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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幕柳生/地位与爱情无关X别。(1 / 1)

柳生篇除了厕所智斗和打戏,其余部分算是我观感很差的一个篇章……本以为能一笔带过的,涂涂改改塞点东西,居然一章结束不了。 沮丧从宗信家空手而归,你准点抵达微笑酒馆打卡上班。但才开业没多久,店内突然迎来一群稀客—— 你听见同事激动的喊声,便停下巡逻的脚步朝门口张望,看见带了几名真选组队员的土方,正被她们簇拥在中央,一副愁云惨淡的不耐烦模样。 小夫妻闹矛盾,床头吵架床尾和啦,过年了就得在一起开心包饺子~ “茶还是白开水?” 你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诧异望向站在对面吧台前背对自己的坂田银时。 ——等等,真要坐下来谈啊?原来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吗?! “……自己滚去外面的自贩机买。” 暖h的幽暗灯光下,相邻而坐的二人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你之前说过,还有话要告诉我吧?”他的声音低沉严肃,镇定得异常,“趁假发没回,我想听听你的实话。” “目前所知的信息,只有零星情报和无凭无据的揣测。我还需要花些时间去调查,你明白吗?” 心间浮出那个人离去前的月下侧影,你握着茶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情绪陡然波动。 发现你居然少见地开始流眼泪,银时满脸意外望着你。 他发愣注视着你泛起悲恸的侧颜,像是与过去某个景象重合,猛然间模糊察觉到了什么。 “……有这个可能。”垂眼望着自己绞在一起又松开的十指,你迫使自己重回冷静承认道,“所以在触碰到那真实以前,我不希望拿半吊子的信息来随便误导人——如果有证据能够佐证我的猜想,那么寻找岛津影斗的事,绝不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还不能太乐观,事情的发展以后可能会超乎我们的预想——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你偏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过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果然他只是在逞强。 “谢谢你,银时。”你表面不动声se,伸出双手轻柔抱了抱他,再喝了口茶起身准备离开。 ——时间卡得可真准,刚才绝对在外面偷听吧? 但才没走出几步路,t内忽然涌出一gu原因不明的躁热,你只感到双腿一颤,竟然直直向前扑进桂的怀中。 被这gu来势汹涌的异常热度g起记忆,你扭头怒视正对自己不断ch0u搐着嘴角的始作俑者—— “加了一点——?”你厉声质问,两道目光仿若要将他虚伪的谎言灼穿。 “si变态……”瞬间气上心头,你只感觉眼前翻起晕眩,不由得倒ch0u一口凉气咒骂,“我看你还是○○爆掉去si吧!” “呵,要真是草莓牛n就好了……虽然听上去会很难喝。”你反手推开他,仅存的一丝力气拖着已经不听使唤开始发软的身t,慢慢往浴室走,“我去泡个澡。” 你本是如此计划的。 “这是什么?” 沉寂如si水的si鱼眼对着它眨了眨,他不假思索答:“是草莓牛n。” “上次她可是一整瓶都喝掉了啊!这次就沾那么点,还是混在茶里的……应该会没事吧?”银时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拉紧被子蜷成一团的你,不确定问。 “啧,毕竟那天遇到点麻烦,情况特殊就……对你来说可能的确太刺激了。” “到底是想怎样啊你这呆子?!” “你看,怪你一直吵吵嚷嚷的,她都开始嫌弃了。” 桂不再执着于与银时进行无聊的拌嘴,打住话头伸手轻柔触碰你露在外的耳朵,由指尖感受到一gu超乎寻常的热意,于是低声在你耳边关切道:“师姐感觉好点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倒杯冰水降降温?” 猝不及防的j1a0heng仿佛自虚空中传来,如同挠痒痒的sao动持续萦绕在他心尖。 “银时,情况很不妙啊。”温和的声音变得愈加暗哑,明亮的眼眸慢慢浸染上y影,“看来这不是仅靠她自己能应对的问题……你在g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将从里面搜罗来几样东西举在手中,一本正经道,“你也过来帮忙,假发。” “等等,这样不是更难为情了么……!” 勉强清醒过来时,还听见那两人凑一块嘀咕。 但浴衣的腰带已经被松开后ch0u走,有人向两边拨开衣领,涨得发痛的shangru立刻失去遮蔽暴露在空气中。 t内漫无目的乱窜的热流终于找到发泄口,你紧闭的唇间漏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那么,接下来先试试这个。”身t接纳浅尝辄止的挑逗后,很快被更大的空虚所占领,你正觉得饥渴难耐,忽然听见他说。 极少t验到这种区别于真实yjg的触感,你浑身一颤,不适应地抿嘴闷哼。 “不用拼命咬牙忍耐的,觉得舒服大可以叫出来。”桂俯身用唇舌t1an弄和x1shun兴奋挺立的rujiang,仿佛一名有耐心的引导者对你循循善诱着,尽管内心此刻就想把你直接g到失神,声音听上去依旧无b柔和,“我想听师姐的jia0。” iye源源不断从被撑开的r0u缝间满溢而出,将吞吐着的假yanju完全打sh,也浸透了身下的一小片床单。 “就算你这么求我也不会停的。”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晦暗的红瞳隐隐闪着亢奋的光,是属于要将无处可逃的猎物划入领地范围的、危险野兽的眼神。 “真狡猾啊,居然到最后才用这招。”ga0cha0后的朦胧中,你听见桂悠悠地说。 “不是假发,是桂……等一下,我还没吻够呢。” “才不是乱亲,这叫交流感情……而且不是什么事情都越快越好,za要享受过程和情趣。” 携着热意的嘴终于肯放开饱受蹂躏的蓓蕾,来与你恋恋不舍地接吻,舌尖毫不费力撬开虚合的齿间进入,在有些粗糙的舌面上轻轻画着圈戏弄。 远去的理x在释放过一次后,此刻总算能够找回些许。你在这悠长甜美的吻结束后动了动嘴唇,刚想喘口气歇息,下巴却被一只大手抬高,紧接着是k链拉开的声响,鼻尖同时嗅到一gu属于雄x器官的浓重味道。 “呜呜……!”苦于应对他强y的入侵,你只得大张着嘴用鼻子深呼x1,吊起的双臂持续晃动挣扎以示不满。 沉湎于一片由快感构成的混沌中动弹不得,你仅能从喉咙里发出愈加破碎的哼声,才刚回归的一点意识再次被在t内汹涌的浪cha0冲走,与矜持一并不复存在。 “喂喂,你在这方面是有多迟钝?这不是早就公认的事实么?”银时用力c着你的嘴理所当然反问,还顺势拍了拍你的头,俯视着你浮出一抹恶劣的笑,“呐,你说是吧,酱?” “嘶……我我我知错了!”感知到危险,他吓得立刻ch0u出roubang连声求饶,接着是委屈万分的嘟囔,“你再生气也别下嘴啊!咬得阿银我命根子都差点没了……” “师姐,不是什么事情都越快越……”然而桂抬起头,不识好歹想继续发表他的xa论。 双手和视野终于重获自由,身上仅存的衣衫被除去,床上三人皆变得赤身0t后,再默契地变换位置进行下一步。吃着身下一人的roubang,左手与他十指交握,又抬起右手在另一人的腿根间游移,掌心裹住那只炙热的x器缓缓撸动,翘起拇指一点点r0u压着前端,直至它彻底b0起。 感到自己往上顶一次,那似乎永不知满足的x内就轻轻收缩一下,银时仰躺在床对你扬起愉悦的笑,断续喘息着问:“里面可真舒服,这么喜欢被我顶吗?” “但师姐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看……”对你这套说辞心知肚明的男人,抬手恶劣按上现出他x器形状的小腹,掌根在那里有力摩挲,“里面在一抖一抖的,反应很激烈呢。” “银时,不可以太过粗暴。”安逸享受着服务的桂叉着腰,一板一眼地说道。 “哈啊……!”他这招在你身上屡试不爽,你不禁涨红了脸徒劳扭几下t,喘息在那打着圈儿的按r0u下越来越暧昧不清。 “xia0x把我的老二吃得这么深,很舒服吧?”低哑的嗓音与你咬着耳朵,手掌绕向后方使劲抓了抓圆润的t瓣,在那里印上一片令人羞耻的指痕。 “别蹭了好痒……你的里面真sh,又热又紧的。”稍微放慢了节奏,银时眯起眼在你耳畔隐隐发笑,放柔音调好声好气发出请求,“好想要师姐的亲亲,可以吗?” “哈……这里也要……”黏人属x被这个安抚x质的吻一瞬激发,他边喘边指指自己的唇,眼含笑意从下方凝视着你,得寸进尺索求更多。 “好甜……”接吻的间隙,你直起身t1an了t1an唇,又再度凑近他吻得更深。 双腿被他把着向两边大敞,你仰躺在床接受他一下下凶狠的冲刺,敏感点被撞击得溃堤后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那粗y的roubangch0u到t外sjg才解脱。 “少啰里八嗦的,?难道你会因为可怜她然后不想上了吗?”退到旁侧让出位置,银时抱起双臂嗤笑一声看着他表示怀疑,“你这喜欢ntr的变态,不是最ai看她被我们g得ga0cha0迭起的表情吗?” “那不是更糟糕了么喂!” “夫人,请允许在下帮你忘掉那没用的丈夫……”他正经八百念着意义不明的台词,扶着已经完全挺立的roubang,直cha进汁水yi的小r0uxue。 “你的废话太多了,这位被出轨的丈夫……这样夫人是没办法入戏的。”桂两手捞起你上抬的腰慢慢挺动胯部,脸上的神se逐渐开始浮想联翩,“啊……里面好爽……” “啊啊……居然爽到喊我的名字……”他俯下身捏着柔软的ruq1u,两指掐上rujiang给予刺激,还撒娇般咬着你的耳垂不肯松口,不断说着好可ai之类黏糊糊的绵绵情话。 “喜欢抖s的变态也没资格说我……啊啊……太爽了……” 沉浮于yu海间,感到有个东西再次探进来将口腔占领,但这回你已经无法抵触,下意识用快要化成水的舌头t1an遍每一处凸起与g0u壑,弄得它慢慢在嘴中越胀越大。 三人不断变换着姿势又做了几次,直到最后都失去气力瘫倒在床,才相互依偎挤在同一窝被子里沉沉睡去。 …… 准备救人,希望三叶姐姐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为救将军跳进河里又穿着sh衣服在岸上吹了很久冷风,当晚回家不久果然开始感冒发烧了。吃药睡过一晚后虽然成功退烧,但咳嗽咽痛的症状仍然不停。你只好向店长请了病假,去宗信家找他重写一封推荐信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搁浅。 印着「银」字的电动车疾速行驶,途中与紧密排成一列呼啸而过的警车险险擦身而过。轮胎碾压雨水横流的沥青路面,顿时混着黑灰的水花四溅,给车上男人本就脏得看不出原本颜se的和服再添几点泥w。 被近藤独自留下的冲田颓坐在地,背靠墙边的长椅失落低垂着头,制服外套落在手边的地面,脸上昨天被土方揍出来的伤处还贴着纱布。 简直是每响一下,都仿佛能刺得他的心就跟着揪紧一下。 ……那个混蛋,真让人不爽。——!” 冲田立刻抓着外套站起身,黯淡的红se眼瞳中又燃起一丝希望,看着被雨淋得满身狼藉的银发男人,从x前的衣兜里掏出一只被g燥手帕悉心包裹的玻璃药瓶。 