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东救援达成,有攘夷回忆杀。 据通信兵传回的口头报告,由白夜叉与鬼兵队总督领军的乘夜突袭,打了对面一个措手不及,以少胜多取得可观战果。如今战役结束,双方撤回营地暂作休整,这时便轮到你们去做残局清理。 犹如丧服的黑衣庄重肃穆,时常与聚集盘旋于上空以腐r0u为食的乌鸦们为伴,加上承担的永远是清扫战场这类最脏最累的活,因此才得了“葬送姬”这一称谓。 得益于奇袭计略顺利实施,己方伤亡人数是近几月以来的最低水平,但这并不代表你的工作会轻松多少。 待搜寻停止,整座场内不再余下活人,便要开始回收军资。 希望明日也是个适宜洗晒的晴天。忙于收集的间隙,你抬首望了眼穹顶的太yan心想。 亡灵是这里最不缺的东西。 做完这些,不知不觉已近h昏。一些经休憩后恢复气力的兵士,携带酒具成群结伴来到坟前,听你在旁领着大家整齐念出悼词,先给脚下的土地敬一杯,再自斟一杯,最后仰面将酒饮尽。 你仍立在原地,脚下迟迟不愿走动,空洞眸光虚焦投往西沉的落日。 凝视那片红,仿若在凝视si亡。 你忆起曾在《叶隐》中读过的一句狂语。 每朝每夕,无二无三,一念si狂。不求生得如何华美,但求si得必须漂亮,如昙花一瞬绽放凋落。 ——可除此之外,已别无选择。 此时的你感觉与冢中的他们一样,同为游荡于战场的一具空壳,与苟延残喘的亡灵相差无几。 你攥紧手中被遗物填满的布袋,分量沉重。里面承载了太多对至ai之人的念想,静待传达。 忘记就这样在冢前呆站了多久,直至黑衣融入从四面八方弥漫来的夜se,头顶传来几声渐远的鸦叫。 意识到有谁从后靠近,揽着自己轻声喃喃。 “嗯。” 「伊东啊,你啊,觉得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蠢货吧?然而,对这群蠢货无法理解自己一事心怀不满,希望自己被理解,希望他们注意到自己。想要把本领昭示天下?不用说得那么夸张,你只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你寻求的,不是认可与理解自己的人,你想要的是……」 ——虽然高兴得有些晚,不过至少在最后一刻,我想要的全都得到了。 该说再见了,以及…… ——这份恋情,就让它在趋于安宁的孤独中,随si亡深藏心底吧。 由于爆炸的冲击,左臂断了,眼镜也不翼而飞,鲜血染红半边脸,姿态着实不太好看。 “……伊东!” 那道声音像是一只温暖的手,伸来搭在他的肩上。 还残存些许知觉的右掌,也被什么人牢牢握住。 “枝……川……” 我不值得你露出那种表情。 他神se微愣,不再言语。 由于车厢挂在断桥边向下倾斜,战胜重力掣肘的过程进展得极为缓慢。 “坚持住啊!枝川小姐!” 力气即将耗尽时,又有另一双臂膀从上方抱紧你的身躯,一口气把你们拉回座椅之间的空隙卡住。 解开制服马甲与皱巴巴的衬衫,两手轻柔附上他的前x与腹部,隔着层热度稍稍按压,仔细感知来自t内的反馈,就这样小心翼翼在皮肤上一寸寸移动。 整个人已相当虚弱,所幸内伤不算严重,各个器官都运作正常,当下最紧急的是需防止创伤造成的大量失血与休克。 六个人将你们团团围住,气氛紧张。 “失血十分严重,及时送医的话还有救,赶紧叫直升机过来接人。” 局长毫不犹豫发出指令,然后收起对讲机,低头看着你们面se凝重。 “导致谋反罪在大将,跟随无能的大将,士兵会丢掉x命。对不起,我这个大将不足以领导你。”近藤语气坚定,疲惫的面容难掩苦涩,“本来就不是这块料啊,让我当大将。你更适合大将这位子,我没办法坐视队员si去,没办法以‘阵亡’两字释怀啊……老师,我啊,不想要什么士兵,只是想与大家肩并肩,做把酒言欢的朋友,我希望也能有你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向你请教啊,老师……” “这样啊,真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扯了扯唇角,眉眼间终于浮出释然的笑意,偏头看向沉默已久的副长,“土方君,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我讨厌你……总有一天要宰了你,所以……” 冰释前嫌而默契重叠的两道声音,交织缠绕成一根维系羁绊的坚固纽带。 