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我这是怎么了?”医师反问她,“你道侣近来恢复得如何了?”“很好,已经能运转灵力了。”许羡清紧张起来,“您怎么好端端的问这个,可是有什么问题?”医师摇头,但表情欣慰,“没什么问题,她确实恢复得不错,这个速度是蛮快的。”“那您怎么这样问?”许羡清还是不放心。医师笑道:“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道侣的身体也恢复了,有些事你不必拘着,释放一下,发泄出来,也是好的。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许羡清瞪大眼睛看着医师。赵兴在旁边起哄,“我就说了吧。你就是憋坏了,非不信我的。还说我是庸医,现在见了药王谷的医师这样说,你该信了吧?”“真是,憋久了的原因?”医师轻笑:“近日可是越发觉着烦闷,躁意起起伏伏,压下去又浮出来?”许羡清在赵兴那看好戏的表情下,艰难点头。医师笑着解释,“你们已经结契,有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况且,你那位道侣乃是火灵根,而她生前的金丹又被你长期带在身上,火气旺盛,对你多多少少有些影响。”许羡清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综合因素。最后她问医师,“那我该怎么办?”医师噎住,没啥好脾气的看着她。你一个有道侣的人,问我一个孤家寡人这事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就这么办!”许羡清心情复杂,然后对医师说,“不能给我开点药吗?”医师看着她那欲言又止极为复杂的表情,他突然就懂了。他看着许羡清,极其惋惜地叹着气,“怪不得,有想法又纾解不出来。怪不得啊。……罢了,我去给你配药吧。”好好的女修,长得出尘脱俗地,怎么就不行呢?女子不行这是还是较为罕见的,还好药王谷的古籍多,前辈们见多识广,且多有研究。于是医师出去了一趟,回来带了七副药,“这是一个疗程,你且试试,若是还不见效,你再来寻我吧。”许羡清如释重负的付了灵石,带着药材离开,只是走之前听到了医师又一声叹息。她觉得有些莫名。回去的路上,赵兴想要看看医师开的药,央着许羡清给他看看。许羡清把药包递给他,赵兴拆开以后,看了几眼,然后又拆了一袋。最后他用极其同情的眼神看着许羡清,“羡清啊,你……哎,是师兄的不是。先前师兄不该那样说你,师兄对不起。”“你又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许羡清无奈,从他手上拿回了药包。赵兴叹了口气,表情和那医师一模一样。许羡清好奇的问他,“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意思?”赵兴被她问得愣住,随后他脸色严肃了几分,“身为医者,我实在不该这般想你。是我的不是。羡清,你……别太有压力。放轻松,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嗯。我知道了,我一向如此。”许羡清觉得她挺豁达的,也很少强求什么,更没有什么压力。就连右护法可能会识破她算计一事,也都被她放下了。赵兴听了她的话,悲从中来,“你辛苦了。还好现在来了药王谷,前辈那么厉害,肯定会有法子的。”“赵师兄,你是说这个药?”许羡清顿时明白赵师兄的话题可能歪了。赵兴点头,“是啊。你回去好好喝药,不要放弃治疗。”“其实我觉得不治疗也无妨,我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叶小姐要我来开药。”许羡清确实是这样想的,只是晚上躁动多了点,有些难以入睡,平日里烦躁多了些,有些难以静神,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她稍稍克服一下就好了。赵兴一听,突然不知道该心疼谁了,这话听着,大小姐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道侣不行,还不想治疗,得自己要求她去寻医问药才行。“羡清啊,忌病讳医可不行啊。这事你真的不能大意,好好听大小姐的话,乖乖喝药吧。七天后,我再带你来找医师。”许羡清点了点头,“我没有忌病讳医,这真的是件小事。”谁家因为这种事看大夫啊?许羡清都觉得自己是极为特殊的一个。还要医师和赵师兄都给她留面子,大家都只是隐晦的提一提,没有点名说,否则她真的要害羞了。回去以后,赵兴意味深长的叮嘱她,“药要按时喝,那个……喝完以后你可以自己试一试,实在不行,让大小姐帮帮你。别放弃啊。”许羡清点了点头,“放心吧,赵师兄。实在不行,我来找你。”赵兴吓得后槽牙咬了舌头,疼得哇哇叫,“别!我可跟你说,我从来没有这种心思啊。你要是敢来找我,休怪我翻脸不认过往交情!”许羡清无奈,赵师兄也太纯情了,活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冲动都没有。不仅没有冲动,还因此而恼羞成怒了。“好吧。那我……”“你别想着找外人了,你去找大小姐吧。”赵兴把她推进屋,“好了,安安生生过日子。我去捣药了。”赵兴走的时候,还把门带上了。许羡清提着药,看着在打坐的叶铭,四目相对时,许羡清满脸尴尬,“我……回来了。” ', ' ')