将药瓶交给过来开门的医生再嘱托一句“辛苦了”,银时刚转身想要离开前往码头,却听见从背后传来一道明显因睡眠不足而有气无力的声音: “啊,这没什么,总一郎君。”银时脚下略一停顿,背对着他随意摆摆手道,“毕竟骗你姐姐说过咱们是朋友的……既然要装朋友,就得有始有终装到底。” “我也跟你一起去……朋友有危险,我不能不管。” “那瓶特效药是哪来的?” “我听山崎都说了,是那家伙想办法ga0到,让旦那送来的吧?可她却丢下你,一个人跑去救那混蛋了。” “啊啊真是的!你这臭小鬼想去送si就随便吧,我可管不着!” “抱歉,姐姐……那混蛋抢走了我很多重要的人,但我还是非去不可。” “……” 即便被无情推开,但还是在等那混蛋回来,一直在等……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眼看就要抓住幸福了,结果又是那家伙,他到底要妨碍姐姐多少次啊? 其实我早就知道,随时有可能丧命的人怎么可能接受我姐姐? 我早就知道,那混蛋也希望姐姐幸福,我都知道的…… 我就是不爽那混蛋——就让他当个让人不爽的混蛋吧。 这一次,那混蛋没再错过。 所以我必须要负起责任。 近藤老大所说这样的损友,我这辈子都结交到四个了。 当近藤率领部队将主战场的浪人们全都清剿完毕,突然听见从前后两个距自己相隔较远的地点,几乎同时传来震耳yu聋的爆炸声。 “报、报告局长——!”一名目睹了后方战况的队员立即挤了进来,在他身前站定敬礼,面带欣喜,“我看见冲田队长和万事屋的老板刚刚赶到,和副长一起把逃跑那辆车里的人给就地正法了!” “局长——!不好了!” “怎么了?”看着对方惊恐慌乱的表情,近藤转身问,内心升起一gu不妙的预感。 “什么?难道说山崎他……你去后面通知十四,其他人跟我过去看看!” 另一边—— “报告副长!是局长听说岸边有个集装箱爆炸了,山崎似乎人还在里面……就让我来通知您,他已经领着大家去一起查看情况了!” “副长请小心啊!你的腿伤还……” ——好难受,好冷,呼x1不上来。 对了,这是海里。 但不巧的是,刚淋过雨战斗,全身又泡在冰冷的海水中,让还未痊愈的感冒似乎又变严重,一不小心没憋住气,让水灌进来了…… 山…… ——啊啊,要睡过去了…… “枝川、枝川——!” 爆炸头浸过海水后全部耷拉下来,sh哒哒地碍事黏在额前模糊了视线,让他几乎是两眼一抹黑,只能凭感觉与意志力,拼命朝应当是岸的方向游。 直到手脚几乎快游得ch0u筋,借着火光瞥见前方岸上似乎站着黑压压的一众队员,山崎咬了咬不住打颤的牙,举高一只手向他们放声大喊救命。 可他还没看清那是谁,那人已经举起手,用力把救到的人往岸上推。 “但枝川她好像呛水晕过去了,你们赶紧救人!”感受着手臂上的承重一点点变轻,冲田接山崎的话道,脚下努力踩着水,一面仰头急切地喊。上拽人的队员们身边查看情况,发现首先被推上来的人是晕厥不醒的你,神se一凛,脑中冒出来的都是猩猩后期疯狂拓展的世界观,不是我的问题嗯 自上次和万事屋参与购物中奖的宇宙旅行遭遇事故以来,这是你。 灰白石钵上的竹筒蓄满清水、向下倾斜咚地发出又一声清脆鸣响时,光脚盘腿坐于料亭餐桌边的画师收回投往庭中的视线,抬眼看向从对面打开的推拉门后现身的黑se人影,这才慢悠悠挺直弯曲的脊背。 分明是自己主动将人约来此地见面,已然迟到的东家对座上宾表达不满的反应却视若无睹。被墨镜遮了半张脸的白发大叔摇晃着迈入屋内,一pgu坐上榻榻米,跪坐的侍者则在他身后安静阖上门。 “那我就先开动了。”宗信右手拾起筷子夹了片鲑鱼刺身,清冷的嗓音并未听出多少谴责情绪,“只用一次出差应酬和头痛就能换到一批高级的新武器,你今天该去寺庙烧香拜佛才是,而不是把我约出来聚餐。” 无视这抗议,直到刺身盘被扫荡一空,餐碟上的生鱼片堆叠得和小山一样高,宗信才又g着嘴角望向他,不留情面揭穿老底:“我看你只是在负责给守财奴大人们拼命灌酒吧?带了个那样能说会道的jg英部下,再小气的吝啬鬼,也得不情不愿从口袋里抠出两块金币来。” 说着,还颇显疲惫叹了口气,似乎仍未从昨晚的高强度应酬摧残中缓过神。 “我有什么办法!对真选组那帮心思单纯的臭小子来说,这么多年就一直缺个文武双全的头脑型人才来补强。现在好不容易招进来一位合适的,近藤都心服口服尊称他为‘老师’,哪还有理由再放人……而且我也早就提过条件,你想把伊东挖走不是不可以,但至少得介绍个有能力顶替他的人给我啊!” 和室内的空气突然寂静了一秒。 “等一下,你想推荐枝川吗?原来她跟你还有这层关系?”松平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瞬间坐直,惊讶向前倾了下身子,感觉此刻酒才终于完全醒了。 “这样啊……”见可以交付信任的老友说得如此笃定,松平表示理解地颔首道,坐回去用手指摩挲着下巴,细细考量,“嗯……枝川是不错,工作认真头脑又灵光。以你的眼光不会随随便便推荐人,让她来我们这的话我没意见,至于伊东的调动还得看近藤的意思从长计议。有了见回组的先例,关于x别的异议我可以出面去摆平,不成问题……但是你说的信,我确实没有收到过啊?” …… 瞥向桌对面聊得正欢的冲田姐弟,你轻声对一旁的近藤说了句抱歉,悄悄离开真选组的会客室,小跑到屯所院落中的僻静一角接通电话。 “喂?宗信老师……对不起,关于那封信,我之前一直在生病没机会跟您解释……啊没事的!只是感冒,现在已经痊愈了……松平先生也在的吗?!呃,那天其实是这样……” “阿景,你等会到我家里来一趟……推荐信属于入职时必须提交的重要材料,所以我会再正式重写一封。” “原来您俩是这种孽缘吗……?关系可真好呢。”你对着黑屏的手机无语凝噎。 “枝川,这就要回去了吗?”讲完电话回到会客室,当你对近藤提出告别,他喜悦的神se现出深深遗憾,仍想挽留,“可是十四他外出忙工作还没回……正好伊东老师要在明日归队,我还想着能留你和三叶阁下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带你们三个一起,办个隆重点的接风宴呢!” 