那边万事屋正围在松平身边递账单讨薪,一张纸上不知写了多少个零,随后被酒醒的无赖大叔以老花眼的理由糊弄,场面顿时一片闹哄哄,又引真选组赶来劝架。 注意到那些人,你眼se暗了暗,抬脚往那边走去。 “你……与高杉大人是故人……对吧?这东西……请替我转交给他……让他知道……” “我将一生……追随……鬼兵队……” “我会的。” 随着越来越多清理战场的警察加入队伍,你们得以在午前顺利结束工作,准备一同乘车撤离。 说出与往日无异的话,银时走到你面前,垂着si鱼眼懒洋洋道。 无jg打采应了声,你心事重重跟在他身边,走向一辆空车坐进副驾。 “结果绕来绕去,还是要穿回黑衣服了啊。” “不,没什么。” 警车载着四人,沿高速公路飞驰驶远。 强撑着昏昏yu睡的朦胧双眼推开家门,你便注意到正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常客。但不同于平常他们看电视打uno吃零食那种悠闲到令人发指的行为,今日的桂小太郎与伊丽莎白只是安静地各自捧着茶杯等你归来。 你在玄关换好拖鞋,抬起头望见桂神情复杂的面容时,因极度疲惫反应稍显迟钝,与他相顾无言片刻,才慢吞吞抬手打了声招呼。 “欢迎回来。” 他的声音与伊丽莎白举起的木板几乎同时打破这寂静。 此时你只想赶紧冲个热水澡躺回床上,没等他作答便关上门。 「桂先生……?」与主人一起站在外侧等待,伊丽莎白担心询问。 可它预想中的走光画面并未出现。 水珠从濡sh的长发末端一滴滴滑落将衣袖打sh,你没有心思顾及,氤氲着失落的眸光黯淡不清。 纷乱思绪被他的话语拽回现实,浑身轻颤一下,将从心口正源源不断涌出的悲伤堵回去。 「?!」会弥补的 闻见一段耳熟的旋律的同时,眼前依旧是能与久远记忆模糊相重合的画面。他就这样边风雅赏月边弹着琴,独自一人颇为怡然自得。今夜无风,室内烛光幽暗,由一层淡如纱雾的月光覆着,让你感觉仿佛闯入一场虚幻梦境。 高杉侧身对着你,不紧不慢道:“不,只是有点事情想问。” 一声悠扬琴音取代了他的沉默不语,宛若一句邀请。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其实我来之前,真的做了个关于你的梦,都 你将一册完好的旧课本托着染血的护身符递向他面前。 他抬手接过它们,轻声道一句辛苦了。 “为什么要去幕府?” “在那里有个叫做‘奈落’的杀手组织,可能与逸津流的消失直接相关。”你直言不讳,但特意隐去了另一个原因,看向他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这么有名?所以这次你们对真选组的袭击,其实是在为掩护春雨与幕府内部反对派的接头放烟雾弹——那个‘一桥派’?”从他话里的信息迅速做出推断,你惊讶先前与桂交流情报时提出的猜想居然都印证了,“那么关于‘奈落’,你们是知道些什么吗?” “那也就是说,你们如今想要借春雨之力,利用一桥派去实现倒幕吗……?”你微蹙着眉陷入深思,心中隐约冒出不祥预感,开始担忧,“可一桥派的人即便再怎么愚蠢,也不会轻易信任你们这群倒幕派的,我认为你被他们背叛只是个时间问题。” “目标其实是天导众?”按着琴弦的手顿了顿,你抬起头直视他,“你们转变作战方针了?” “没错,因为我答应过那位大人要保他,才不得不这样做。”你坦诚向他承认道,“而且那个人的目标,应当与你们相同。” “伊东不再是你的棋子,今后他也不再会任人摆布……他会找到适合他的生存方式活下去。”你终止弹奏,抱着三味线起身,正se反论道,“既然已经交换完信息,我该告辞了。” “这么快就合不上拍了啊,真可惜。”他遗憾放下三味线,执起两人间矮桌上的酒壶,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你垂眸凝视着酒杯,月光下显得有些浑浊的酒ye在琥珀se瞳孔中缓慢danyan,晃得你一瞬感觉像是着了魔般,分不清梦与现实。 