她一眼,一双锐利的眸子像是火眼金睛一样,任何心思都逃不了他的法眼一样,“真不爱的话为什么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会伤心,嗯?真不爱的话也不会计较他心里的人是谁,真不爱的话,也不会想跟他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