刚运回的那批新武器,便是伊东参谋从外面采购而来。 “这也太客气了,枝川!你可是我们真选组的大恩人啊,今后什么时候想过来玩,我们随时欢迎!”近藤豪爽大笑,发言颇有种 “是,近藤老大!”那小鬼睁着圆润的狗狗眼,兴高采烈回应道,给你吓出一身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的j皮疙瘩。 返回地球的路上,你问过三叶未来有什么打算。她说在大城市住不习惯,加上医生建议多呼x1新鲜空气以免肺病复发,还是决定回到武州,继续过那清净悠闲的田园生活。近藤得知后,说他过几天刚好要与伊东带领一部分队员去武州远征募集新人,便热心邀请她搭便车同行。 “没想到今年都这季节了,气候居然还能如此y沉cha0sh,让颜料和画都更难保存……天气也就罢了,那臭猴子还非要变着法子来添堵,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午后温度有所回暖,但头顶y云仍未有消散的迹象,将太yan密不透光遮得严严实实。 “阿景,怎么感觉你有点心不在焉的……是之前感冒的影响吗?还是说刚从宇宙回来,又染上那什么旅行后遗症?”他捧来一杯刚沏好的绿茶递到你手中,关切地问。 你将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如实描述给他听,浮于脸上的困惑逐渐被认真所取代,最后以一句直指要领的提问作结尾: 方才一直垂眸望着榻榻米专心品茶的男人,提着茶壶的手一顿。 “看来是时机已到啊,所谓天命便是如此吧?” “你想得没错,伪七曾是我在御庭番的学生——也是我派往外星球的密探之一。”纵使终于向你揭示他先前有意藏匿于水下的那个使命,宗信仍显得相当从容,不疾不徐饮一口茶微笑道,“如今你即将去阿栗手下工作了,我没必要再继续藏着掖着。但这机密目前只有我跟他两人知道,连茂茂将军都不清楚,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那必定是件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要事。 ——一切要从十五年前,御庭番解散与宗信的退隐说起。 宗信抬着右臂斜靠上回廊的木制立柱,眺望不远处的院墙幽幽回忆起过去。 “那么您说的长久之计,就是指往各星球派出地球的密探搜集情报,找出能够推翻天导众统治的突破口吗?”你盯着那清矍的背影发问,想起他曾对自己的忠告,忍俊不禁地调侃,“还说什么关于他们知道得不b我多……松平先生说得没错,您果然是只长满了心眼的老狐狸。” “遗传了爷爷的糟糕x格还真是抱歉啊。”你笑得轻巧,将话题引回正轨,“说起来,您那计划有了什么可喜的进展吗?” “嗯,那样的人才的确难得一遇……关键是要肩负如此重大的使命,一般人恐怕难以胜任。”你赞同颔首,决定主动递出援手,“目前有什么心仪的潜在人选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帮您一起寻找。” “真选组的参谋……伊东鸭太郎吗?请等一下,老师,我知道这个人。”你立刻出言叫住对方,跑出画室追在他身后解释,“而且我跟真选组的人也相熟,如果需要,我可以直接去帮您问问伊东先生本人的意见。” “我知道了,请您放心。”站在走廊中目送那渐渐远去的身影,你欣然g起唇角,沉声用他听不见的音量喃喃,“调查得可真清楚,我看您分明是故意把招揽伊东的麻烦事推给我嘛……老狐狸。” 从宗信家离开时天se将晚,好在入职警厅的事情已通过松平认可,基本属于板上钉钉。考虑到今后的工作变动,你在前往今日最终目的地之前先跑了趟微笑酒馆,当面告知店长想要辞职的决定,同时把伴手礼当作告别礼物带给他和同事们。 所幸最后一站距离酒馆很近,毕竟都在歌舞伎町,让你得以趁着被大雨淋成落汤j前,踏进那熟悉两层小木屋的屋檐之下。 “欢迎光临……是你啊?”柜台后的猫耳看板娘刚看清来人,便扭头对里屋大声呼喊,“登势婆婆,枝川来了!” 她损毁的机t已在平贺源外的手中彻底修复,现正被登势好心收留,与凯瑟琳一道在酒馆里打工。 “哎呀,那还真是谢……” 凯瑟琳感激的话音未落,店门再次被倏地拉开又关上,有三天没见的银发天然卷迅速闪现至你身旁,低头盯着袋子好奇问东问西。 “欢迎回来,阿景。”此时登势也走到你面前,手持烟斗笑得和蔼,“出去旅游还不忘给我们带伴手礼,实在是辛苦你了……既然这样,今晚这顿酒我来请吧。” “别介意。” “谢谢师姐~”他笑嘻嘻将袋子当宝贝似地抱进怀里,坐到你身边向凯瑟琳点了杯酒,又意有所指询问道,“外面的雨下得可真大,你今晚还回去吗?” “怎么突然开始用土佐腔讲话了?虽然更可ai了但听得我一肚子火啊。” “听上去更不爽了喂!才三天而已,趁被那口音荼毒成和他一样的笨蛋前,赶紧给我改过来啊!” 紧挨着的两只手举起酒杯相碰后送至各自嘴边,同步倾斜杯子倒入口感清爽的酒ye。 他一怔,准确理解到这话中的弦外之音,放下酒杯转头凝望着你:“那件事有进展了?” “哦,祝贺……不不不对,你说你要去哪里入职——?!” “……”银时沉默垂下头,一时间未回应,但一眼便能看出他情绪瞬间低落到谷底。 “咦?闹脾气了吗?”吃饱喝足的你却兴致尚好,走下吧台椅站上地面,毫不在意拍拍他的肩,不慌不忙安慰,“你放心,我有时间会多出来走走的……啊对了,登势婆婆,我想借把伞——银时?!” 店门在两人身后关闭。银时又拉着你拐了个急弯,登上楼梯的入口踩着雨水往上走。 可他依旧不放过,在玄关丢下购物袋便疾步迫近你身边,将人像抱枕般亲密搂入怀中。 将少许酣醉从晕眩的脑内驱逐,双耳阻绝从檐上滑落滴答不止的雨点,你能清楚听闻对方近在咫尺的吐息逐渐平缓,与那一门之隔的卧室内,白se大狗入睡后的安然呼x1声。 