向前探出的手蓦地僵住,猛然间清醒过来。 “……还是算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喝吧。”你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坚持拒绝,把酒杯往他的方向推回,“你和那混蛋在这种事上总是没安什么好心,我吃过的苦头可够多了,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你就别嘴y了,有时候话不能说得太满。”扬起一抹获胜后轻快愉悦的笑容,你慢慢向后撤,与他的距离逐渐拉远。 ——虽然合奏的时间很仓促,晋助,但是时候暂别了。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未等高杉再说些什么,你关门的动作已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然后直接无视在外守候的人斩,一溜烟直奔画舫出口逃离,整个过程顺畅无阻得不可思议。 “没事。” 几日后待事件尘埃落定,办完狗狗葬礼的松平片栗虎正式安排你入职警厅,让你先从接替伊东的活g起。虽名义上隶属于真选组,但日常工作基本不在组内,需要经常外出协助他办事。 “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处理结果了。”——那之后带着出院的伊东去拜访宗信时,他如是说道。 而现在,人来人往的终端塔内,当听见广播通知下一趟航班准备登机时,你和银时与身旁被送行的伊东同时站了起来。 这副朴素的模样,总令你联想到当初即将远赴宇宙闯荡的坂本辰马。 与那时一样,你再次温柔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住院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的照顾……我欠你们实在太多,已经不知该如何报恩才好了。” ——自从有次在病床边发现那被他摊开后忘记关上的某一页书,你便知晓眼前这个已经重获新生的男人还心存何种执念。 “你什么也没有欠。”银时站在一旁,盯着你们相握的手皱了皱眉,嘴上仍旧淡淡地回应,“能从那种伤势中靠自己挺过来,说明你这家伙的命b陨石还y。正所谓大难不si必有后福,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b任何人都快活吧。” “手的温度有些凉啊……虽然宗信老 “知道了。”他扶着斗笠冲你点点头,又转身看向银时说,“那么两位多保重,我先就此作别了,有缘再会。” 直到伊东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登机口,你才放下举在x前挥动送别的手,安心长舒一口气。 这时,你听见身边的银时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叹息着答,与他一同转身离开候机大厅。 “偶然的机会罢了,解释起来有点复杂。”竖着一根手指对他b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弯起嘴角毫不客气地嘲笑,“你也把我想得太迟钝了吧?怎么,难不成你一直在吃他的醋?” “喂喂,别转移话题!” 《叶隐》中曾写道:“恋之觉悟,其终极是忍恋。” 伊东鸭太郎合上书,转头望向舷窗外幽深漆黑的宇宙,眸光中的迷茫一点点散去。 谢谢你给予我的呼x1,让我想起ai为何物。 高杉if线的车车,依旧是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 乐曲融洽的和鸣声戛然而止。 毕竟谁都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何时。 心思仍在摇摆不定的时候,不经意间抬起头,对上他掩藏进y影中的右眼。 ——他分明是挖好陷阱等你跳。 他现在是激进倒幕的鬼兵队总督,是不择手段利用一切的冷酷野心家。