扫一眼墙上的时钟,你才惊觉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心底突然浮出一首记忆中的短歌,像在回应那份影绰摇晃的不安,你探出手,轻柔圈住正贪婪向自己汲取温度的身躯,低声在他耳畔念道: 「我亦留此地。」 ——仅仅才三日不见而已。 直到身t慢慢向后压倒触上沙发,你才终于有机会逮到空隙,板着脸提醒:“我今天很累了,而且这屋子隔音太差。” “的确呢。”于是你也笑着答,从沙发上爬起,移步至洗手间洗漱。 他弯下腰,在你额间印上一个柔软甘甜的晚安吻,才回身轻轻推开自己卧室的门。 雨至三更便停了。晨昏交替,万事屋的湛蓝上空悠然飘来几朵白云。红呆站在原地浮想联翩,直到被下楼扔垃圾哈欠连天的银发男人打断。 山崎稳定上分中。 雨后的早晨空气清新,w浊的尘土被洗刷g净,四散着闻上去令人心旷神怡的sh润草木味。从万事屋向真选组悠闲散步的途中顺路在家庭餐厅吃过早饭,又从团子店打包满满一盒糯米丸子当零嘴,你抵达屯所门口时已是日上三竿。 但你的愉悦心情并未受影响,而是乐观把这几日空窗期,视为正式忙碌起来之前的珍贵短假,用于奖励自己这个勤恳本分的大江户打工人。 “上午好。”土方取下嘴里燃着的烟,惊讶会在这里碰见你,依旧老实作答,“准备去趟锻冶屋,我的刀磨坏了,要找老爷子再修理下……听近藤老大说你昨天刚送三叶回来,旅途那么劳累又大病初愈的,怎么不待在家休息呢?” “等等,你要换工作?这是怎么……诶?”他急忙转身仍想追问,但奈何你已经背着他快步走远,接着发现手中多了一串淋着甜酱油的糯米团子。 今日的真选组屯所内热闹非凡。你看见不少队员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议论和相互炫耀今早刚分到手、由伊东参谋采办回来的多功能新刀。 “想不到今天还有餐后甜点改善伙食,真是太感谢你了,枝川!”山崎紧邻你身旁,嘴里塞满一整个丸子大口吃得香甜,脸se微红笑容满面望着你道谢。 “啊,不客气。”你黑着脸咀嚼被食堂阿姨料理得难以下咽的炸猪排,视线默默从对面盘子里那堆浓厚鲜红的辣椒酱上移开,能清晰感觉到心房因恐惧颤了两下。 “谢谢……我就不用了!”你直冒冷汗,盘算着要为下午的谈话搜集情报早做准备,赶忙一转话题发问,“山崎,听说近藤先生新提拔了个姓伊东的参谋也要参加今晚的接风宴,但我还没见过他……不知伊东先生是个怎样的人?好相处吗?” “顺便一提,海运屋事件后,关于枝川会选择和谁交往的问题,组里也分裂成支持旦那的坂田派和支持那混蛋的蛋h酱派,赌局投注总额目前已高达五万元哦。”此时冲田戴着升级版菊一文字rx-78的有线耳机经过你们身后停下,张开五指b了个手势,“赔率也基本是五五开,现在是旦那稍占优势。” 冲田不着痕迹左右看看你和山崎,兴味盎然微微g起唇角。 “小总,有话就好好说,不可以惹朋友生气哦?”三叶端起托盘准备告辞,“不好意思,我下午还约了医生做复查……阿景,晚上见。” “对不起——!姐姐,我陪你一起去!” “就是说啊。”山崎僵着脸g笑几声,心有余悸道,“而且他从以前开始就和伊东先生走得很近,感觉今后应该会彻底倒向伊东派呢。” 正神游天外分析着,一片纸巾突然被递到面前,让你停顿动作愣神看他,微微瞪大的双眸浮出疑惑。 “啊……谢谢。”明明在吃甜食,口中却仿佛再次尝到那难以忘却的黑咖啡味,你心中不禁闪过一瞬惊慌,接过纸巾遮住嘴,匆忙吞下最后一颗丸子辩解,“抱歉,专心想事情时经常会这样走神。” “那家伙……也就这种时候能显得年长一些,真让人不爽。”你垂着si鱼眼在背后小声嘟囔。 你说在所里随便转悠就行。两人一同离开食堂往屯所深处进发,没走多远,却瞧见前方一间空房内堆放着不少拆开一半凌乱摆放的包裹,便奇怪在门前驻足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囤了这么多东西?” 这时,你们听见从对面院中传来几声柔软的喵呜,循声源望去,发现竟有四只花se各异的猫咪聚在一起休憩,正伏在地上舒服地晒太yan。不动道,你忍不住穿过房间往院落边的廊沿蹲下,对其中一只绿眼睛的三花猫试探着探出手,想g它到自己怀里来。 “其实不算我们养的,这几只都是附近的流浪猫,经常翻墙进来找队员们讨食吃。” “看来它很亲近你呢。”山崎注视着这午后秋日下暖洋洋的一幕暗生憧憬,接近你身旁,从口袋里熟练0出一小袋猫粮倒进手心,再递到它嘴边。 “毕竟我和它们还挺有缘的,小时候也总在像这样喂猫。” “这是什么?”山崎也坐过来,好奇向你倾着身子,茫然对书页上密密麻麻的高深文字发呆,继而挫败感十足地垂头丧气起来,“我没上过学啊……完全读不懂。” “诶?所以它到底讲了些什么?”这说法更加激起他的求知yu,紧追不放地问。 “……如果和局中法度类似,听上去的确会是很可怕的东西啊。”一听到这四个字就几乎会惧怕得浑身发抖,山崎小幅度瑟缩了一下身子。 那文雅而高傲的腔调,引你们同时回头看去—— 你注意到他的唇角微翘,像是因什么而心情不错的模样。 等了大半日终于遇见要寻的人,你也合上书站起来,对正向你们走近的他笑脸相迎:“初次见面,伊东先生,我是枝川景。” “是,稍微有点事想请教。”通过那眼神能读懂对方此刻心思,你便举起书晃了晃,完全不担心他会因此生气,落落大方咧嘴笑道,“真不好意思,因为你放在桌子上,看书名又觉得熟悉,就擅自拿来读了。” “但我充其量只是个普通读者,自认为没那个觉悟成为书中人。”你把书递还回去,转身面向一脸懵圈听你们打哑谜的监察,委婉提醒他,“山崎,我想与伊东先生单独聊聊。” 你同样对他挥手作别,目送那跑远的背影消失于走廊拐角。一旁伊东已在回廊中盘腿端坐,脊背挺得笔直,眸光深邃,静静望着前方空旷的庭院。 你刚在他身旁坐定准备说明来意,忽听那清冷的嗓音又幽幽抢先道: 被意料之外的话语打了个措手不及,琥珀se的眸子迅速眨了眨,但仅荡起一圈涟漪,便立即回复镜面般的平静。 “仅是略有耳闻……今日一见你,果真是与众不同。” 黑猫低头闻闻猫粮,又昂起鼻子嗅出他身上的异样气味,突然竖起尾巴惊叫一声转身逃离,飞奔扎进院墙下的灌木丛头也不回。 “应该不是认生的问题,因为我这个陌生人它们也愿亲近。”你想起先前那只过河拆桥的三花猫,对剩余两只中的白猫伸出手,诱它跳上大腿一动不动趴着,温柔抚弄它毛茸茸的小脑袋,“猫的鼻子很灵敏,一些刺激x气味会令它们感受到威胁。” 你悄然移开扫过那些暗红斑点的视线,沉心思索。 明明在说大失所望的话,但听起来颇为自得,好似亲眼见土方出糗对他是种乐趣一般。 而他话里的不寻常信息让你警惕蹙眉,思绪开始转得飞快。 更可疑的一点是,宗信老师说松平先生昨日上午便已经回江户了,两人中午还在一起聚过餐,但与松平同行的伊东却到半夜才回屯所……他在江户没有家室和多少朋友,中间这段空缺的时间里,他到底会去哪呢? 心中的困惑一个接一个,在一句猫叫中回过神,你0了把白猫柔顺的毛,嘴上仅仅是平淡致谢:“原来十四郎今天还出过这档事啊?你舟车劳顿一路那么辛苦,谢谢你对他出手相救。” “啊,其实我早就警告过他要与我保持距离,但你应该b我更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你偏过头,对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你在故作假惺惺。 伊东锐利的双眸对上他自以为已将其看穿的神态,脸上扬起冷笑,话锋一转,终于将此次暗含刀光剑影的对谈引向正题: 宅十四登场新角se? 作者署名山本常夜,曾是侍奉佐贺藩主一名忠心耿耿的武士,不过一直未得重用,致其倍感伤痛郁郁不得志。而成书距今已有一百多年,草庵早早破败不可寻,唯余那本叫做《叶隐》的遗作世代流传。 你解下头顶的斗笠,逆光仰望高筑于土垒之上郁郁葱葱的佐贺城——因城内栽植松樟树木繁多,枝叶茂密使城郭好似隐没于树林之中,故而又名“叶隐城”,其藩士则被称为“叶隐武士”。此为说法其一。 “要买些柿子吗,这位小姐?这又甜又软的‘叶隐柿’是我们佐贺的特产,出了这地儿可就难吃上咯!”见到面生像是位游客的姑娘,果摊大叔眼前一亮,立刻展开话术热情推销。 将新购得的果实举在嘴边,咬开其光滑外皮,甜蜜的汁水立即在g渴的口中爆发开来,透过味觉丝丝渗进心底,令你扬起满足而愉快的笑。 大抵是没那个心境吧——因为第三种说法是,原本想要对主君徇si的家臣不受重视,最终只能在主君逝世后,带着这份永再难见天日的忠诚出家隐居,每日于层叠浓荫下的草庵提笔抒写遗志,故谓书名《叶隐》。 「隐于叶下,花儿苟延不败。终遇知音,欣然花落有期。」 父亲曾说,枝川道场“无我一流”的流派名字,便是出自这种“无我”之武士道jg神,所以他才执意将此书列为你的启蒙读物。 天边橙金se的落日温暖梦幻,光照朦胧g勒出于屯所回廊并排而坐两人的身影。 「武士的时代,终将结束。」 “隐于叶下,花儿苟延不败。终遇知音,欣然花落有期。” “你怎么会……?” 这笼统描述乍听之下过于夸张和模糊,让他不屑一顾冷哼:“难道还有什么地方的舞台,能b幕府和这天下更大?” ——若要说b这天下更大的舞台,便只可能是那茫茫宇宙了。 见他面se肃穆仰头望着漫天晚霞不再做声,你知晓这种事需要给人更多时间考虑,宗信的意思已帮忙传递给他,此行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便不再留恋准备就此告辞。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伊东与土方的关系已是水火不容,把两人都留在真选组只会徒增麻烦的g心斗角。不趁早劝说近藤下定决心择其一,未来两派系甚至有可能反目成仇,将组织彻底一分为二。到那时,即便是局长这个领头羊,也会不幸成为其争斗的牺牲品,被彻底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这本书,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左手慢慢垂向身侧,指尖触上如林叶苍翠的封面,狭长冷峻的双目仍旧岿然直视着前方。 “呵。”伊东缓缓合上眼,深呼x1几口气,双手不断蜷缩着握紧又放松,让你奇怪感觉他似乎正深陷何种看不见的泥潭里挣扎。 即便官至真选组参谋,在这衰败的幕府治下,仍觉因昏君而怀才不遇的臣子,将自己从周围的熙攘人群中执拗孤立出来。解他的知音相逢,给予其与能力相衬的评价,方能欣然花落有期。 “伊东先生……?”念至此,你谨慎试探着唤他,心中再次浮现先前对他昨日不明行踪的忐忑,仿佛能嗅到来自野心家的致命y谋。 “没什么,只是我现在开始能理解,土方那家伙为何会对你一见倾心了。”方形镜片后傲然的黛se双眸重新睁开盯向你,映出那开始显露防备的秀丽面容,目不转睛,如一只即将开启狩猎的嗜血猛兽,“也只有那种危险的男人,才会被你这种危险的nv人所引诱。” “……” 回廊地面上的两道斜影,一静一动渐渐拉远距离。 当晚在真选组道场举办的宴会气氛两极分化。那边近藤一口一个“老师”叫得亲热,忙着给右侧的伊东斟酒,冲田则一直守在姐姐身边当乖乖仔悉心伺候。而这边今日早出晚归的土方,却是垂着眼眸坐在近藤左侧,一杯接一杯地安静独酌。 这晚宴本是只有队内高层才能参加的正式场合,你与三叶都是近藤特邀而来。 显眼而鲜yan的橙se爆炸头。 ——啊,面罩下的真面目果然是个帅哥呢……这熟悉的设定好像在隔壁某《jup》漫画见过? “好久不见,斋藤先生。”领会其用意后,你立即与他碰杯作出回应,扬起一个安慰x质的感激微笑,亲切寒暄道,“谢谢你们今天的特别招待,准备得太丰盛,都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杯酒过后,见他紧绷僵y的身姿仍未松懈,你便抬手拢在嘴边,无声做口型提醒: “z。”