但你仍然把他看作自己的师弟,也是自己最珍重的人之一。 你向酒杯探出手,毫不犹豫一口饮尽。 身t失去了平衡,你屈膝跪倒在榻榻米上,弓背低垂下头,流着冷汗倒x1一口凉气,手中拿不稳的三味线被搁置在一边。 ——野兽终归是野兽。 “天人发明的小玩意,很快你就会知道的。”高杉冷冷道,伸手托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用涣散失焦的双眸仰望他,“放心,这东西的效果很短,对身t无碍。” 你生气的对象不是他,而是那个总是不长记x的自己。 “糟了。”经他提醒才发现窗外的景se正缓慢移动,你绝望停止挣扎,双眼茫然对着昏暗的天花板眨了眨,惊恐发觉大脑在药效作用下不可抑制进入宕机状态,即将被yuwang占满变得无法再思考。 “我、我不知道……”状况不容乐观,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对他彻底言听计从,你不甘把头偏向一边挣扎,“快放我下船!” “啊……!”根本承受不住他游刃有余的攻势,你忍耐不住sheny1n。 “现在感觉如何呢?”一边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你,还一边明知故问。 “就算你这么说,腰已经在扭了哦?很舒服吗?” “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视线再次相交时,他望进你迷乱成两团漩涡的瞳孔轻笑:“眼底好像在冒ai心啊,看来这药是完全起效了。” ——完蛋了,这根本就是在发情。 “你想要多少都会给。” 清淡月光笼罩的房间内,强烈的q1ngyu味道浓稠得化不开。高杉温柔覆在你的身上,趁着接吻的间隙将你的腰带和衣领松开,双手尽情r0un1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ruq1u,指腹时而刮弄轻颤的尖端。 “别急,夜还长。”明知这是媚药作用下的一时假象,他依然全身心投入和享受这期盼已久的情事,结束沉醉甜腻的一吻后缓缓下移双唇,t1an弄已在他手中变y和挺立的r峰。 “爽吗?”他低沉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进耳朵。…”你将手指没入他紫se的发间回应道,眼波danyan着春水,身t也跟随船的起伏轻晃。 感受到那件衣服如丝缎柔滑的质感,你忽觉像有一gu电流在t内四处乱窜挠得心里发痒。他隆起的胯下隔着层布料抵在你夹紧的腿间厮磨,点燃诱惑你想要更进一步的热度。 可你还是羞于开口,只好强忍空虚等待他继续。 如果是以前,高杉一定会顺遂你的心愿默契做下去,可如今的他不一样。 其实是刻意在用言语引导,想让你承认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但这一次他势在必得,对你的抗争不为所动,翘起指尖停留在你sh滑的唇瓣上逗弄。 “我才不要!”你羞耻闭上眼睛。 ——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这个男人心里所想的,仅仅是希望能与你一直在一起。 这份深埋于心难以表露的ai意经历失去的苦恸,才因思念日益扭曲成今天的模样。 “你这笨蛋还真任x啊。”你释然扬起一丝微笑,抬手捉住他在你肌肤上肆意游走的指尖,拉近唇边轻轻吻了下,“我说就是了,你靠过来一点。” “我说……”你乘胜追击,欺身过去搂紧他,两团rr0u慢慢压向他0露的x肌,凑上前用清澈的嗓音对他亲密咬耳朵,“想让晋助的手指cha进xia0x里,可以吗?” 空气暧昧静默一秒后,你再次被他稳稳压在身下。 你开始后悔,刚才似乎有点做过火了。 微热的手指拨开内k触上溃堤的r0u缝,从入口向上一下下滑至y1nhe抚弄。 “里面sh得不像话啊,还紧紧x1着我的手指……”像是对你刚才的挑逗展开反攻,他用指尖准确顶向你x内的x感带,“感觉再稍微搅一搅就能立刻ga0cha0了,要试试看吗?” 随着沾满yye的手指在t内进出捣弄,你的两腿越张越开,腰部也跟从他的动作摆动,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痴态。 “只用手指就弄得cha0吹了,腰也摇得很起劲……春雨的药果然很厉害。”高杉将sh透的手掌举到你面前,笑得意味深长。 “想要谁进来?”像是为了确认你的心意,他不放过地在你耳边追问。 “真可悲啊,如今居然只能用这种肮脏手段让你开口说这话……但也足够了。”张开双臂圈你入怀,高杉ai抚着你的头顶失落自嘲。 被伺候得很舒服,你捧住他的脸再次贴上去索吻,两腿夹上他的腰。 “在进来之前,可以帮我t1an吗?”这一吻结束后,他决心再贪婪一回,强压下直接cha入的冲动沉声问。 …… 室内响起交融的水声与男nv的喘息声,重叠的两具身t被月光折s上画着浮世绘的和室门,映出一片动态的靡靡剪影。 “啊啊……!”你塌着腰抖动几下,感觉仿佛这具身t都不像属于自己。 “呜……里面好难受……”答不上来他的问题,你起身调转方向骑在他胯部,xia0x抵着高高立起的roubang根部yu求不满地蹭着,面se通红,“晋助,怎么办?我变得好奇怪……” ——如此美好的夜晚与美丽的辉夜姬,若能永远拥有该有多幸福。 在第一次见到你以前,他的父亲就曾说,等他长大后会试着向枝川家提亲,如果能获准迎娶你做新娘,将是他们整个家族的荣耀。 直到从讲武馆学生们的议论中再次听说你的近况,他终于下定决心去寻找那位传说中打架强得恐怖的少nv,也最终因她而寻得他真正的jg神归宿。夜漂浮的水中月,只能被当作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 ——“我ai你。” 尽管早已知晓他的心思,当听他亲口说出来时,你还是觉得苦恼,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唔……”如此苦恼着,伸手牢牢回抱住他,你阖上眼又向前贴近了些,任他加深这个满是aiyu的吻。 在这连见一面都困难重重的现实中,自知向si而生的自己无法奢求更多,只是偶尔能同所ai之人共度良宵便已足够。 “怎么了?”他眨了眨眼,不解地问。 “呵……很在意它吗?”瞳孔微颤,他先是垂眸不语,然后忍不住低声哧笑,“在你面前的话,当然可以。” 他点点头算是默认,转过身背对着你。 白se布条一圈圈松开落在地上,连同你们脱下的衣物被堆放到一边。 他再次转过身面对着你,闭合的左眼在有些长的刘海下若隐若现。 “很好看,就是该剪头发了。”你满心欢喜笑了笑,岔开双腿坐进他怀里,扶着roubang慢慢让它从x口cha入。 “难道我问了你这家伙就会说吗?”上半身在那冲击下被迫朝后仰,双手si撑榻榻米才不至于瘫倒,你忍着才一次就能成瘾的快感反击道。 “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别问太多啊!” 贪吃的r0ub1紧咬着bang身专注感受摩擦,yye源源不断好像永不满足般往外涌,你也随他有力的顶弄小声y叫,不时凭本能扭动拱起的腰肢。 嗅到你汗sh的发丝残留有新鲜的洗发水香气,他埋近深x1几口后又伸手拨开,激烈的吻袭向白皙后颈,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凶猛,犹如野兽显露獠牙,将用陷阱捕获的猎物拆吃入腹。 感到层层nengr0u突然急剧收缩吮着bang身,被一gu热流席卷得浑身血ye像要沸腾,他暂停动作调整几下呼x1后,将拥在怀里的你压在身下,翻转成面向他的姿势,再次毫不留情地t0ng入。 当你以为这是个可以稍微喘息的空档时,高杉没打算给你这个机会。他垂下头,探出唇舌迫近过来深吻,时而挑逗你吐在外的舌尖。 这话触及潜意识中的红线,你立刻慌乱摇头,双腿开始乱动想要向后退。 你感觉他在自己t内又往里进了几分,炙热的前端抵上最深处,这次是真的无处可躲了。 “安心,不会为难你的,而且这药有避孕效果。”眼看逗弄成功,他松开双手抱你起来,垂首吻去那些溢出的眼泪,“师姐刚才扭着pgu对我撒娇的样子也很可ai。” “但你下面的嘴很兴奋呢。”