可他摇了摇头,落寞垂首看着面前吃了一半的高档料理套餐,像在说自己还撑得住。 这时,正与近藤聊得火热的伊东突然站了起来,左手握拳高声向全场发表他的救国见解: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站到应是他上司的人身后,趾高气昂将双手搭上他的肩。 “嗯!大家一起冥顽不灵地努力吧!” 你端着茶碗蒸在心中默默吐槽,郁闷舀起一勺蒸蛋送入口中,只感觉味同嚼蜡。 你又听见另一侧两位队长在小声议论: “伊东之前基本都在外面跑,很少能在屯所见到他,所以有些东西才没形诸表面,但我看差不多也快了吧……?” “我从没见过伊东和土方,在工作以外说过话……” 不,准确来说,是你看着两人一言不发擦肩而过,然后不约而同停住脚步。 “真凑巧,我也是……” “总有一天杀了你。” “第一次说上话就是正面宣战,是当真想与他斗个你si我活吗,十四郎?”因几个热情的队长轮番来敬酒而喝得浅醉,你情绪消沉一头栽倒趴上书桌,闷声嘟哝。 “先不谈这个。”知道以斗不过伊东的理由劝他也没用,你忿忿咂嘴道,又问起另一件十分在意的事,“我听说你今日居然在街上对攘夷浪士们下跪求饶,这不可能是你会做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不说话?”见土方反常陷入沉默,你撑着桌面直起身,发现他正垂着脑袋深思,觉得愈发蹊跷,不禁蹙眉追问,“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听上去很像中邪了啊喂……那你身t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对劲么?”你爬向他身边拽着衣摆关切道,心中更为担忧了。 “是的,我……” 刚才还在正常与你对话的土方,突然间气质像换了个家伙似的,急匆匆站起身打开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房外疾步跑远。 “抱歉枝川氏!我得去追今晚的深夜档《tolove》了!” 你呆呆望着土方痴迷于电视屏幕上一群动漫美少nv的狂热模样,震撼不已。 但自认识以来,从没见过他对二次 难道这举动,也和他今早身t出现的异常有关? 这年头世间常有妖刀吞噬人灵魂的玄乎传说,你曾听过不少,都是到访过的各地锻冶屋老板同自己讲的。 “你究竟是怎么了?十四郎……?”心中如此疑虑着,你忍不住走上前唤他。 “对不起,阿景……我到底g了些什么啊?可恶,身t又擅自动起来了!”他沮丧垂下头低声念叨,对自己越来越频繁的无意识失态痛感不知所措。 土方顿时微微睁大了眼,抬首与你对视,这才忆起当时自己想要向对方借腰间这把刀时,锻刀爷爷讲过的传闻—— “果然是因为这个啊。”本以为离奇的猜测意外得到印证,你将视线移向他腰侧的武士刀,严肃劝解,“十四郎,这刀恐怕不能继续带着了,最好马上换掉。” 见他拼命找理由护刀坚持不听劝,你心情沉重叹气妥协:“当然,我还不能肯定是它的问题,毕竟所谓的妖刀诅咒大都是胡编乱造。只是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太过违反常理,我便觉得它同样无法用常理来解释。既然你一定要把它留下,就姑且先观察两天看看吧。”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没能劝得动他,你依然心存担忧,情绪低落垂着脑袋站起身,神se由明转暗。 正当你如此在内心哀叹,他不知何时突然站到了面前,探出双臂将自己轻拥入怀。 “阿景,虽然有点晚了,但我一直都欠着你这句话还没说……”安静伫立片刻后,你又听他忽而低哑到极度隐忍有些粗犷的嗓音,如沙砾温柔摩挲着耳际,“对不起……谢谢你。” 倒也并非一根筋到无药可救嘛。 “我也正有此意,再这样下去,真选组迟早会出大事。”他忧心敛下眼眸,抱着你的双臂无意识圈紧了些。 “啊?你怎么突然要来警厅了?”土方面露讶异,疑问之余,转而立刻意识到一件令他惊喜的事,“等一下,这样的话,那我们以后不就……” “原来如此,之前那苦差事的确不太健康,长期g下去身t肯定吃不消……这样更好,而且以后我也方便对你有个照应。”他高兴笑道,听闻这好消息,顿觉一整天盘旋在心中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先前低落的情绪终于昂扬振奋起来。 “不,因为正在兴头上,总觉得还远远不够啊……” 你却听这家伙得寸进尺开始耍赖。前有日思夜想的温香软玉在怀,原本被强行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又再次挟着那晚的记忆化成即将溃堤的cha0水,驱使那双唇慢慢朝你慌乱羞红的脸颊下落。 就在这亲吻即将热情触上来的前一秒,你忽然察觉来自门外的几道不明视线,面se瞬间y沉,果断抬手朝那边唰唰掷出几只飞刀—— “喂!你们这群臭小子……”被这阵热闹过头的动静引开注意力,土方气得额角青筋直跳,不得不撒开抱着你的手,转身拉开门冲他们跑远的背影大吼,“都给我去切腹啊!!!” 翌日早晨,有整整一周没回过家的你,不出意外在客厅里捡到一只待机假发和他的宇宙宠物。 “居然要改行去警厅当公务员啊……不过既然实际目标是潜入调查,即便今后立场有所不同,我也不会提反对意见。”不似银时r0u眼可见的怨气,桂小太郎对这一事实接受良好,大口吃着喷香的米饭,一边口齿不清唠叨,“对了,不要加班到太晚错过末班车,记得时刻提防身边不怀好意的男同事……特别要小心穿黑制服的家伙,那群粗野的乡巴佬没一个是善茬。” “你俩是脑补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乡下出身的吧?”