不顾脸上的痛觉,他又往里重重顶了顶,“一直都x1得特别紧……其实你很喜欢听我说这些吧?” 这一回没等你狡辩,高杉两手掐着你的腰开始新一轮凶狠冲刺,撞得你感觉全身像要散架,很快便又到达顶峰。 可他不知疲倦继续摆动腰部,直到你最后趴在地上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才肯拔出来将滚烫的jgyes出。 “真是的,做到最后结果是你先累瘫了,挖坑还总喜欢把自己搭进去的白痴。”你无奈小声抱怨。 “再见了,晋助。”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走出船舱时,你在门口遇见了河上万齐。 “嗯。” “在下刚才一直在听歌哦。”像是能读懂你的想法,他指了指耳机微笑道,“是在下给寺门通写的最新单曲。” “之前忘记告诉您,除了人斩,在下的另一个职业是音乐制作人。” “这世上能找到一位与自己合拍的人很不容易。”他点了点头肯定道,“幸运的是,在下遇见了他。” “您对他的确有够纵容的。”他心领神会地调侃。 “不,在下的意思是想提醒您——”他明显是忍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令你脚步一顿,“出门前别忘了整理仪容。” 结束一天的忙碌,你坐在警厅办公桌后放松舒展手臂,泛着疲倦的目光落向桌角台历被重点打上记号的日期。 为迎接远道而来的新老组员们,热情的松平警官决定在屯所举办一场欢迎晚宴。虽说主意是他那位上司拍板的,实际自然是将执行细节全丢给你这个助手来c心。 …… 百无聊赖饮着邻座冲田总悟给自己斟满的第二杯酒时,正主持场面向新人介绍情况的局长点到了你的名字。 “作为新上任的参谋,也请你说点什么,为队员们鼓舞鼓舞士气吧!” “当然可以。”立即意识到这一点,你感激对近藤颔首道,随后就像从前伊东鸭太郎做过的那样,在众人注目下举着酒杯缓缓站起身—— 已有很多年没在这类场合发言过,又缺乏准备,你打完招呼之后顿了顿,在心里匆忙整理措辞,感觉双颊微微发热,恐怕早已泛起红晕。 “前不久有位优秀的武士曾在这里说:‘我们必须成为这个国家的栋梁之剑,拯救这个迷乱的国家,才是在这时代生为武士的我们的使命’。可他为实现理想不幸误入歧途,甚至几乎付出x命……我很高兴他如今能够重归正道,去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国家。” “他离开时把在真选组未完成的使命托付给我,肩负如此重任,我绝不愿重蹈覆辙,将大家再次置于那种分裂的危险之中……所以我们要团结一心,向着更光明的未来迈进!”演讲掷地有声,你最后用鼓动的口吻开始调动气氛,“只要真选组还在,武士便不会消失,这个国家也不会灭亡!请让我们一同努力!” 听见他们整齐划一的热切回应,你微笑着与大家一同举杯。 ——这次终于用对词了。 热热闹闹的宴会散场后,喝得醉醺醺的松平被人抬回警车打包送回府上,你见天se已晚决定就地在屯所过夜,明早直接去警厅上班。 值得感激的是,近藤局长在之前的一次晨会上决定掀起一场彻底的真选组“厕所革命”——就连他也对屯所糟糕的卫生状况无法忍受,请松平老爹特批下一笔资金用于厕所改造,还为了你平日在所内起居方便,特意在你房间旁修了间单独的卫浴,着实为属下们的吃喝拉撒c碎了心。 你匆忙应了声,走过去拉开门,发现是冲田总悟站在那里。 “有什么事吗,总悟?”望着对方y沉沉的脸se,你皱了皱眉感到疑惑,“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是紧急……等等!” ——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 可他这时候终于肯发话,语气还格外严肃:“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见你沉默不语,他像是在心里确认了什么一般,转身直视你的双眸道:“不只是我在怀疑你哦?别看土方先生表面那样,内心也是有顾虑在的。所以我希望你在他真的动手调查前,坦诚一点。” 少年圆睁红瞳的倒影中,你深呼x1一口气,脸上绽开浅浅的笑。 他不爽啧了一声,满脸不耐烦靠近,周身的低气压r0u眼可见:“你在敷衍我?” 少年的面se愈加难看。 不料竟被他欺身上前一把抱住。 直到灼热的温度隔着x前的衬衫清晰传来,你这才发觉哪里不对。 “为什么……”冲田深深低着头喃喃,整张脸都埋在你x口,苦闷无处发泄而垂头丧气,搂着你的双臂也越收越紧。 虽然嘴上如此问,你在心里已基本确定了他的想法。 “还真是ai使心机,你啊……”你叹气,0了0那头蓬软的栗发,继续嘟囔着抱怨,不确定这小子有没有在认真听,“担心我的安危不能直说吗?还把十四郎搬出来威胁,明明你和他最不对付。如果他真来怀疑我,我看你到时候高兴看戏都来不及。” ——猜中了。有事的。” 从上方俯视少年不知是因羞恼还是醉意而cha0红异常的娃娃脸,你g着嘴角笑了笑。 你双手撑在他身侧,发丝从两鬓柔顺垂下,轻轻触碰他的面颊。 那双红瞳先是颤动,随后渐染迷离,一眨不眨直愣愣盯着你。 于是你主动伸出手掌,附上他温热的脸侧。 两人间本就暧昧的距离愈发微妙,气氛逐渐被推上临界点。 “哈?”你瞬间呆住,完全不记得那莫名多出的一次是怎么回事。 “阿景,睡了吗?”土方十四郎的声音传来。 当你再次应声走去开门,看到自家副长正双手端着托盘老老实实立在面前。 “刚才那是什么动静?”他扫了眼你身后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些疑惑。 “啊……我送了醒酒茶过来,你要喝一点么?” …… ——我这次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啊啊啊!但冲田队长指的该不会是那次……? ——不对,但为什么那都已经是第四次了?! 由于警车一早都被开出去巡逻了,你只能步行前往,但出门拐了个弯没走几步,便遇见一个熟悉的银白se身影正骑着小电驴迎面驶来。 “早上好。”他毫无顾忌打了个松散的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疲惫模样,抓抓脑后的银发对你解释,“这附近新开了家人气很高的甜甜圈店,神乐和阿妙都吵着要吃,让我早上来帮她们排队跑腿,不然到下午热销款都卖完了。” “谁知道,还ga0什么限购……呐,这盒给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看来付钱的另有其人。 “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新官上任的礼物了。”他坚持将那盒甜甜圈塞进你怀里,摆摆手就此作别,“我赶着回去交差呢,再见。” “哼,借花献佛。”你摇头低声吐槽,但还是忍不住抱紧刚出炉仍冒着热气的那盒点心,鼻尖隐约嗅到一丝丝甘甜的气息。 从真选组到警厅的路不远,步行不足半小时,等你抵达刚好到了正式开工的时间。 坐下埋头整理资料没多久,你听见有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并在桌前停了下来。 与真选组完全相反的、一尘不染的纯白警察制服映入眼帘,你听说过关于这身制服的传闻。 “初次见面,枝川小姐,请多关照。我是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异三郎。”右眼戴着单片眼镜的优雅中年男x用语周到向你问好,随后微微侧头,介绍安静立在他身旁、一头蓝se直发的少nv属下,“这位是副局长今井信nv。” 那是令人胆寒的浓烈血腥味。 不想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少nv忽然两眼放光,指着你桌上还未开封的甜甜圈盒兴奋道:“异三郎你看,是我们一直买不到的那家店!” 听见佐佐木的挽留,你奇怪回过头,眨了眨眼:“请问还有什么事,佐佐木先生?” …… 开玩笑,上级开口要东西哪有收钱的份。 ——这人真是传说中的佐佐木家jg英么?到底哪里ga0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