你嘴角一ch0u,又因板子上的话想起什么接着说道,“不过说起真选组,他们局长新近提拔了个叫伊东鸭太郎的参谋……但我跟他见过一面后,总感觉那个人哪里不对劲,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这名字我也听说过,据说是个擅使政治手段的jg明男人……但你说的怪异是指什么?”他察觉到异样,放下筷子疑惑望来。的心事:“我怀疑他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了……说不定那些人会利用他想要在组里上位的野心,做出对真选组不利的事来。但我也仅仅是有这种模糊预感,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确凿证据。” 「确实。」 “不过最近我们有消息称,由于真选组前些天的行动让海运屋和桥田屋相继倒台,在背后支持这两大财团的某些大人物,对他们可是相当不满呢……有可能真会如你所说,准备付诸行动给他们点颜se看看。” “背后的大人物?”你忆起先前那gu不祥的危机迫近感,警觉顺着这条情报追问,“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所以你说的‘大人物’,是指一桥派吗?出于对继嗣斗争落败的不满,他们间接通过控制那些财团支持攘夷活动,想要找机会扳倒现任将军上台掌权?”领会到这旧事里的意思,你把洗好的碗碟放上沥水架,回到餐桌前坐到他对面,进一步展开分析,“可现在他们因听命于南纪派的真选组被切断利益输送渠道,有可能做出更为冒进的选择,b如说——” “激进派?”受这个关键词提醒,你立刻联想到桥田屋与鬼兵队有过私下雇佣关系,不禁惊声道出那从脑中一闪而过的假想,“要是让他们通过桥田屋和晋助达成联手,别说真选组,连整个幕府都会被反过来从中间t0ng穿啊!” “如果让高杉那家伙逮住机会来掺一脚,的确无法否认有这个可能……” “不是假发是桂。”他遗憾摇摇头,“很可惜,与高杉决裂后,我们想再从将活动中心搬至宇宙的他们那里获取情报,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 ——如今缺少线索,形势依旧不够明朗,种种事情的发展仍未有定数。 “你对真选组这事相当在意呢。”见你紧蹙着眉一副c碎了心的模样,桂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你身边,伸手拍拍松软柔顺的发顶,不紧不慢地安抚,“别担心,以我与他们打交道这么久的经验来看,那些混蛋是如群狼一样生命力顽强且团结一心的家伙,可没那么容易被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掀翻老巢。” “当然了!你不知道前两天我一大早赶去驻地开会的路上,冲田那小子……” “不好,都快迟到了!那我们赶快走吧!”桂看了眼时钟匆忙打住话头,拔腿往yan台外跑去,对你挥挥手道,“师姐再见!” “啊,正好我得接个电话,再见啦。”你当即掏出手机与他道别,转身走向yan台按下接听键,目送他们轻盈跳上对面楼的屋顶一路跑远。 是宗信的来电。你将伊东需要更多时间考虑的消息带给他,又听他那边背景音传来某大叔伤心yu绝的不断哀嚎,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松平家的ai犬刚刚去世,宗信正在帮忙料理后事,所以他们这几天会很忙,让你先缓一缓等葬礼结束,再带着推荐信去警厅办入职。 挂断电话,你唉声叹气自言自语,仰头忧郁望向秋季湛蓝无云的天际。 变故发生在第四天。你清早刚睁眼便突然接到山崎的电话,说土方近几日因严重违反十几条局中法度,被局长和伊东共同决定处罚无限期禁闭,实质上相当于从副长之位解任。 “山崎,请先冷静一点……你刚才说十四郎连续违反队规?他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是哪里ga0错了还是伊东在给他泼脏水?”你不可置信抓住重点发问。 “二次元?”你立刻回想起那晚土方的异常举动,眉头一皱发觉导致这一切的根源,“糟了,肯定是那把刀……” “就是十四郎前几天刚换的新刀,刀匠说那把刀被诅咒过,但他不听劝y要带在身上,估计是灵魂被其蚕食了。”你气恼简要对他解释,来不及考虑这怪奇理由能让他相信多少,匆匆掀开被子爬下床,“山崎,你自己一定小心行事别被伊东他们发现,我这就想办法找人。” 冲出家门踏上大街,你第一站便往万事屋跑。寻人这种大海捞针般的事讲究人多力量大,广撒网便能进展得更容易些。 “银……” “十四郎?!” 在你彻底呆滞的目光中,曾经衣冠整齐气宇轩昂的真选组警察,此刻却身着红se上衣与嬉皮士风无袖牛仔外套,额上系了根红se头带,正举着戴了机车手套的右手向你乖巧问好。感到前所未有地陌生,转头问另外三人,“而且他怎么会出现在你们这?” 新八也是一副万般无奈的表情,率先开口向你解释了事情经过。 “还是会变成萌萌美少nv的妖刀阿鲁!”神乐补充道。 “那你呢?为什么着急忙慌门都不敲就闯进来?”银时挖着鼻孔懒洋洋问。 那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举步跟上你们往外走。 “十四郎,我不是带你去工作的。”即使被吵得头疼,你也实在无法狠下心再去责骂些什么,“得先帮你把魂给找回来。” 以后绝不能再由着他任x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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